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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儀秦聞言嗎一雙驚駭的眼眸睜的老大老邁纏身的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揪住韓墨旬的脖領子將他拎了起來氣勢洶洶的逼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敢在與我說一遍嗎?」、「哈哈……那有什麼不敢的?反正早晚都要死現在說出來痛快一下嘴不然這樣的妙計臨死還不說出來豈不是可惜至極?」
韓墨旬掙脫孔儀秦枯乾的大手步履蹣跚的踱著步子又陷入了沉痛的回憶之中:「當年朱華與晚晴婚後和睦我尋找機會、殺死朱華後曾一度惴惴不安心虛之時曾改了性子與你一同留戀與青樓之中。」
孔儀秦恍然大悟指著韓墨旬道:「我還糊塗著為何你那時候會變了性子與我一樣風流原來是殺人心虛跑到青樓自我解脫去了我……我真羞得與你為伍。」
韓墨旬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叫移禍東江正好藉此偽裝出一副找女人消愁解悶的模樣擺脫嫌疑而你這風流鬼還傻傻的將我引為同道中人呢。」
孔儀秦氣得差點吐血若不是體力不支真想去把韓墨旬再狠狠的揍一頓解氣。
卻聽韓墨旬又道:「孔儀秦你這廝在青樓中已經成了名氣再也不是睡女人還需要向我借銀子的時光了所以談笑之間也不把我放在眼裡呵呵……告訴你那個時候我已經對你記恨起來直到有一天你迷了那名女子。」
陳小九也突然變得緊張起來他隱隱覺得這個事情與紅杏有著直接的關係。
孔儀秦緊張的似乎已經不會走路了他哆哆嗦嗦道:「是……是哪個女人?」
韓墨旬看著孔儀秦那緊張兮兮的模樣得意洋洋的大笑:「還能是誰?當然是你心中最牽腸掛肚讓你永世難忘的那個女人了。」
孔儀秦心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斷斷續續道:「你指的是李閒魚?」
韓墨旬一一頓道:「沒錯就是曾經的江南第一名ji——李閒魚。」
陳小九一瞬間幾乎暴走前抓住韓墨旬的脖子噼里啪啦的但就是一頓嘴巴子只把韓墨旬打得茫然無措。
心想著孔儀秦那老頭還沒有發怒你這廝倒是無端的發什麼羊角風?
陳小九橫眉冷對怒到:「你快說你又做什麼孽了不然我讓你死不成又活不起。」
韓墨旬渾不在意:「告訴你又何妨?哈哈……老孔你也聽好了省得你中了計還不知道是誰幹的多可惜啊!」
韓墨旬擦拭了一下嘴巴的血跡才對孔儀秦幽幽道:「想當初我與你一同在花月樓結識了李閒魚她的美貌驚心動魄讓我色失魂與而你老孔天生就是風流下賤的人一顆心思自然被勾引得惴惴不安居然連做夢都會叫出李閒魚的名嘿嘿……真丟了書人的臉面!」
孔儀秦此時終於緩過了一點神色結結巴巴道:「你……你喜歡他?」
「哈哈……美人誰不喜歡?」
韓墨旬面目突然變得猙獰起來揮舞著拳頭咬牙切齒道:「可是咱們一樣的才名遠播一樣的倜儻俊傑李閒魚憑什麼狗眼看人低厭惡我而卻偏偏鍾情於你孔儀秦?」
孔儀秦蹙眉道:「愛情這東西還能勉強嗎?人家不喜歡還是罪過?」
韓墨旬乖張道:「那當然不行李閒魚無論如何都必須喜歡我有一夜我留在她房中不走想要與她親熱對她用強沒想到她拿出匕首刺傷了我的脖子害得我落荒而逃就是這一刀我……恨死了他也很死了你……」
孔儀秦望著韓墨旬脖子至今要留著的刀疤印跡傷心萬分道:「想到不到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居然幹過這般人神共憤的事情你……你怎麼會不遭報應?」
韓墨旬不屑一顧道:「這……這怎麼能算是人面獸心呢?李閒魚就是個下賤的ji女就是要男人的?她有什麼資格談論愛情?還做什麼清倌人我呸……裝什麼冰清玉潔的貞潔烈女?」
朱媚兒真心受不了韓墨旬的狂話拿起棒子對著韓墨旬就是一頓胖揍若不是小九拉著朱媚兒她真的能把韓墨旬給活活打死。
韓墨旬此時已經有些奄奄一息他躺在地冷著臉似乎心中還有無限的憤怒:「這樣一個婊子不僅割傷了我還深愛著你孔儀秦我恨在骨子裡當然不會放過她!而此時恰好一個絕佳的機會就此到來了……」
「定南王恰好又來到杭州巡視我便把領著定南王偷偷的看了一眼李閒魚定南王頓時喜歡至極讓我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將李閒魚送到他的懷抱中……」
孔儀秦失魂落魄道:「韓墨旬你這畜生你到底是怎麼幹的?」
韓墨旬詭異的笑道:「那有什麼難的?我就對李閒魚說定南王看你了要你做他的女人給你榮華富貴但是你現在喜歡孔儀秦還要嫁給他定南王很生氣他要殺了孔儀秦砍了他的腦袋割穿了他的肚腸……」
「李閒魚一個婊子哪裡懂得其中的玄機?只好向我連聲求助不要殺害你孔儀秦還說只要能保全你的性命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所以我就告訴李閒魚想要保全孔儀秦的性命只能忘記孔儀秦斷絕與孔儀秦的一切來往跟著定南王遠赴福建所以李閒魚便中計了乖乖的與你絕情跟著定南王去了福建哈哈……我這個計策是不是很管用?哈哈……連我都十分佩服我自己了……」
孔儀秦氣得面色發紫心痛得似被利劍插出萬到劍孔汩汩鮮血從鼻子中湧出掙扎著站起身來指著韓墨旬的鼻子叫道:「韓墨旬你也還算人嗎?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李閒魚為什麼對我這麼絕情?原來……原來都是你這個道貌岸然的敗類在使壞你……你不得好死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