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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為重要的是,你體內有紫微道功的奧秘,雖然你當初的紫微道功弱的一塌糊塗,但是烏雅還是能感覺到紫微道功的氣息,這才跟著你,想要沾沾你的光,哪裡想到,你這個臭小子還有幾分才情,居然讓烏雅心甘情願的被你騎,要知道,降服龍女是多麼的不容易啊。」
小九得意的翻了翻白眼兒,想著最後一句才暴露了事情的本質,烏雅不是還因為我長得帥嗎?
「師傅,那烏雅到底從哪裡來啊?她的身世到底是什麼樣的?我這裡還糊塗著呢,還有,你怎麼對烏雅這麼了解,你是不是對烏雅有不軌的心思啊?我和你說,徒弟妻,不可妻,老流氓,咱們不能吃窩邊草。」小九忍不住出聲告誡。
「放屁,你當我是畜生呢?我可是修真者。」
崔老祖重重的啐了一口,才解釋道:「烏雅的身份可不一般,烏雅啊,就是死亡之谷的主人,也是龍脈的真正守護者,魔主,不過是一隻蛇女,矇騙了我烏雅這條真龍,竊取了部分法力,將烏雅束縛住,而倭國之所以戾氣甚重,就是因為魔主本性邪惡所致!」
「原來是這樣?」
小九又問道:「那崔老祖怎??祖怎麼知道的?」
崔老祖道:「我上一次穿越至此,不就是為了將倭國的邪惡龍脈清除掉嗎?我趕來之時,正逢烏雅與魔主大戰,一龍女一蛇女,打的不亦樂乎,終究是蛇女修為高位,年歲極大,將龍女重傷,我剛好趕到,幫助龍女打擊蛇女,最後將蛇女困在龍門陣中,雖然想要殺死蛇女,但因為身處死亡之谷,而且我當時極為虛弱,連身體都沒有了,只剩下頭顱,也無法做到,龍女也受傷甚重,殺不掉蛇女,只好每日在那裡守著,防止蛇女逃出來,這一守,就是百年滄桑,因為蛇女始終存在於龍脈之中,也導致倭國混亂不堪,朝廷形勢乖張。」
「原來如此?」小九又問道:「那龍女最後怎麼逃出來,又成了一匹馬。」
崔老祖道:「蛇女修為甚高,百年之後,憑著一股戾氣,居然有所突破,掙脫龍門陣,欲要重掌龍脈,龍女迫於無奈,與之對戰,但哪裡是蛇女的對手,拼著深受重傷,才施展出禁術,將蛇女困在死亡之谷中,不得而出,龍女因為靈力脆弱之極,元神中的一點靈光飄忽柔弱,自身的龍體支撐不住,剛好這時候只有一匹馬經過,便躲藏其中,休養生息,而自身功力著實弱小,躲了進去,便再也出不來了。」
陳小九點點頭:「所以,後來遇到了我,又因為感受到我氣息的不同,有紫微道功的靈氣,這才賴著不走?最後又被我的帥氣所迷倒,愛上我了,想要被我騎?」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恥?」
崔老祖真心被小九的無恥給氣懵了,「明明是因為我的紫微道功吸引龍女,與你的帥氣有個屁用?」
小九哼道:「崔老族惱羞成怒了。」
崔老祖哈哈大笑:「不過,這也是你的福氣,徒弟降服了一條龍,我臉上也有光啊,待我回去時和那些老友說說,能饞死他們,尤其是那隻兔子精,一定嫉妒死了。」
小九又道:「那也奇怪,烏雅這麼久了,也沒有和我說這些事情,怎麼與崔老祖說了這麼多。」
「她還沒有恢復元氣啊。」
崔老祖嘆氣道:「小龍女傷得很重,而你這個傢伙修煉又不努力,肚子裡藏著個聚寶盆,卻不得其法,豈不是暴殄天物?我剛才一見,大約就知道了真相,與龍女元神交流,才得知了她的真實想法,這個紫微道功與龍女雙修,有互補之效,所以,我才施展手段,讓龍女闖進你的元神中來,怎麼樣?剛才是不是很舒服?不僅龍女恢復了一部分能力,你也受益匪淺啊,而且還到了極高的境地,不信你試試?」
小九笑道:「崔老祖怎麼知道我受益匪淺?」
「當我像你一樣笨啊,你啊,就是走運啊,只知道其然,不知道其所以然,能得到這麼大好處,真是撞大運得來的。」
崔老祖埋怨了一頓,才解釋道:「你知道紫微道功第七層暗夜孤燈是什麼嗎?」
「不就是一盞燈嗎?」小九隨意答道。
崔老祖哼道:「只是這一盞燈若是滅了,人就魂飛魄散了。」
「啊?這麼重要?」
小九幾乎不敢相信,想著剛才吸收龍女的霸道真氣時,燈差點滅了,那不就翹辮子了?奶奶的,好險啊,這就叫做無知者無畏嗎?
「這燈到底是什麼嗎?這麼重要?」
小九又開始內視起來,發現丹田中的這盞燈無比明亮,比之從前亮了不止百倍。
「虧你還知道問。」
崔老祖刺了小九一句,才答道:「這一盞孤燈,就是元神不滅的一點靈光,每個靈魂都有一盞燈,只是分強弱而已,孤燈晦暗,元神虛弱,靈魂漸散,孤燈明亮,照耀四方,元神強橫無比,則必非凡人,看你這盞燈比之曾經不知亮了幾百倍,也就知道你受益匪淺了。」
「原來如此,真是長知識了。」
小九內視自己丹田中這盞孤燈,嘿嘿的一笑,向崔老祖道「不知師傅的孤燈有多亮啊?敢不敢拿出來比一比?」
「哈哈,臭小子好狂妄啊。」崔老祖哈哈大笑,稍一提氣,頓時間亮如白晝,好似太陽近在咫尺。
「哎呀,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