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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九笑了笑,望著雪子嫵媚的小臉,滿不在乎道:「雪子姐姐對我這麼好,我付出點內力,算什麼呢?能讓雪子姐姐舒服,小九辛苦一點,也心甘情願。」
雪子被陳小九邪惡的挑逗,弄得耳根都滲血似地紅暈、不敢睜開眼睛!
她知道陳小九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誠心占她的便宜,但自己偏偏生不出一點惱怒的意思,倒覺得這樣隱晦的挑逗,能滋潤自己寂寞的心扉。
就算女孩家的羞澀,讓她情不自禁的抽回小手,可是那股yin寒的內息,卻將她的手掌與陳小九的手掌緊緊的吸在一起,想要移開也不可能。
「小九,你給我治!」雪子咬緊著粉唇,低聲呢喃著,她覺得自己這樣乖乖的躺著,倒像是一隻軟綿綿的羔羊。
孤單寡女,溫床軟帳,躺在一個英俊的男子面前,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連我一個女孩家都會有這種感覺,陳小九這個壞蛋,一定是更加的浮想聯翩了……
陳小九也許會偷看自己高高聳起的胸口,又或者偷窺自己柔軟的小腰,又或者盯著自己的白膩的大腿直流口水?
哎!這姿態真叫人害羞!不過,只要陳小九不對我動手動腳,我也就遂了他的心意。
那……若是動手動腳,我該如何是好呢?
反抗,還是遷就?
伊藤雪子滿腦子旖旎的心思,只是這麼一想,臉頰便滾滾發燙,忽然一股激盪的寒流湧來,帶給我無上的舒適感。
伊藤雪子止不住的嬌滴滴的哼了一聲,稍稍睜開眼睛,卻看著陳小九正在笑意吟吟的望著她,這下可把雪子囧壞了。
從這時候起,雪子再也沒好意思睜開眼睛,再也沒有勇氣與陳小九那雙充滿著挑逗的目光相對視。
只是,隨著那抑揚頓挫yin寒氣息的湧進,雪子無可抑制的低吟出了**蝕骨的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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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蘭與空空在街上相遇,說明了情形,買了許多東西回來,兩人帶領著打雜的下人拿著東西,率先走到了門口。
蘭蘭剛剛走到門口,便聽到了伊藤雪子輕柔的媚聲。
這一下,可把她嚇了一跳,連門開沒敢打開,回頭一腳,將走到門口的那幾個小廝踢下樓去,衝著他們怒喝道:「沒有我的允許,你們誰也不許上來。」
那些打雜的僕人面面相覷,渾然不知發生了何事?
陳小九運起內息,為雪子療傷,或許是因為全心全意的緣故,他並沒有聽到雪子低吟的媚聲。
隨著內息源源不斷的流入雪子的氣脈,他能明顯感覺到學子的內息由狂躁、激流,變得溫順、細膩,並且自己的內息穿透雪子的氣脈也變得越來越困難。
又過了一陣,陳小九睜開眼睛,見雪子呼吸均勻,眉頭舒展,粉紅小嘴嘟嘟著,似乎已經睡著了。
他抹了一把汗水,望著面前一具魅惑人心的嬌軀,覺得自己就這樣走了,好像枉費自己背了那麼久的壞名聲。
陳小九欠起身子,對著伊藤雪子的嘴唇、蜻蜓點水的親吻了一下,嬉笑道:「我算是正人君子嗎?連你的胸沒有摸一下。」
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雪子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小舌頭輕輕舔著粉唇,那男人的味道,讓人迷醉……
☆、第六百八十章 迴光返照
陳小九走出房門,才發現蘭蘭、空空立在門口,兩人小臉紅紅的,目光含著幽怨、嗔怒,一眨不眨的望著他。
「陳公子,你舒服了?」蘭蘭率先質問,語氣頗為生硬。
陳小九有些不明白,一頭霧水道:「不是很舒服,出了一身汗,好難受,要去洗洗澡!」摸著暈乎乎的腦袋,便要下樓。
空空板著小臉,伸臂攔住陳小九道:「你就這麼走了?」
「那……那還能怎麼樣?」陳小九疑問道:「難道還要我再難受一次?雪子姐姐已經睡著了,難道兩位姑娘也有需要?」
「你……」空空耳根子都滲血似的紅了,嬌嗔道:「臭流氓,看我們以後怎麼收拾你!」
蘭蘭幽怨的瞪了陳小九一眼,便上樓去。
陳小九完全不能理解兩個小女孩的心思,出了潘氏賭場,沒有顧忌頭暈目眩,便一頭扎進了鍾斌的府上。
鍾斌對於陳小九的到來頗為意外,為他斟上茶水,靜靜的等待著陳小九吐口水。
「我發現了一個非常難解的疑問!」陳小九品著香茗道:「我認識一個人,叫吳安,與石頭籌是朋友,相交非凡!而且此人是從福建來的,並且此人背景深厚,連石頭籌都怕此人受到傷害!」
陳小九長話短說,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說給鍾斌聽。
這些看似無關的東西,若是聯繫在一起,就會捕捉到蛛絲馬跡,更何況福建定南王極有可能已經有不臣之心。
鍾斌蹙起眉頭,身為一方大員,這等大事寧可錯殺,也不能放任自流,不管是不是有貓膩,先把這吳安請過來做客。
若是普通商人,當一笑了之,若是真有什麼蛛絲馬跡,那正好一勺燴了。
鍾斌知道輕重緩急,當下也來不及喝茶,立即親自帶人,到石頭籌府上親自拜訪,名為官商交流,請福建名流吳安吳公子過府一敘,實則就是抓人。-_
可是,沒想到的卻是,卻得到石頭籌的回答:吳安因為輸了賭局,丟了面子,無臉在杭州盤橫,已經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