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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小小年紀,艷名遠播。
更為難能可貴的是,醉香樓一場棋會,就找到了意中人雖然曾經只有一夜纏綿,未來不知有無相見之期,但心有所屬,卻也沒有半分遺憾。
可自己該有多麼幸運啊!
師傅嫁給了小九,最大打得阻力除去,自己與小九的關係也水到渠成。
短短的一年時間,母親終於從定南王手中搶了回來,並與父親團聚,而自己也終於嫁給小九、喜結連理。
天下間,還有比自己幸福的人嗎?
真因為如此,紅杏才覺得自己不該那麼的貪心,這才吩咐春夏秋冬四姐妹去院子外面阻攔小九進門毒皇幫助自己甚多,哪裡好意思與她搶奪相公?
紅杏胡思亂想,忍不住掀開蓋頭出口悶氣,看著紅燭高亮,聞著香脂流溢,心間溫暖,說不出的幸福滋味。
忽聽到外面傳來春夏秋冬嘰嘰喳喳的笑聲,小九無奈的聲音也傳進來,「別撕壞了我的喜服,我不逃!我不逃!哎……手下留情……」
小九怎麼來了?
紅杏心間更喜,急忙蓋上蓋頭,回到床上做好。
門吱呀一聲推開,小九四個嬌滴滴的美婢推搡出來,又拴上了門,四個小丫鬟也不避諱,就站在門口聽房,卻異口同聲笑嘻嘻道:「老爺、夫人請休息吧,春夏秋冬四姐妹為老爺、夫人守夜。」
我怎麼就成了老爺了?
小九氣苦的哼了一聲,「你們杵在這裡,老爺和夫人還能幹什麼?」
春雪諾諾道:「大戶人家的老爺、夫人行房,都是不避諱貼身婢女的,我們四姐妹是夫人的貼身婢女,自然不用避諱,而且,老爺若有需求,夫人若體力不支,我們四姐妹也可以……也可以幫忙的。」
說來說去,還不是有獻身的意思?
「你們四個死丫頭,一點都不害臊,是不是吃了藥,居然饞成這般模樣?」
紅杏兒本來強忍著扮成乖巧的新娘,被春夏秋冬這麼一挑逗,按耐不住寂寞,掀開蓋頭,驕哼道:「剛好我今晚身子難受,你們誰想要嘗點甜頭,只管進來,姐姐我成全你們呢。」
她去開門,卻發現房門在外面被鎖上了,幽怨道:「四個小妮子,膽大包天了,還不快點開門?」
春夏秋冬四姐妹笑成一團,春雪嬌柔媚笑:「夫人好生休息吧,教主說了,讓我們好好守著,可不能讓老爺溜了,夫人該與老爺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們四姐妹把耳朵堵上就好了,咯咯……」
「哎呀,師傅姐姐可真是的,怎麼還把小九當賊了?」
紅杏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也知道月神是為了自己好,看著小九坐在床頭,笑意盈盈額看著自己,嫵媚的笑起來:「你都被困在了屋子裡,也不怕毒皇姐姐著急?我……我可是沒那麼貪心,本來是讓那四個不要臉的姐妹守在門口、不讓你進門的,卻沒想她們卻把你強行拉來。」
「哪裡是春雪她們強行拉我?」、
小九將紅杏抱在懷中,隔著衣服,摸著她酥軟豐盈的胸,溫柔道:「我本意就是過來這裡陪你的,只是被春雪她們逮個正著,也與她們玩笑一回。」
「真的?」
紅杏被小九摸著胸,身子酥軟,抱著小九的脖子,媚眼迷離,笑道:「你沒騙我?」
「怎麼會騙你?你聽,我的心在砰砰亂跳呢。」小九抓著紅杏柔軟的小手,放在胸口,讓她感受自己的心跳聲。
「我怎麼會不信你?」
紅杏捧起小九的臉,紅唇上翹,笑道:「你有體貼我的心思,我就滿足了,可是,你真就忍心讓毒皇姐姐獨守空房?毒皇姐姐說不定正等著你去掀她的蓋頭呢。」
「我也左右為難呢!」
小九捏著紅杏的臉蛋,幽怨道:「你和毒皇姐姐,都是我的老婆,我的心頭肉,讓哪個獨守空房,心裡都會埋怨我,想來想去,只能把自己劈成兩半,一半與紅杏糾纏,一半去討好毒皇姐姐……」
「別瞎說,還真能讓你這麼為難?」
紅杏酥軟的豐胸親昵的小九胸膛摩擦了幾下,才把他拉起來,咬著紅唇,說道:「毒皇姐姐比我大,又為我娘出生入死,是我的大恩人,我怎麼能忍心讓毒皇姐姐一人獨守空房?小九,你今晚睡在毒皇姐姐那裡吧,也好讓我心安一些……」
聽紅杏這麼說,小九心裡中甜蜜,想著自己後宮家眷眾多,若是人人都像紅杏這般善解人意,那可就少了許多紛爭呢。
「紅杏的心思我懂,可是房門都被鎖上了,春雪四人還在門口守著,我也出不去呀。」
「切!你是在安慰我嗎?」
紅杏指著窗戶,嬌嗔道:「你最願意扒大姑娘的窗戶,別以為我不知道……」
小九紅了臉,望著紅唇那張嬌艷yu滴的紅唇,笑道:「爬窗戶誰不會?我其實是捨不得你。」
紅杏心中無比甜蜜,坐在床頭,撅著紅唇,幽怨道:「哎,真叫人難辦?小九,你想個辦法,好不好?」
小九道:「不如……你跟我一起去毒皇姐姐那裡好了,咱們三人一起過洞房花燭夜?」
「哎呀!這主意可羞死人了。」
紅杏可被小九出的混帳主意羞得臉蛋浮上一層酒醉的酡紅,轉過身去,不去理睬他,嬌怨的嘟囔,「那不是便宜了你?花燭之夜,就那般胡搞?還不被人誤會成盪。婦?就算我願意,毒皇姐姐還未必願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