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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呢,如果把吳千發舌頭割掉,手筋腳筋挑斷,那就與活死人無異,還能起到保護孩子的重擔嗎?那與死人有何區別?
唉……真他娘的頭痛啊,這個李樂清,怎麼會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把柄啊!
☆、第三百五十七章 獻上自己
他左思右想,甚覺為難,一雙冷若寒風的眼眸望著昏昏沉沉的吳千發,心中莫名的湧上一股怒意!
這個卑鄙無恥對的吳千發,剛才為了一己之私,保住自己的性命,不惜獻上自己如花似玉的老婆與幼女;而李樂清,一個貌似柔弱的女子,為了救這個下三濫的狗屁相公,竟然不顧女人的貞潔,主動獻上自己寶貴的軀體!
這是怎樣一種無私奉獻的精神?
兩相對比,做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他回過頭來,眼眸含著一絲柔情,直勾勾的盯著李月清悽美的容顏,白皙的脖頸,心中不由得狠狠的打起鼓來。
這李家小妞不僅長得端莊嬌媚,秀色可餐,眉宇之間有一股成熟的嫵媚,而且言語犀利,識得大體,如果說女子無才便是德,那這個女子就是太她娘的缺德了。
如此『缺德』的女子,怎麼會yin差陽錯,嫁給吳千發那樣猥瑣可惡的男人呢?這廝,當真有福氣呀!
陳小九怔怔凝視著李月清白皙的臉頰!一時間不知到底該如何決斷!
李樂清見陳小九一雙眼眸雖然冰冷,但卻一動不動,凝視自己這么半天,心中不僅忐忑不安,難道是……是他當真看上自己了?又或者鍾情於自己的貌美,想要用占有自己的身體,作為釋放相公的條件?
那他為什麼不明目張胆的說出來?或許是他自恃清高,當著這許多人的面上,不好意思說出口?哼……這廝,長得風流俊雅,想不到骨子裡也是這般的經不起誘惑,男人哪,沒有一個好東西!你既然不說,那就只好由我主動來拋磚引玉了。
「九……九爺!」李樂清拿捏出一份柔情,裝出一副好似受不了他那飽含侵略目光的模樣,柔柔出聲叫道。
「啊……」陳小九回過神來,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踱著步子,清了清嗓子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哼……無論你說得多麼天花亂墜,我也不會同意放了吳千發,你……趁早死了心吧!」
李樂清心中卻不那麼認為,這廝難道是在暗示我,要與我講條件嗎?她咬了咬嘴唇,心中打鼓,想著這廝如果真的想與自己做那些羞人的事兒,來換取吳千發性命的話,那自己便豁出去了,也要答應他的非分之想!
她鼓足硬氣,一雙眼眸望穿秋水道:「九爺,奴家與相公威逼公子在先,自當有罪。奴家剛才說過,只要您能放了我相公,不管您想要做什麼,奴家都答應你,絕無反悔!」
說到此處,她又咬了咬嘴唇道:「九爺,如果您有那個心思的話,奴家……奴家心甘情願,奉陪到底……」
陳小九聞言,不禁啞然失笑,方知自己剛剛陷入沉思,凝視她的舉動,卻被她誤解為有不良企圖,哼……可笑啊可笑,我小九色是色了些,但還沒無恥到這種地步!
他眨著眼睛,存心逗弄道:「什麼心思?九爺我有哪種心思?你竟然能猜得中?」
李樂清心中暗怒,這廝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有些話,非要讓我一個女子說出來,莫非想要羞辱與我嗎?
她抿了抿嘴唇,走到陳小九身旁,對他耳語道:「九爺是想要了奴家嗎?如果您真有此意,奴家心甘情願服侍九爺,自當拿出十二分的技巧,將九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絕不敷衍塞責,只求九爺開恩,放了我相公!」她言語之間,吐氣如蘭,芳香四射,渾身撒發著成熟女性的韻味,一舉一動,自與二小姐那種未經人事的女子,不可同日而語!
櫻木見李樂清趴著陳小九耳旁,輕聲細語,不讓外人聽見,便心知肚明這女子在說些什麼瘋話了!
平心而論,他對這種純粹身體上的遊戲,並不介意,雖然他是陳小九的准小舅子,但這種裸的交換,與陳小九與小書童之間的曖昧,不可相提並論!
前者屬於發泄,而後者屬於喜歡,等級差著十萬八千里呢!
男人嘛?誰不喜歡這種新奇與神秘的調調?就連他自己都對此垂涎三尺,哼……大丈夫在世,當遊戲人生,走遍胭脂花柳,盡顯雄赳赳氣昂昂的英雄氣度;一夜風流,舒爽快活,那是馳騁疆場的英雄風範,是讓無數男人羨慕的事情,又有什麼不可做的呢?
他扯了扯陳小九的衣衫,一臉猥瑣的笑道:「九哥,你想幹什麼,便幹什麼!不用顧忌我的想法,雖然我是你的小舅子,但我是舉起雙手支持你的……」
「臭小子,懂個屁,滾一邊去!」陳小九見他那一臉邪惡的模樣,就知道這小子腦中在想些什麼鬼東西,不由得出聲訓斥。
陳小九望著故意那拿捏出柔媚風情的李樂清,不由得嘆了口氣,他不是不敢做,而是不屑做,這種下九流的方式,與強。奸在本質上有區別嗎?
哼……更何況我小九不僅不喜歡殘花敗柳,而且心底還隱隱有一種排斥之感!你想占我的清白身子,沒門兒!
他忽然心生一計,搖搖頭神秘笑道:「李樂清,你雖然對你的老公情深意重,但你的老公卻未必對你視若掌上明珠啊!落花雖有意,流水卻無情,哼……你可知道剛才吳千發那廝曾經說過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