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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話,按著珍妃的腰,讓她趴在琉璃桌子上,把紅潤白膩的臀高高翹起來,露出腿間那鮮紅濕泥的蓬門來,捨不得立刻就撻伐,蹲下身子,舌頭伸得長長的,打著圈兒,就貼在了珍妃臀間……
「皇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馮公公火燒屁股,不顧侍衛的阻攔,與阮良一同慌裡慌張的跑進宮來,剛好看到皇帝阮信正蹲在桌邊,給珍妃在辛苦的舔著屁股,不由嚇得腿軟了,傻愣愣的杵在那裡,再也不敢胡亂的叫喚。
阮良一張老臉則憋得鐵青。
「誰?」
阮信身下那根東西難得硬一次,受到驚嚇,立刻就軟。掉了,起身憤怒咆哮,滿口亮晶晶的油腥味兒,不僅破口大罵:「誰?誰讓你們進來的?朕不是吩咐過了嗎?沒有朕的允許,誰都不許進來。」
馮公公慌裡慌張的跪下,心想著:若非情勢危急,誰會看你這幅下流做派?
珍妃羞憤難堪,急忙把褲子提上,將雪白的屁股藏起來,向阮良與馮公公走過去,指著他們的鼻子叫囂:「這裡是皇宮,閒雜人等,豈能擅入,你們這是蔑視皇權,蔑視皇上權威,該當誅滅九族……」
「我誅你娘!」
啪!
看著珍妃囂張的指過來,本就怒氣滿腹的阮良再也忍不住火氣,破口大罵,一個嘴巴子就搧了過去。
這一下巴掌輪得圓了,勁道極大。
珍妃口舌滿血,踉蹌倒地,看著輕易不發威的阮良,第一次感到虎吃人的驚恐,諾諾的不敢言語。
「滾!」
阮良又罵了一句,珍妃不敢反抗,夾著尾巴跑了出去。
「阮良,你敢毆打朕的愛妃,你可知罪嗎?你眼裡還有皇權威儀嗎?」皇帝阮信終於發飆了。
阮良一陣冷笑,怒喝道:「皇城被困,鳥獸難出,而皇上卻在這裡啃女人的屁股,何談皇權威儀?」
「啊?皇城被圍?這……這怎麼可能?」
皇帝阮信登時就嚇的茫然無措,喘息幾口氣,忽然又怒叱道:「大燕欺人太甚,陳小九欺人太甚,居然敢趁機奪取安南大好河山?阮成保何在,他不是安南名將嗎?還不立刻率軍包圍鐵甲營,給予鐵甲營致命一擊?」
「哈哈……」
阮良好似聽到了全天下最幼稚的笑話,嘲諷道:「以三萬傷弱病殘,能抵擋四萬精銳之師?皇上,您是在囈語嗎?」
「啊?咱們就……就只有三萬人了?」
阮信張著大嘴,毫無威儀,傻傻道:「不是七萬人嗎?怎麼就剩三萬人了?」
「打殘了,都打殘了啊!皇上對安南軍力不詳,對世事洞察不明,整天只顧著玩弄女人取樂,何談皇權威儀?」
阮良嘆了口氣,精shén萎靡的坐在椅子上,感慨道:「皇上,安南弱小,國力卑微,面對定南王十萬鐵騎,束手無策,老臣費勁心力,跑斷了腿,豁出去麵皮,裝孫子,裝奴才,才請得大燕出手相助,終於在大廈將傾之時力挽狂瀾,滅掉定南王,永絕後患。」
「但是……但是皇上千不該、萬不該,在陳小九面前擺什麼威儀,真的當你是與大燕皇帝平起平坐的君主,即使你心裡這麼想的,你也不該這時候表露出來你的心思,恕老臣直言,皇上這不是在擺弄威風,而是在自尋死路,現如今鐵甲營已經封鎖住了皇城,就看皇上知不知趣了。」
「真……真有這麼嚴重?」
阮信聽著阮良的話,終於覺得脊背發麻,腦後冒涼風,忐忑道:「陳小九真有這麼猖狂?大燕皇帝豈會容他這樣做?」
「哈哈……皇上,你太天真了!」
阮良笑得比哭還難看,「陳小九是禮部尚書,內庫監正,內閣輔臣,更封為興國公,其夫人花如玉為鎮國大將軍,皇上覺得陳小九有沒有猖狂的資本?而且,大燕皇帝最喜歡的女兒天羽公主,還是陳小九的未婚妻,有了這些,難道還不能夠詮釋陳小九的權威嗎?皇上若再執迷不悟,那四萬鐵騎衝進皇城,控制京城,也絕非妄言!」
「居然……居然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安南皇帝阮信頹然的靠在椅子上,腦中渾渾噩噩的,渾然沒有了玩女人那種興致。
阮成保也跑了進來,臉上全是冷汗,焦急道:「皇上,父親,羅桐已經喪心病狂到令人髮指的地步了,他言之鑿鑿,說皇城中潛入了定南王的奸細,並讓我在半個時辰內找到,若到時候交不出人來,就要帶著鐵甲營親自進來搜人了,皇上,父親,鐵甲營這是在逼宮啊!」
「哈哈……逼宮?」
阮信頹然大笑,冷笑得看著阮良,哼道:「阮良,陳小九這匪賊是你領進來的,你就該負責到底,若是你處置不好,這大好的祖宗基業,就是毀在你的手中,你就是安南國的罪人,你死了也無言面前列祖列宗!」
阮信、阮良本就是沒出五福的兄弟,雖然是一君、一臣,但嚴格算起來,卻是真正的兄弟。
「皇上,你居然向我頭上潑髒水?」阮良眼睛水潤,似乎不堪承受滔天罪名。
「你引狼入室,居然還不想承認?」阮信歇斯底里的咆哮起來。
「放你娘的屁!」
阮成保早就沉不住氣,怒氣橫生,指著阮信,憤憤道:「若非我父親請鐵甲營南下,安南遲早難免有亡國之災,可憐我父親白髮蒼蒼、為國東北西走,居然落得個安南的罪人,阮信,你不通民政,不懂軍務,愛美人勝過愛江山,剛愎自用,肆意污衊重臣,如此昏聵皇帝,豈能服眾?他娘的,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