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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九自然很輕易的識破了刑輝的心思,笑著拍手叫好,「刑大人,魯大哥,你們言談甚歡,互訴衷腸,真勝似兄弟,常言說得好,知己難求,你們義結金蘭,我雙手贊成。」
魯恨聽出小九言中之意,只好答應了刑輝的提議。
刑輝心中大喜,急忙搓土焚香,舉酒闊飲,跪天跪地,與魯恨結成異性兄弟他知道,有了這層關係,自己的仕途必然走強。
陳小九也是有謀劃的。
他看得出來,刑輝的主權意識差,對個人利益看得重,願意攀附關係,投其所好。
而先不說這些虛的東西對百姓民生有沒有用,但是對小九割裂河口府卻大為有用。
刑輝這種人,只要許給他好處,利益,什麼事都是願意做的,。
由他出面去除安南風俗,傳播大燕文化,引領河口向大燕靠攏,必定事半功倍。
「好!好!以後魯大哥、刑大人就親如一家人了。」
陳小九笑著來到刑輝面前,端著酒笑道:「邢大人既然是魯大哥的兄弟,自然就是我的朋友,我一定會記住邢大人的,那個,邢大人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他貼著的刑輝的耳朵,小聲嘀咕:「我就是大燕禮部尚書,內庫監正,內閣輔宰,爵封興國公的陳小九!」
呼!
果然被我猜中了……
刑輝喜得心花怒放:賭對了!真的賭對了。
他知道陳小九肯告訴他真實的身份,就是對他認可了,而陳小九對安南的影響力有多大,刑輝心知肚明未來自己的前程,不然有著新一輪的攀升。
阮良老謀深算,自然知道小九已經視河口府為囊中之物,開始暗暗的展開布局了。
他對此雖有失望,但卻無能為力安南就像一個人,心臟都快被刺穿了,還會在意缺胳膊斷腿?
陳小九向刑輝示好,讓刑輝欣喜若狂,好酒好菜繼續端上來,菜過三巡,仍神采奕奕。
蹬蹬蹬……
忽然一名驛兵急匆匆的從門口擠進來,將一封書信送到刑輝手中。
這種書信印有內閣公印,一看是安南內閣發出來的,並且看書信的印記,就知道是通報安南各分府衙的公開『密信』各府衙的知府大人自然要了解朝時局。
該不會明口再次危機吧?
有了阮良在場,劉輝自然親手打開書信,雙手呈送給阮良首閱。
阮良蹙眉,心裡惶惶的,接過書信,硬著頭皮看下去。
這一看不得了,緊蹙的眉頭舒展開了,忽然間哈哈大笑起來:「我兒居然打了勝仗!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哈哈……」
陳小九視力極好,側目一瞧,一目十行,已經將書信讀完,心中恍然大悟。
原來阮成保先回到明口後,不知怎了,居然一改死守安南,縮頭不出的保守攻勢,出人意料的在被動中使出奇兵,主動出擊,斬殺定南王側翼一千人,取得守城以來的首次小勝,怎麼能不叫阮良欣喜若狂?
阮良將書信給各位大臣傳閱,眾位大臣俱都連聲稱讚阮成保運兵入神,堪稱安南第一名將。
刑輝更加大膽奉承:「阮丞相是安南國的定海神針,阮將軍是安南國的擎天玉柱,安南有丞相大人父子拱衛,必定會一掃頹勢,將定南王掃除安南,威震九州。」
陳小九也向阮良敬酒:「我早就說過令公子乃是人傑,阮大人還不相信?你看你看,今日就應驗了吧?來!阮丞相,我敬你一杯。」
阮良喜得手舞足蹈,一邊被群臣輪番敬酒,一邊疑惑道:「我兒怎麼就打了勝仗?怎麼就打了勝仗?真是匪夷所思。」
匪夷所思個屁啊!
陳小九一臉的淡定從容,對於這個消息似乎很是高興,偷偷對阮良說道:「既然是令公子有猛將之資,咱們何不減速慢行,成就令公子將名呢?阮大人難道沒聽說亂世放出英雄嗎?」
阮良心中大動,有了讓兒子成名的心思。
又想著若是不藉助大燕之兵,將定南王擊退,豈不是也不用答應大燕那些苛刻的條件了?
「如此甚好!」
阮良眼神閃爍,壓低了聲音說道:「國公大人一路上行軍辛苦,也該放慢步子,好好歇一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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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休息,花如玉依偎在小九懷裡,一臉失望的問小九:「阮成保怎麼就打勝仗了?他只是驍勇,未經歷練,絕無名將之才,怎麼就打勝仗了?他打了勝仗,為何你還偏偏如此高興?」
「高興才正常呢,不高興就是傻子。」小九摸著花如玉滑不留手的臉蛋,心裡痒痒的。
「為什麼要高興?我不明白!」花如玉打掉小九的手,蹙眉深思,卻想不明白。
陳小九笑著提示道:「阮成保徒有驍勇,無名將之才,偏偏小勝狡猾如狐的定南王,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他運氣逆天,還是……還是背後有高人?」
聞聽此言,花如玉、單兒、雙兒眸子亮晶晶的,剎那間想明白了許多事情!
☆、第九百七十八章 寶寡婦
「小九,你的意思是說……」
花如玉拉著小九的胳膊,興奮的揣測道:「阮成保之所以小勝定南王,是因為背後有高手指點,而高手極有可能就是我爹爹和林叔叔?」
陳小九點點頭,又拍了兩位老泰山的馬屁,說道:「定南王狡詐多智,常人難防,更何況主動出擊獲得小勝?除了兩位老泰山力挽狂瀾,實在想不出有第三人可以為之!而之所以小勝,也是因為安南*力瀛弱,不堪大戰的原因 。請使用訪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