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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九急忙問道:「是往左側嗎?你有沒有記錯?」
風箏裝模作樣的想了想,又點點頭:「沒錯,就是向左側掉頭,跑出二十里,然後穿過去的。
陳小九看著風箏那一本正經的模樣,心想著:你個敗家娘們兒,若是不知道內情,還真的被你騙了。
陳小九根據昨晚收到的信息,已然確定風箏是在使詐。
這片刺草肯定是過不去了,但是風箏居然建議他們左側通行,那左側一定是有貓膩的,這個小妞兒一定是在給自己下套。
所以,自己一定要往右側尋路才對!
小九想了一陣,拿出地圖,裝模作樣的看了半天,才說道:「哎呀,姑娘,你好像記錯了,按照地圖上指示的,應該是向右側尋路才對。」
「怎麼!怎麼會?」
風箏急忙偽裝出慌亂的表情,期期艾艾道:「我記得很明白,是往左側呀,國公大人,這地圖或者有些問題。」
看著風箏流露出慌亂的表情,小九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笑道:「沒關係,先往右側尋路,尋不到,再往左尋,反正都是一樣的。」
「那……」
風箏裝作泄氣的樣子,撅著嘴巴,欲言又止,偷看陳小九那得意的樣子,心裡暗自竊喜:這廝,終於著了道。
陳小九帶著人走出向右側尋路,一直尋出二十多里,運起紫微道功,舉目遠望,就見前方綠油油的,全是鮮綠的青草,那半米高的刺草,已經全不見了。
「大家看,沒刺草了,刺草全沒了。」
陳小九下馬,指著刺草給眾人看。
鐵甲營一陣歡呼之聲。
陳小九得以極了,看著風箏那張嬌怨喘息的臉,說道:「小箏姑娘,你好像真的想錯了呀。」
風箏的臉色漲紅,訕訕道:「或者……大概,是我真的記錯了。」言語中說不出的沮喪。
看著風箏在自己面前吃癟,小九很是得意,越發覺得與這小妞兒斗心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也不去戳穿她,吩咐士兵繼續穿行。
這塊草地上的青草極為青綠,在馬兒的眼中,就是最美的食物,而且縱身極長,也不知有多少里。
陳小九率領鐵甲營連夜趕路,前行一百里,人困馬罰,這才安營紮寨。
這片青草極為茂盛,櫻木就解開馬嚼子,讓馬吃草。
這些馬兒一個個興奮的尥蹶子,換成人來看,這些青草就相當於燕窩魚翅,他們能不喜歡吃嗎?
可是烏雅望著那綠油油的草,聞了聞,卻不吃草,只是恢恢的不停的叫。
陳小九趕過來,看著烏雅的舉動,不僅有些奇怪,烏雅沒事叫什麼?難道是發。情了?想男人了?
風箏一直跟在小九身邊,看著烏雅不吃草,心裡極為驚詫,想著這馬好厲害,真不是一般的馬呀,想了想,急忙說道:「烏雅可能是要吃糧食了,這些草啊,它根本就看不上,真是好馬啊。」
陳小九思來想去,也沒明白烏雅叫什麼,就把烏雅帶出來,給它糧食吃,烏雅這才興奮的大口咀嚼。
***,真是怪了。
陳小九百思不得其解,趕了一天的路,也不想再去想事情,讓櫻木搭好帳篷,又埋鍋造飯。
扈三娘吩咐人給自己單獨弄了一頂帳篷。、
陳小九看得好奇,問道:「乾娘,你怎麼單獨弄一頂帳篷呀?與月神姐姐、毒皇姐姐、紅杏兒睡一起不是很好嗎?」
扈三娘臉上一紅,狠狠剜了小九一眼,哼道:「你會不明白?」
陳小九這才想起來昨晚闖進她們的帳篷里去,將扈三娘的胸與雪白的腿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乾娘,那是誤會!真的是誤會……」小九訕訕的笑著。
「誤會?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扈三娘嬌嗔了一句,掀開帳篷的帘子,嗔道:「我以後就單獨睡一個帳篷,讓你連誤會的機會都沒有。」
「乾娘,你……你怎麼這麼對我?」小九看著左右無人,就要去拉扈三娘的手。
扈三娘嚇了一跳,一把將他推開,臉蛋媚如瑰麗,期期艾艾道:「你幹什麼?你也知道我是你乾娘了,你還對我動手動腳的?你再這樣,我以後不理你了。」說完,就進了帳篷,一個坐在角落裡,撅著紅唇,心裡不住的嘆息。
「乾娘……」
小九站在帳篷外面,卻不敢進去,臉上有著得不到的無奈,聽著身後有呼吸之聲,回眸一望,卻見風箏鬼鬼祟祟的站在後面觀望。
看著小九轉過頭來,風箏也不慌張,說道:「國公大人,我是來叫您吃飯的。」
心裡卻在想著:看來陳小九和這個乾娘的感情非同尋常呀,她落了單,有沒有機會可以操作一番……
陳小九心裡有些煩亂,宛如有一塊大石頭壓在他心頭,讓他喘不上氣來,嘆了一口氣,又回去啃馬肉。
看著風箏身前身後的圍著他賺,就知道她賊心不死,調戲道:「今夜你還伺候我嗎?」
風箏嬌臉粉紅,說道:「我是國公大人的丫鬟,自然要伺候國公大人了。」
陳小九輕輕的挑起風箏的下頜,盯著她清澈眼眸,說道:「你敢與我在一起呀?你的廬山真面目被我見到了,不怕我色心大起,把你給玷污了嗎?」
風箏知道自己不能退縮,也知道陳小九是在試探自己,急忙說道:「那……那是小箏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