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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籌,本來很有悠閒,勝券在握的感覺真好啊,不過你陳小九磨磨蹭蹭這本半天,到底想怎麼樣,答不出還不敢承認嗎?我偏生要讓你丟醜!
仰頭品了品香茗,瀟灑自如道:「陳公子,你倒是對呀,若是對不上來,別說**一刻,便是**半刻也沒機會呀!」
伊藤輕輕的拉了一下小九的胳膊,呢喃道:「還不快些對出來?」
「你急了?又不是真的**一刻,慌什麼?」
陳小九小聲嘀咕了一句,走到石頭籌對面坐下,也品了一口香茗,笑道:「楹聯自在腹中,只怕對出來後,石公子返回。」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有能耐你便說出來!」石頭籌憤怒的摔了一下茶杯。
「石公子,聽好了!」陳小九站起身來,朗聲道:「佇煙霞楓麓,青衫冉冉,添些許蒼涼,慣是無言送夕陽,雲逐扁舟去疾,依依蹀躞湯湯野渡,幽林蟬泣感秋聲,路過梅村恍夢登樓,鼓瑟欣兮落拓一生,且仗高情致遠,疏狂,只yu俊詞舒曲胸羅,特立三更,自在憑欄處,輕拋俗事閒吟山閣,思明日黃花,豈敢會心眠菊,當如五柳臥清風。」
此言一出,滿場皆驚!
鍾越、潘祥、崔州平三人已經眼眸中露出了讚嘆的神色,方才三人坐在這裡想了半天,研究了半天,也沒有研究出來恰到好處的下聯。
因為這對聯太長了,想要在平仄、用詞、意境上完全符合,實在需要考量很久很久才行,這一會的功夫,萬萬不能!
推己及人,他們也以為陳小九對不出來了,不能進暖香閣與伊藤雪子摸摸抓抓,才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搞曖昧,解解饞。
沒想到文曲星君就是文曲星君,與凡人就是不同呀,只能是被人膜拜的對象。
石頭籌面孔扭曲,成了一張苦瓜臉!憤怒與苦悶自他身上輻射出來,開始焦躁不安、憤憤不平的踱著方步,不斷握緊與張開拳頭,宣洩著突然席捲全身的沮喪。
他沒想到陳小九居然真的做到了,並且對聯工整、平仄準確、意境深遠,他便是想要裝一回小人,吹毛求疵、找出其中的毛病,也不得成功。
眼看著自己雞飛蛋打,好好地一個花大價錢請來的花魁,就這般被陳小九給睡了,真像夢魘般難過。
陳小九笑著向石頭籌道:「石公子,我這算是通過了嗎?可以進去了嗎?」
伊藤雪子挪著小碎步,拉著陳小九往裡走,笑顏如花道:「陳公子,還囉嗦什麼,快點與雪子進去!」
石頭籌頹然的坐在椅子上,無力的擺了擺手,心中卻沮喪的想著,為什麼自己每次與陳小九交鋒,卻都占不到一點便宜呢?真他娘的氣憤呀……
陳小九先與曹公公打了個招呼,便被伊藤雪子拉著走到了內廳門口,他推開月牙門,又笑嘻嘻道:「石公子,忘記告訴你了,那個什麼陽春十八席我雖然陪不了曹公公,可是我那十多個弟兄都是海量呀,一會千萬別忘了給他們添雙碗筷,你知道,幾度風流後,可是很累的……」
石頭籌心頭燃燒起熊熊火焰,翻了個白眼,差點暈死過去!
☆、第六百零三章 小妞兒?敢威脅大爺?
陳小九在艷羨的目光與仇恨的白眼兒、交織注視下,與伊藤雪子、空空、蘭蘭等三人走向暖香閣,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等待自己的不是什麼香艷的**一刻,而是步步為營的鬥智鬥勇!
暖香閣在荷花樓的第六層,也是最高的一層!
這個地方屬於伊藤雪子、空空、蘭蘭三個人的,其他一概人等,若是沒有得到三人的允許,是不許擅自進入的。**!。*
傳說曾經有個色膽包天的龜公,偷偷潛上六樓,想要沾點葷腥!
結果……第二天就發現這個龜公變成了一個痴痴呆呆的傻子,眾人不解這是為何?但也就是從那時起,再也沒有人敢打三人的主意了……
陳小九在被蘭蘭與空空兩人「押解」著、走進了暖香閣。
屋中的布局充滿著倭國的風格,房門與窗戶都為橫拉樣式,那什麼又軟又溫馨的牙床也不見,只是弄了一個一丈見方的矮榻!
蘭蘭與空空進到屋中,便跪坐在了地板上,異口同聲、甜甜道:「陳公子,快請坐!」
陳小九才不會動不動的跪座在地板上。
男兒膝下有黃金,哪能像你們這幫倭國娘們兒似地,動不動就點頭哈腰的下跪?鄙視你們呀……
他脫了鞋子,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占據了大半個地板,兩腿伸得老長,兩隻腳丫子,剛好碰觸到了蘭蘭與空空的大腿根部,在那細皮嫩肉的的肌膚上輕輕一摩擦,一股觸電的感覺襲卷全身!
「陳公子,你好壞哦!」蘭蘭、空空並沒有躲閃,而是順手抓住了他的大腳丫,為他褪去了裹腳布!
上下其手,捏著他的腳背,力道之輕揉,便像是享受到了久違的日式足浴!
哎……這些倭國小妞,骨子裡就帶著順從、謙卑的柔媚,天生就是為了取悅男人而生的,伺候起男人來,可比本土的小妞兒、地道了許多倍。
蘭蘭、空空為他去除了腳上的白布,又為他脫去了士子服、只穿著薄薄的小衫,後站起身來,墊著步子走了出去,走到門口,卻把他的鞋子拿在了手中。
陳小九忽然感到不妙,忙問道:「你們拿我的衣服、鞋子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