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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根也不知從哪裡弄來一群年輕的男性舞者,一個個濃眉大燕,身材胸圍,有著極好的身材。
這些男性舞者載歌載舞,將那些女眷迷得神魂顛倒。
杯酒交錯之間,各位高貴的女眷中俱都喝得伶仃大醉,看著這些舞者的眼神中,充滿迷離嫵媚。
他們喝得多了,嬌軀搖曳,無法回家。
容妃笑著倡議,「各位姐姐,多謝你們能來為我道喜,容妃心中感激,此刻入夜,姐姐喝醉了,行走不變,就在行營中休息吧,明日在回去不遲,小伙子們,你們快扶著各位娘娘進房休息去,我會派人給各位姐姐府上送信的。」
那些女眷喝得東倒西歪,一身酒氣,也怕回家被男人訓斥,當然願意在行營中休息,而且還有這些男舞者們伺候,說不定還有什麼艷福?
各位貴婦都去休息,杯盤狼藉,蕭條落寞。
容妃起身,對哈根嘆氣道:「真要軟禁她們嗎?」
哈根面色肅整,回應道:「此事非常重要,不得有半點馬虎,他們就是我們的護身符,我這就去探視金木大汗,二妹流在行營之中,不得出去,哼……卡巴居然讓她心愛的四奶奶赴宴,這真是一招好棋啊,大汗知道了,一定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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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繚繞的王庭之中,映著一個蕭索,卻又不住咳嗽的偉岸身影。
金木大汗背著手,站在高處,看著王庭中的一切,心中有著無限的留戀今晚之後,這所有的一切,就不會屬於他。
至少,暫時不會屬於他。
親衛營的人帶著哈根進來,金木大汗示意親衛兵退下,急不可耐的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甚至還有驚喜。」
哈根掩飾不住心裡的興奮,「卡巴居然讓最喜歡的四王妃赴宴賀喜,現如今,四王妃也醉倒在了行營之中。」
「好!哈根,你乾的漂亮。」
金木大汗聞言大喜,心中鬆了一口氣,咳嗽了一陣,憋得臉紅脖子粗,又道:「你現在就出去吧,記得,你與申科今晚就住在行營之中,不得出來。」
「怎麼?」哈根吃了一驚,「卡巴今晚就會動手?」
金木大汗點頭,「依照我對他的了解,今晚必會起事。」
哈根忙道:「那大汗還不與我一同返回行營?」
金木大汗詭異的笑了笑,「我是要回到行營,但是現在卻不行,你先走吧,稍後我自己趕到。」
哈根一下子明白過來,「難道王庭中有卡巴的眼線。」
金木大汗笑道:「當然有,不過都在我的掌握之中,這老狐狸定會監視我的動靜,我先要穩住他,造成我一無所知的假象才行,而且,今晚,我還要翻德妃的牌子,讓卡巴放心行事。」
「德妃是卡巴的奸細?」
哈根煥然大悟,「德妃原來是卡巴的舞女,送給大汗,原來是早有不軌之心。」
金木大汗無奈的一笑,「同床共枕三載,仍不敵與卡巴舊情,我真是失敗呀,好了,哈根,你快去吧。」
哈根猶豫了一下,又道:「還有,大汗的那些妃子怎麼辦?要不要也護到行營之中?」
金木大汗搖搖頭,「管不了那麼多了,那些妃子,就看她們自己的造化了,卡巴愛美,不會傷害她們的。」
「知道了。」哈根退去。
金木大汗在王庭中留戀了好久,終於出去,直奔著德妃的院子走去。
德妃容貌嫵媚,所有妃子中以她最為嬌艷,床上功夫也極為大膽高超,長能讓金木大汗興奮得酣戰一夜。
今日,金木大汗前強顏歡笑,盡情的享受著德妃雪白的嬌軀。
只是,金木大汗在的德妃的杯子中放了迷藥,酣戰半個時辰,德妃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金木大汗知道外面的丫鬟是卡巴的人,就將床移開,掀開一塊木板,露出一個地洞,立刻鑽進去。
在黑暗中艱難前行,終於到了盡頭,爬上去掀木板,居然來到了後花園,一隊親兵早已在這裡等待。
金木大汗換上親兵的裝素,帶上帽盔,看起老與巡邏的親兵無意,神色淡然的出了王庭,按照正常換防的節奏,直奔行營而去。
卡巴王庭中有線人,一直在掌控著王庭中的動向。
而且,更為可笑的是,金木大汗今夜居然翻了德妃的牌子,這讓卡巴監視金木大汗變得更為簡單。
夜半之時,卡巴麾下三萬私兵已經厲兵秣馬,整裝待發。
達單、鮑爾東、太奇早就急不可耐,一遍一遍的催促卡巴下令圍困王庭。
卡巴眯著眼睛,一直在等待著一個至關重要的消息。
終於,老管家領著一位靚麗的女人來見卡巴,這女人正是德妃的婢女。
她見著卡巴,立刻跪下,從容說道:「王爺,金木大汗今夜翻了德妃的牌子,已經睡下,德妃特讓我過來傳信。」
「金木大汗真的睡在了德妃房中?」卡巴眯著眼睛,忍著心中的狂喜,又問了一遍。
婢女忙道:「是的,我親眼所見,而且,金木大汗還於德妃親熱了好久,現在已經沉沉入睡了。」
「哈哈……天助我也!」
卡巴再不猶豫,向太奇、達單、鮑爾東揮揮手,牙縫中擠出軍令,「出發,包圍王庭,抓到金木大汗,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