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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突厥大臣沉默了一陣,就見內掌史雅史雅丹說道:「國公大人若不嫌棄雅丹粗鄙,雅丹願意到中原做官,多不敢求,只求一縣之地。」
左掌史平剁也不甘示弱,說道:「平剁願意跟隨大人左右,即便做一名小吏,也心甘情願。」
「獲澤願意到中原做官……」
……
雅丹開了一個頭,後面那些大臣不甘示弱,你爭我奪的爭搶著要去中原做官,只怕風箏看的目瞪口呆,心中宛如壓了一塊千斤巨石,知道歷史潮流不可阻擋,突厥,真是到了消失的時候了——這些人,還是對長生天信奉若靈的突厥人嗎?連這些大臣都如此羨慕中原的花花世界,更何況那些窮困的遊牧百姓了。
陳小九早就猜中了這種牽一髮而動全身的結?
?,對各位大臣的爭相表態甚為滿意,得意的向風箏瞟了一眼,那意思:你看,什麼叫民心所向,什麼叫大勢所趨,這就是民心所向,這就是大勢所趨。
他很理解這些大臣的心思!
他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突厥之地,還有多少留戀?再者,卡巴與金木大汗鷸蚌相爭,他們卻因此殃及池魚,深深的被傷了心,又怎麼肯留在突厥,接受風箏的管轄和控制?心裡又怎麼會舒服?
更為讓他們感到恐懼的,則是殺氣凜然的多格!
多格現在畢竟沒死,以後死不死不知道,假如多格未死,假裝投降,卻又回到了突厥,那突厥感到他們這些亡臣,會不會泛起殺心,將他們一股腦兒宰了?哼……多格是真可以干出這種事情來的。
基於以上原因,這些突厥大臣居然全部要求前往中原做官,也就不難理解了。
「哈哈……各位大臣有如此雄心壯志,我心甚慰。」
陳小九放聲大笑,意氣風發的揮揮手,說道:「各位大臣放心,中原地大物博,富饒繁華,遠非荒涼的突厥可比,各位大臣到了中原,一定會有用武之地,到時間各展所長,揚名天下,豈不是美談?」
那些大臣聽著小九一口答應下來,齊刷刷的向小九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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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會結束,風箏又帶著小九回到了木蘭行營,問道:「大事塵埃落定,現在只有一事讓我心憂。」
陳小九道:「多格嗎?」
風箏咬緊了粉唇,糯糯道:「也不知道北疆戰局如何?多格應該不至於敗的慘烈。小九,你說是不是?」
陳小九若有深意道:「花無意、花如玉父子乃是當世一頂一的名將,多格雖然厲害,但也局限於草原之上的野戰,若是單論城池攻防之戰,多格與花無意、花如玉還差的遠呢!所以……」
風箏美眸水潤,抓緊了小九的胳膊,幽怨道:–:「所以,多格很危險是不是?他會死嗎?」
陳小九道:「他可是多格啊,怎麼會那麼容易死呢?不過,局勢不榮樂觀,我明日一早,就帶著一部人趕往北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我?」
風箏心裡對多格擔心,真想親自去勸說多格,但多格若是見到自己與小九在一起,會不會起了逆反心思?還有,突厥混亂,局面若是不能及時控制著,就會產生暴亂,那就更麻煩了,還有,金木大汗還未醒來,萬一自己離開,金木大汗卻死了,那……
風箏左思右想,才嘆氣道:「我就不去北疆了,我也不好去,只求九哥別故意傷害多格。」
陳小九道:「你不去,放心的下嗎?我可是陰險狡詐的小九啊。」
風箏嫵媚的瞟了小九一眼,柔柔道:「你雖然壞透了,但更重感情,只要心裡有我,就不會對多格痛下殺手。」
「哈哈……還是風箏了解我呢!」
陳小九大大咧咧坐在床上,一把將風箏抱在懷中,摸著她豐滿誘人的嬌軀,說道:「說道感情,我還覺得不怎麼牢靠,咱們今夜在增加一下感情,如何?」
「不要!」風箏雖然心事重重,但被小九溫柔的亂摸,心中就又起了奇妙的漣漪,臉頰緋紅,似乎要著了火一般,嬌怨道:「都怪你上次不知道憐惜我,我那裡還痛呢,不給,就是不給你。」
她說是不給,但依偎在小九懷中,象徵般的扭了扭屁股,也沒有掙脫的意思。
「痛?那我可要好生檢查一下,到底是個什麼痛法。」
陳小九大手亂摸,一隻手下移,趁著風箏不注意,大手就溜到了風箏腿心處,指尖輕輕的一勾,隔著褲子,剛巧抵在了風箏嬌弱酥香的花蕊溪口,風箏身子巨顫,又酥又麻,急忙抓住了小九亂勾的手,驕哼道:「也不知道干不乾淨,洗手去。」
小九看著風箏那張春。情涌動的臉,也知道風箏是答應了自己的,不怕她逃走,將風箏放在床上,下去洗了手,再回來,卻發現風箏已經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裡,還害羞的蒙著頭。
小九看的心癢難搔,三下五除二將衣衫剝光了,光溜溜的鑽進了被窩中,壓在了風箏嬌軟的身體上。
「哎,誰讓你進來的,快出去。」風箏撒嬌,一邊讓小九滾出去,一邊卻又抱緊了小九的粗腰,美眸迷離,紅唇微張,等著小九溫柔的愛撫。
小九探出舌頭,舔著風箏潤澤的紅唇,舌尖探進去,與風箏細滑的香舌糾纏在一起,水乳。交融,發出嘖嘖的口水響聲,伴隨著風箏的嬌聲低吟,身子也水蛇一般的,左右蠕動,不勝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