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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皇坐在地上,臉頰紅的發燙,很羞澀的埋怨著自己:毒皇啊毒皇!你可真沒出息,怎麼流了這麼多水?你是不是真的發。情了?這點男女間的情事兒都抵擋不住嗎?
陳小九牽過馬來,卻憑著超強的視力,依然能清洗捕捉到毒皇滿面紅霞,而一隻小手卻伸進了襦裙正在輕輕蠕動,這到把小九嚇了一跳毒皇姐姐在自。摸嗎?
「毒皇姐姐,要不要我幫你?」陳小九促狹道。
「啊?不……不用!」
毒皇急忙把手拉出來,捂著臉頰,對小九嗔道:「你說要幫我?你看到了什麼?」她是真心害怕小九看到自己把手伸進襦裙中的窘態。
小九也不點破,笑道:「我什麼也沒看見啊?我是說用不用我把姐姐給拉起來,畢竟你現在身子軟軟的,沒有一點力氣。」
「你身子才軟呢!」
毒皇放下心來,輕輕抬起屁股,還真是渾身酥軟,沒有一點力氣,伸手向小九道:「壞人!還不快幫忙!」
陳小九將毒皇拉起來,毒皇仍覺得無力,腿間難受,蹙眉道:「小九,不然咱們再休息一下吧。」
「我也想!」
小九神秘的笑了一下,指了指北方,笑道:「若不是有追兵追來,我才不會指望下一次呢。」
毒皇側耳仔細一聽,才聽到有散亂的馬蹄聲響起,也明白過來小九這次放過自己的原因。
「姐姐,你雖然難受,還是堅持一下吧,這次是我不好,沒讓姐姐盡興……」
「你胡說什麼?我才不用你給我盡興呢。」
毒皇哪裡再敢於小九拌嘴,偷偷掐著自己腦後風池穴,讓自己從旖旎的思緒中逃出來,將昏迷中的石頭籌扔到小九馬背上,騎上汗血寶馬,打馬揚鞭,與小九飛一般的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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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禮花一放出來,駐紮在樟松領附近的五支軍隊全部收到消息,慌成一團,俱都派出騎兵尋找小王爺的行蹤。
陳小九有房齡贈送的地圖在手,毫無懼怕。
地圖上甚至標出了許多羊腸小道,十分仔細,甚至那些小道連附近的土著也不知道。
陳小九沒有完全隱形,他需要繼續調動軍隊的注意力,讓圍剿他的各路軍隊知道小王爺還活著,還存有營救的希望,並且不斷的向南奔走,給月神等人最大的緩衝時間。
這般老鼠戲貓的遊戲持續了兩天,卻終於結束了依靠房齡的地圖與寶馬的腳力,小九徹底隱匿了行蹤。
圍剿他的各路軍隊本來還存有希望,但『小王爺』的消蹤匿跡,徹底斷送了他們的希望。
失望之餘,俱都再次放出禮花,將消息傳送到岩都。
「什麼?消失了?找不到?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們都是吃乾飯的嗎?都給本王抓去,宰了,通通宰了……」
定南王最近過得十分痛苦,梧桐糧倉被焚毀,損傷了士氣,雖然最終搶救出了一小半的糧食,但仍讓他余怒未息。
並且正因為這場大火,卻讓以月神、紅杏為首的邪月教眾全部逃走,辛辛苦苦布置的陷阱功虧一簣。
而邪月教眾如鯁在喉,且勢力強大,說不定會幹出什麼危險的勾當。
但定南王哪裡想到自己的暢想居然成為現實他有百分百的把握,猜測到劫持吳桐的yin謀,是由邪月教乾的。
本來吳桐的行蹤還若隱若現,可以尋找得到,但是此刻卻完全不見了蹤影,這可如何是好?
定南王一下子就慌了神,臉色漲紅,拔劍yu要把報信之人殺掉。
大將軍馬武忙阻攔道:「王爺息怒,為今之計,只好讓西域番僧長老出手了……」
「番僧長老?就是那幫無用之輩?」定南王不屑的哼了一聲。
馬武道:「這些番僧遠居西域,精通訓鷹之術,可以讓他們憑藉此術,戴罪立功啊。」
定南王咬牙切齒,狠狠道:「也罷,本王就再給這幫禿驢一次機會,若是不成,必砍了他們的腦袋。」
☆、第八百七十八章 既生你、何生我?
西域番僧沒有滅掉邪月教,沒有守住梧桐閣糧倉,但凡活著的,清一色的押入牢房、待死。
卻又沒想到定南王法外開恩,讓他們戴罪立功,這可樂壞了這幫酒肉和尚。
他們生於西域,天生練就了訓鷹之術,此番正好派上用場。
十大長老各自肩頭站立兩隻銳鷹,眸子晶亮,炯炯有神,盯著某件東西時,似乎能殺人。…
十位番僧騎著寶馬,馬不停蹄,耗時兩天兩夜,終於趕到了小九隱約出沒的山脈之中,胯下那十匹寶馬卻累得虛脫,倒地而亡。
一眾番僧迅速與十幾路騎兵匯合,並放出銳鷹,搜索小九行蹤。
陳小九有了地圖在手,前阡陌交通的山區險境逃竄,晝伏夜出,哪裡會讓那十幾路騎兵找得到行蹤?
轉眼之間五天過去,夜半三更。
陳小九、毒皇在正趁著夜色趕路,忽聽到半空中傳來啾啾的叫聲,肅殺而又冷厲。
陳小九夜能視物,向天空一看,隱約能看見兩隻大鳥在頭頂盤旋,不屑的笑道:「兩隻扁毛畜生,叫什麼叫?」
毒皇聽著小九這麼說,綜合那啾啾叫聲,不禁緊張起來,眉頭緊蹙,「小九,大事不好,我們被鷹跟蹤了。」…
「什麼?被鷹跟蹤了?」小九一聽,也有些焦慮,「會這麼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