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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第一次殺人,殺一個**、卑鄙、齷齪的師爺,他心中沒有一點害怕、緊張與慌亂。相反,鮮紅的血液刺激著他的雙眸,腦中倒越發清明起來。
小道童頗為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低聲道:「他只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為什麼要殺他?」
「錯!」陳小九挺胸抬頭,雙眼直視小道童,低聲道:「此人十惡不赦、**失德、yin險齷齪,我必殺之!」小道童無奈的搖了搖頭。
陳小九指著山洞中的王順發,狠呆呆道:「這個人膀大腰圓,武藝一定非比尋常,我把他引出來,你偷偷將他除掉!」
「打暈他就好,修道之人,輕易不要殺生!」小道童輕聲爭辯道。
「隨你!」陳小九輕輕一笑,可笑容中卻透著一股冷漠與恨意,他輕聲敲門,壓抑著嗓子道:「王大人,師爺突然暈倒了,您快來看看!」
王順發急忙打開洞門道:「師爺怎麼會暈倒?就這樣還怎麼能玩女人?在哪裡,帶我去看!」他驚慌之下,忘記了察看陳小九的音容笑貌,大步流星在陳小九的帶領下走出洞口。
走了幾步,猛然覺得不對,驚恐問道:「你是何人?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我是……我是新來的!」陳小九嘻嘻笑道。
「新來的?」王順發滿嘴冷笑,揮出一掌,迅捷無比向陳小九擊去。
忽然後面一陣風聲吹來,王順風感覺大事不好,後面有人偷襲,也顧不得再去擊殺陳小九,回手便是一招力劈華山。
可是已然遲了,電光火石間,小道童已經牢牢的抓住了他後腦風池穴狠狠的捏了一下,王順發便無言的暈了過去。
小道童搖頭對陳小九道:「你雖然不會武功,膽子可真夠大的,我剛才若不出手,你便一命嗚呼了!」
「你我既為朋友,我自然信得過你!」陳小九試了試王順發的鼻息,見他確實暈了過去,突然間拿起匕首,雷厲風行般的在他胸口刺了兩下,王順發睜著眼睛,只是發出一聲低沉的囈語,便不明不白的死去。
小道童皺著眉頭急道:「陳兄,你為何殺他?兩個時辰之內,他不會醒過來的!」
陳小九冷冷道:「他欺上瞞下,是為不忠;色膽包天,**少女,是為失德。如此不忠無德的小人,留他在世上何用?」
「再者,想來我大哥葉吟風就不需要這種無用的小人,既然他不在此處,便有我來替他清理門戶!」
小道童被駁得啞口無言,輕輕嘆息道:「我習武多年,從未殺得一人;你手無縛雞之力,今日一眨眼間便手刃兩人。陳小九啊陳小九,我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婦人之仁,斷不可取!道兄,我為人重情重義,絕不是濫殺無辜的惡人。你若有難,我必相助!」陳小九斬釘截鐵道。
「我知道你是個重情的人,不然你也不會冒險來到這裡,只是我有些事情我卻想不明白!」小道童擺了擺手道:「你且進去軟玉溫香,安慰一下四位美嬌。娘吧,我在這裡為你望風!」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道兄,靠你了!」陳小九甩開臂膀,輕啟房門,大步走入石洞之中。
房內如蘭似麝,香氣撲鼻,聞之yu醉。
陳小九走到四位花旦面前,眼中閃爍著柔情,一眼望去,各個眉目如畫、楚楚動人,甚是惹人愛憐!
他帶著面具,身穿軍服。四位花旦認他不得,只是驚恐且好奇的望著眼前一動不動的修長身影。冬梅最先打破寂靜,厲聲質問道:「你是何人?為什麼不說話?」
陳小九仍不做聲,春雨脾氣最大,出聲罵道:「想來你也是與那個王八蛋一樣,等著占我們的便宜,你敢對我動粗,我變成冤魂也要割了你胯下的臭東西!讓你做個活太監,生不如死!」
其餘三位姐妹聞言大羞,紛紛用美目白了她一眼,做了一次無聲的抗議。春雨不屑撇嘴道:「如此關鍵時刻,你們還在乎這些勞什子,當真可笑!」
春雨這小妞有些意思啊,論起這股潑辣勁來,足可以與單兒比肩!嘿嘿,我喜歡。想到此處,忽覺時間尚早,趁機與春夏秋冬四位姑娘挑逗一番,卻也是一樁美事!
他壓低了嗓音,冷酷的眼神掃視著四人,輕聲道:「剛才那個王順發已經被我殺死了,哼……,我是受我一個朋友的委託來救人的,但卻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我要救的人!」
「敢問你的那位朋友姓甚名誰?」冬梅心智反應最快,搶先問道。
「姓陳名小九!」他心中偷笑,裝模作樣道:「此處危機重重,我本不想來,但他與我說,是他的老婆被困再此,我被逼無奈,只好出手相助。現在你們便告訴我,誰是他的老婆!」
四位花旦心中想到的第一人是紅杏姐姐來營救,心中即歡喜又覺可疑,如果葉吟風趁機布下天羅地網,她們五人豈不是插翅難飛?
可待聽到他竟然說出陳小九的名字時,冬梅心中一動,感激欣喜之情溢於言表。不過我們姐妹四人什麼時候成了他的老婆了?這廝,恁的可惡,要了我們的姐姐還不夠,竟然還想占我們四人的便宜!
冬梅氣呼呼問道:「陳小九當真是這麼說的?」
「那是,我豈會說謊!」陳小九強行壓抑著笑意,憋著嗓子說道:「你們快說,到底誰是他的老婆?」
四位姑娘相互對視一眼,無人作答。陳小九見冬梅姑娘點染曲眉,風髻霧鬢,十分勾人魂魄,便裝模作樣上前問道:「你快說,你是不是他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