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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歡喜有人愁,陳小九大放異彩,令羅桐一派數百人心生歡喜,大聲豪邁之心。
可苦就苦了司徒霸一方人馬,他十幾個心腹,唉聲嘆氣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一臉滄桑的司徒霸,不知如何是好。
司徒霸就是他們的主心骨,若是主子倒下了,他們這幫攀附在大樹上的枯藤,也要失去往昔的光彩。
「二當家,你倒是說句話,拿個主意呀!」
「就是,二當家,你要振作啊……」
司徒霸虛弱的躺在床上,雙眼黯淡無光,猛張飛的鬍子,稀稀拉拉只剩下了半邊,隨著嘴角的chou搐,胡亂抖動著。他雙拳緊握,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怔怔的望著屋頂處那頂天立地的房梁,充滿了無盡的悔意與憤怒。
因為他蛋碎了,心中的房梁塌了。
失敗了可以接受,缺胳膊斷tui,也能苟且偷生,可是,少了卵。蛋的男人,還算是什麼狗屁男人?豬狗不如!
我好恨哪!
司徒霸閉上虎眼,一滴眼淚從眼角流出我明明已經練就了縮陽入體的無上神功,僅僅再需要一拳,就能把陳小九打得腦漿並裂,可是那個可惡的jinv,為什麼要幫他?為什麼反戈一擊,偷偷對我下手?為什麼?為什麼?
他想到絕望處,一拳打在了牆壁上。
「砰……」
一聲巨響,牆壁上出現了一個巨dong,這一下倒把老鷹嚇得渾身一機靈,差點尿了ku子。
老鷹……應該算是最悲催的一個小人,若不是他偷偷給陳小九下藥,焉能自食惡果,喪失了修習多年的武功?
而這並不是他最擔心的,要知道伊藤小妹妹可是他剜門盜dong請來的,而二當家偏偏就yin差陽錯的栽倒了他的手上,仔細推算起來,自己才是禍害二當家的罪魁禍首,司徒霸的卵。蛋碎裂,其中也有他推bo助瀾的功勞。
見司徒霸怒髮衝冠,老鷹不禁嚇得急忙跪在司徒霸的面前,哆哆嗦嗦道「二當家,我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種地步,我……我該死……我不是人……」他開始自述罪狀,自己扇起了巴掌。
司徒霸忍著劇烈的疼痛,掙紮起身,抬tui一腳,將他踹到踉蹌的踹到了牆角,指著鼻子怒罵道「hun蛋的東西,還不都是因為你壞事,不然,我……我豈能……」他氣得渾身顫抖,捋著半邊鬍子,忽然間,一把鬍子,竟然毫無知覺的掉了下來,他心中大驚我那卵。蛋剛剛碎掉,這鬍子就要離我而去嗎?
念及此處,怒火更勝,對著老鷹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老鷹捂著臉龐悽慘的嗚咽道「二當家,您先消消氣,我有一計,必然能將陳小九置於死地……」
「什麼狗屁主意,我若是再信了你的,命就沒了……」司徒霸狂暴怒吼,對老鷹的求饒置若罔聞,待他發泄夠了,拎著老鷹的脖子,將他懸在半空中,冷哼道「有什麼狗屁計策,趕緊說出來,若說得不好,我就打殺了你,扔到後山餵老虎……」
老鷹擦拭著臉上的淤血,穩穩心神道「這個計策雖然能將陳小九置於死地,只是手段毒辣,您未必敢做呀!」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已經落魄到這般模樣,還有什麼不敢做的,你給我如實道來!」
老鷹望了望四周人群,咬緊了牙齒,在司徒霸耳旁,輕聲低估了一陣,司徒霸聞言,臉色yin晴不定,雙眸中射出了駭然的光芒,忽然覺得胯下疼痛,急忙躺在床上,不敢亂動。
「二當家,我早說過,此計過於毒辣,只怕您不敢用,您就當我沒說過……」
司徒霸雙眉緊鎖,艱難咀嚼著老鷹的毒計,大手絕望的mo著碎裂的卵蛋花如yu、羅桐、該死的陳小九,既然你們抱著膀子欺負我,好……大不了咱們一起完蛋。
無毒不丈夫,扈家寨的生死,與我何干?
他忍著疼痛站起身來,揪住老鷹的脖領子,面色猙獰道「老鷹,這件事還交給你去辦,若辦得好,既往不咎,若是nong砸了,我揪了你的腦袋……」
☆、第五百三十九章 驚?喜?
當夜,月光清幽,風聲急促,一個黑漆漆的人影,拿著小包裹,偷偷沿著後山的叢林小道處下山,沒有驚動任何一個守衛。
陳小九甚是勞累,在與司徒霸生死拼殺過後,心脈受損,靠著紫微道功的滋潤,方才舒坦一些。
他忽然覺得,在這個冷兵器時代,身手的高明與否,尤為重要,若是自己能練得一身高明的武功,便不用受人的欺負了,尤其是受花如這土匪頭子的欺負。
這幾日悠閒起來,花如yu不知怎麼的,總是借著切磋武功的由頭,找他的麻煩,胳膊大tui、屁股xiong膛,挨了花如yu無數次的蹂躪。
當然陳小九之所以甘願做一個受氣包,便是再被花如yu蹂躪過後,總是能得到她的熱情呵護,比如在她的默許下親個嘴兒,或者得到恩賜,在她豐潤的xiong口momo抓抓。每當陳小九有什麼過分深入的舉動,便會招來花如yu更為猛烈的拳打腳踢,他的武功,在痛苦並快樂的蹂躪中,突飛猛進。
月亮彎彎,在浮雲掩映下忽隱忽現,恰似嬌羞的新娘。
後山青草地上,傳來一對打情罵俏的嬉笑聲。
「王八蛋……不許mo,再敢亂動,狗爪子給你砍掉!」花如yu氣呼呼的拍掉了一隻企圖向她胯下進攻的鹹豬手,嗔怒道「mo上面還不夠嗎?貪得無厭的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