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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川紀夫一看城破,大事不妙,轉身就逃,雪子利用弩車開道,一路衝殺進來。
那些守城的士兵一看主將都逃走,他們也跟著跑,但是跑又跑不過,只好投降。
雪子破城,一路殺來,遠遠就看著平川紀夫跑在最前面,身形一縱,嬌軀踩著人頭飛過去,手中琵琶錯雜彈齊,抑揚頓挫之聲摻雜於嘶吼聲之間,一時間,許許多多的士兵頭暈目眩。
平川紀夫雖然武功高妙,與雪子不相上下,但雪子這一招迷人心魂卻是絕招,平川紀夫聞之,也心旌神遙,雖然運足了功力抵擋,但總是受了那麼一些影響,腳步慢了那麼一丁點兒,一隻拇指粗細的弩箭色攢射中了他的小腿,平川紀夫哀嚎一聲,栽倒在地。
第一千二百零四章 對決
平川紀夫還要逃跑,雪子左手寶劍飛出去,平川紀夫揮劍抵擋,只聽咔嚓一聲,平川紀夫的劍被擊斷,雪子的劍鋒利的沿著平川紀夫的腿砍下去,只聽撲哧一聲,血光四濺。
嗷嗚!
「我的腿……」平川紀夫大吼一聲,痛的暈死過去。
「綁了。」
雪子一聲令下,安之助立刻帶人將平川紀夫綁起來,心想著:不可一世的平川紀夫就這麼被陳小九玩殘了?
主將暈死,下面那些嘍囉群龍無首,死的死,傷的傷,聰明全部扔掉武器,跪在地上,舉著手,繳械投降。
北海之戰,以雪子勝利告終。
但是並非什麼大勝,雪子一方也損失了三萬餘人,雪子純粹是靠著人多取得勝利的。
就算如此,雪子也極為興奮。
要知道,自己率領的隊伍可是真正的雜牌軍,分屬三十幾個幕府集合而成,自然難免如臂使指,但經過這此攻城略地,不僅整合了軍隊,還讓信心大漲,下面再與敵人交手,戰力一定成幾何式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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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川紀夫,你可知罪?」
平川紀夫剛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大殿中,想動一下都不可能,隨之而來的是痛徹骨髓的慘痛,眼神在身上一掃,才發現自己已經斷了一條腿,驚慌大叫:「我的腿,我的腿!我的腿……」
他歇斯底里吼叫了半天,終於平靜下來,滿眼血紅,向四面一掃,發現那些三流幕府的族長居然都坐在高位上。
而正中間,則坐著驚艷而莊嚴的雪子,在她身旁坐著一人,立刻讓平川紀夫再也淡定不下來。
「陳小九,你這個兩面三刀的小人……」
平川紀夫又是破口大罵:「你居然害我到如此地步,你……你是天底下最壞的小人。」
「陳小九淡淡一笑,「我們中原有古話,叫做與狼共舞,這是計策,與小人有何相干,還有一句話,叫做除惡務盡,不得容情,平川紀夫,你當初慫恿軍兵扮作海盜,殺了多少大燕漁民啊?更攪得暮平城民不聊生,掀起一番血雨腥風,你殺了那麼多大燕漁民,可是大燕漁民??漁民又何處得罪了你?所以,我要為大燕漁民報仇雪恨,你有今日,都是當初自作孽,還能怨得何人?」
「卑鄙,卑鄙啊。」
平川紀夫聞言,氣得義憤填胸,心中無比後悔,早知如此,當初為何要聽信這廝讒言?
現如今,自己已經成為階下囚,悔之晚矣。
平川紀夫立刻軟下來,向雪子求饒,道:「雪子內親王,看在我平川家族一心為國,輔佐皇族治理天下的份上,看在我爹爹平川直樹的份上,看在我對伊藤皇族一片忠心的份上,您……您就高台貴手,放我一馬吧。」說完,強行掙扎著,艱難的磕頭。
「你一心為國?一心為了皇族,可笑啊可笑!」
雪子招了招手,讓人將小伊藤帶上來,橫眉冷對平川紀夫,道:「平常紀夫,當初是誰挾制伊藤,以號令皇族為做事的?你就是這麼終於皇族的?小伊藤在你手中連豬狗都不如,吃糠咽菜,風餐露宿,這就是你所謂的對皇族的忠心?」
平川紀夫道:「內親王,你不能污衊我。」
「嗚嗚,他是壞人,他是壞人……」
小伊藤一看到平川紀夫,忽然就嚇哭了,跑過去躲在小九身後,指著平川紀夫,忐忑哭著:「他……他罵我,還打我,說我是野種,還狂言要占辱我姐姐,他……是壞人,他是魔鬼。」
小孩子無法撒謊的,即便撒謊也一下子就能看出來,看著小伊藤心驚膽顫,哭的淚眼巴叉的模樣,在坐的所有幕府,一目了然,心中也暗恨平川紀夫無恥到了極點,心中卻有腹黑的想著:怪不得陳小九要弄死平川紀夫呢,你小子要搶人家的女人,人家能不弄死你,換成是我,我也弄死你啊。
平川紀夫登時就傻掉了,有了小伊藤的指證,他根本就擺脫不了這個要命的包袱,愣了好半響,才道:「可是,我們平川家族一直是為國為民的,這一點絕對不能抹殺。」
「平川家族為國為民?」
雪子從高台上飛身躍下來,美眸怒視平川紀夫,道:「你們平川幕府仗著軍力強橫,橫掃倭國,就算是伊藤皇族,在你們眼中也視為豬狗,更何況那些被你們視為豬狗不如的各個幕府?你說你們一心為國,那為何倭國百姓生活的如此貧困,以至於要去偷、去搶,去做強盜?錯了,你們為的是自己,為了個人私利,你們可以不擇手段,如今,你們平川家族兄弟二人為了爭奪權勢,不顧百姓死活,兩廂廝殺,攪得昏天黑地,死傷的卻都是窮苦百姓,如此無妄之災,你又如何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