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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著自己紅潤的豐唇,還有光滑細膩的肌膚,也大約猜得出,自己的生身父親,極有可能是中原人。
「這算什麼?我到底是中原人,還是突厥人?」風箏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一口咬在小九的脖子上,居然把他的脖子咬出血來。
「哎呀,你屬狗的。」
小九罵了一句,急忙推開風箏,看著她滿面淚痕,心中也軟了,用袖子為她擦拭著淚痕,忽然笑起來,「你啊,就是鑽到牛角尖里去了,不管你是中原人,還是突厥人,你只要記得,你就是你,你還是那個武功高強,不講道理的風箏,我心裡只認識風箏,還管你是中原人,或者是突厥人嗎?」
「啊?」
風箏一愣,美眸轉動,忽然也覺得小九的話有些道理,又趴在小九身上,糯糯道:「可是,我就想不開,我就是想哭,我……我活了這麼大,居然連爹爹是誰都不知道,我怎麼會不傷心。」
「哈哈……你正說反了,我覺得不該傷心,反而開心才對。」
小九抱緊了風箏,拍著她光滑的脊背,說道:「你想著,你以前不是以為你娘不再人世了嗎?那現在知道你娘還活著,你怎麼會不高興呢?你應該十分高興才是,而且,只要咱們找到了你娘,就可以問出你爹爹的真實身份,順便把你爹找到,掩蓋多年的真相大白,一家人團聚,這不是天大的好事嗎?你這個小妮子,哭什麼呀?」
「哎,對呀,我不該哭,我是該高興才對呀。」
風箏聽著小九這麼一說,不禁破涕為笑,臉上還沾著淚,看起來好滑稽,瞟了小九一眼,糯糯道:「你……你怎麼就那麼會開導人呢?我鑽到牛角尖兒里,你都能把我拉出來,我還真的感謝你呢。」
「怎麼感謝啊?以身相許怎麼樣?」小九上下打量著風箏,打趣道:「以你的姿色,勉勉強強能加入我的後宮大軍。」
「呸,你想的美。」
風箏現在身體中已經漸漸撩起了情念的火苗,可受不住小九的撩撥,臉頰紅彤彤的,看著小九的脖子流出血來,急忙用袖子去擦,「對不起,我剛才激動,給你咬出血來了。」
「你是屬狗的,我知道。」
陳小九哼道:「你說句對不起就完了?我的血白流了,你擦也沒用,根本止不住流血的……」
風箏道:「那怎麼辦?」
陳小九看著風箏的嬌臉,笑得邪惡,「辦法是有,就怕你不願意呀。」
風箏剜了小九一眼,哼道:「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願意,你快說,說不定我就很痛快的答應了呢。」
「那好吧,是你讓我說的。」
陳小九大言不慚的說道:「我記得用舌頭在傷口上舔一舔,不僅能消毒,還能止血,也不知道靈不靈。」
「不靈,肯定不靈。」
風箏使勁推了小九一把,心兒亂跳,臉頰紅艷似火,嬌嗔道:「臭流氓,我就猜到你沒安什麼好心思,你就是存心捉弄我的。」
「你看,我就知道你沒有半分同情心。」
陳小九無奈的聳聳肩,笑道:「為什麼我說真話你偏偏不信?這世上有哪個流氓向我一樣,又會哄人,又願意說真話的,然後褲襠脹得根玉木棒子似的,還強忍著鎮定裝得一本正經?你見過這樣的人嗎?哼……我都沒見過。」
「你啊,真是討厭。」
風箏低頭一望,才發現小九的褲襠支愣得老高,裡面那個玉米胖子猙獰的支起來,雖然隔著褲子,但依然能夠感覺到玉木棒子的堅韌與邪惡。
「好大!」
風箏不僅見過小九這根東西,還親口吃過呢,自然能深刻領會這根東西的可怕之處,想著小九這臭流氓下面脹得成這個樣子了,還能強行壓制住他的火氣,而沒有侵犯自己,也真難得。
這樣的流氓才是絕世好流氓呢。
風箏心中慚愧,嫵媚的瞟了小九一眼,糯糯道:「你好好坐著,我用舌頭給你舔舔,但願……但願你沒騙我。」
「算了,我是個流氓,可用不起你的舌頭。」小九被風箏坐在身上,慾念橫生,自然有些難受,想把風箏推下去。
「幹什麼?你瞧不起我?」
風箏抱緊了小九,哼道:「我說給你舔傷口,就要給你舔,你不能決絕我,否則我跟你沒完。」
說著話,風箏就湊上來,紅唇親吻在小九脖子的傷口上,香舌探出來,在傷口上轉著圈的滑動。
風箏聞著小九身上的男人氣息,香舌舔著小九的肌膚,一股無法控制的異樣觸覺在心底深處滋生,將體內的欲。火徹底催發出來,那曖昧燭香早就俘虜了她的身體,此刻,她的神智有所聳動,情念瞬間爆發出來,從腿心處直衝腦海,情不自禁的開始微微蠕動著屁股,讓腿心抵在小九的腿上,緩緩摩擦,緩解那欲罷不能的癢。
陳小九已經忍耐了很久,現在被風箏親吻著脖子,心底深處的情念瞬間就湧上來,哪裡還會手軟,一把抱住風箏的柔腰,臉湊過去,喘著粗氣,就吻上了風箏的紅唇。
「嗚嗚……」
風箏情念迷亂,自己的懵懂情愫,再加上催。情藥的藥效,讓她徹底陷入了瘋狂,紅唇水潤,被小九裹得嘖嘖響,香舌也被小九的舌頭纏住,畫著圈的裹。吸,水乳。交融,親吻得如痴如醉。
她的身子被小九緊緊抵在小腹上,屁股剛好坐在小九那根猙獰的玉米棒子上,肥美的屁股被頂得舒服,臀。瓣左右搖曳,一下子就陷進去,那根木橛子剛好了頂在了風箏的腿心處,風箏『呀』的一聲,舒服的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