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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昔日戰神花無意的左膀右臂,毒皇與扈三娘,都沒有死嗎?
那花無意豈非……
一想到這裡,定案王頭大如斗,心思複雜難名!
陳小九、毒皇的突然回歸,讓花如玉等家眷、雪子、扈三娘一眾知己、羅桐、黑山、房齡等友朋、以及三千同生共死過的三千鐵甲營的將士,俱都驚喜莫名,恍若壓在心口的大石頭,一瞬間就掀翻掉了,那股子輕鬆愉悅的勁頭,難以言喻!
花如玉、羅桐、房齡是軍中主將、副將、軍師,身穿甲冑,也不方便與小九親熱寒暄。
花如玉雖然很想撲倒在小九懷中親昵的親嘴兒,但此刻不僅有三千兒郎在身後眼睜睜看著,更有定南王一萬大軍強敵環恃,哪裡能夠不顧威儀、不顧危險,與小九親熱?
她就站在那裡,看著一眾女眷迎向小九,眼眸瑩瑩,嘴角含笑,心裡卻有些嫉妒……
紅杏可不管那麼許多,也不管小九滿身塵土,小鳥依人的倒在小九懷中,緊摟著他的脖子又親又啃,只把小九親的喘不上氣來!
月神、雪子、扈三娘就在一邊看著,卻沒法上前與紅杏搶男人!
月神是師傅姐姐,總不好與徒弟妹妹搶人,雪子名不正、言不順,沒名沒分的,偷偷摸摸抱著小九還成,哪裡好意思公然親熱?
至於扈三娘,雖然心裡很想,但她連靠近小九的膽子都沒有,更別說湊上去親熱了。
毒皇一身綠衣,就站在一旁、看著小九傻笑,雖然臉頰有些微灰塵,但卻難掩嬌柔清媚的誘人美色。
月神一身火紅衣裝,就站在毒皇身旁,與毒皇的綠衣相襯,倒極為吸引人的眼目。
月神也不言語,香肩向毒皇輕輕靠過去,一雙勾人的眼眸瞟著毒皇,紅唇淺笑,眸子輕眨,一副誘人深思的模樣。
「看著我幹什麼?」被月神一雙勾魂的眸子瞟過來,毒皇不由得小臉通紅,心慌意亂。
「哎!害羞什麼?」
月神湊近毒皇,紅唇淺笑,低聲呢喃,「得手了沒?」
「啊?」毒皇粉臉通紅,「你說什麼,我可聽不懂。」
「嘖嘖……還害羞了?」月神紅吹翹起,「你難道不知我問的是什麼?你不說,我問小九去。」
「別!」
毒皇抓著月神的小手,窘的連耳根子都紅了,靠近了月神的耳垂,羞答答呢喃,「被……被得手了。」
「還不是一樣嘛!偏偏要加個『被』字,好生無趣!」
月神笑語嫣然的打趣,亮晶晶的眸子捉著毒皇閃爍羞澀的眼睛,紅唇微翹,捉弄道:「滋味如何?」
毒皇雖然經歷頗多,但卻不敵月神的露骨大膽,被月神突兀的一問,就進退失據,恍若妙齡少女,不知如何回答?
想了良久,才咬著紅唇,啐了一口:「什麼滋味你還問我?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我還真不知道!」
月神幽怨迷情的瞟了小九一眼,才對毒皇嘆息道:「三月不知肉味呀……」
毒皇、扈三娘聽著,三個熟媚的女人笑做一團!
小九將紅杏摟在懷中安慰一番,大手摸著紅杏如鴉秀髮,抬眼見著雪子就站在自己身側,眸子瑩瑩,正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想撲上來溫存,又覺得不好,站在那裡捨不得走,心中很是委屈。
小九看得心亂愛憐,大手探出來,抓著雪子的小手,想要拽到自己懷裡溫存。
雪子被小九勾著小手,心裡痒痒,那股溫情傳遞過來,也就心滿意足,倒也不想非要大庭廣眾的與小九溫存,掙脫了小九的大手,站到一邊去,指了指遠在五丈遠凝視小九的花如玉。
「徒弟妹妹,你撒嬌夠了沒?」
月神捏著紅杏的耳朵,將依依不捨的她從小九懷中拖出來,嬌嗔道:「貪得無厭,你以為小九是你一個人的?」
紅杏俏皮的伸了伸舌頭,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臉頰緋紅,淚還未乾,卻又媚笑,說不出的誘人。
月神看得有趣,捏著紅杏的鼻子,打趣道:「眼淚留著兒,一會見了你娘,還得大哭一場呢。」
紅杏心中一陣慚愧:怎麼見了小九,把娘親都忘在腦後了,真是該死!
小九走到花如玉身旁,向房齡點點頭,又與花如玉交換了一下眼色,才對一直盯著自己、虎視眈眈的定南王笑道:「三萬大軍層層圍堵,三十幾路大軍縱橫追殺,真是刺激啊。」
他將毒皇叫過來,凝視定南王的眼睛,不屑笑道:「王爺可曾想到插翅難飛的烏雲峰,也會有絕處逢生的奇蹟發生?此乃天意啊!」
「何為天意?」
定南王眯著眼睛,宛如毒蛇,直勾勾的盯著小九,恍若一口咬破小九的咽喉才甘心!
小九指了指天,中氣十足,爽朗大笑,:「常言道:天道無情!老天讓我絕處逢生,是對我有情,又有言: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敢問王爺,連無情的老天都在幫我消災解難,你與我做對,還有半分贏面嗎?」
他這番話是含著中氣說出來,意在蠱惑人心,讓那些士兵迷信老天的精示,情不自禁的生出膽怯之情。
果然,在他剛剛說完,那些見識過小九手段的人,聯想著小九的天道相助,自我腦補,又看著烏雅那神駿無比的模樣,也暗中譽為龍馬,無論怎麼思慮起來,都透著一股蹊蹺,讓人心生疑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