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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面面相覷,心中起了嘀咕二當家當真醉得這般厲害嗎?
「二當家果然醉得人事不省呀!」陳小九疑huo的搖著頭,心中卻早就料到會是這般結果,手中發壞,又是一瓢冰水,澆在了司徒霸胯下的那跟東西上面,暗想最好這東西,受了刺ji,一下子縮進肚子裡,永遠不出來才好!
司徒霸仍然未動,眾漢子可都急了,逐漸意識到,司徒霸可能是在裝死,想要以此逃過劫難!親近羅桐一方的漢子,頗為不屑;而親近司徒霸一方的漢子,卻羞愧得低下了頭!
「二當家還不醒呀?那就怨不得我了……」陳小九手舞足蹈,一瓢瓢的山泉冰水,澆在了司徒霸身上,讓他好好體驗了一把暢快淋漓的冰寒之意。
司徒霸心中有苦難言,他的眩暈是因為羞愧所致,並非真的醉生夢死!在倒地的一瞬間,他就已然醒來,心中計算著不如索性裝死,或許能躲過一劫,便閉著眼睛,開始了深度睡眠之旅。
可是他裝死裝的並不舒坦,陳小九這廝,一會用冷水澆他的頭,一會澆他的tui,更氣人的是,他竟然用冰水,澆在了胯下那根長物上你奶奶的,若是把我冰得一蹶不振,我絕饒不了你……
陳小九正美滋滋的做著壞事,忽聽得羅桐一聲大喊「陳兄弟,且住手,聽我一言!」
☆、第四百九十五章 奸計
陳小九聞聲,抬頭凝視,羅桐厚實的身軀,已然如豹子般,矯健的竄到了他的眼前!
他望著羅桐那副鄭重的模樣,心中想笑,板著臉詢問道「羅大哥,你有什麼要緊的事?且等我把二當家淋醒了,再來與你敘舊……」說話間,一瓢冰寒的涼水,便向司徒霸的胯下潑去,ji得將臉埋在地下的司徒霸,心中一陣寒顫,此時此刻,他真想暴起,把陳小九活活掐死!
羅桐大手一把抓住陳小九的手腕,滿臉關切道「陳兄弟,二當家已然醉成這般模樣,便是用山泉冰水也喚不醒他,依我看,不如就先送二當家回房休息,賭約之事,明天再議,你看如何?」
他心中有些疑huo陳小九隻是讓黑山通知他為司徒霸求情,卻沒有想通小九為什麼要自己這麼做?難道陳兄弟是想冰釋前嫌?依照他狡猾多智的性子,可能嗎?
眾漢子誰也沒有想到,羅桐不僅沒有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反而當起了東郭先生,為司徒霸求情!親近他的一方,氣得狠狠捶xiong頓足;而司徒霸的近衛團,則瞠目結舌,一副神情錯愕的模樣!
司徒霸的死黨『老鷹』,乍一見到此事,驚訝地瞪著眼,張著嘴,呆愣愣地仰著頭,久久不動,好像在向天發問「這可能嗎?這不可能啊!其中一定有詐……」
一切,都在按照陳小九的布置,有條不紊的進行!
陳小九一臉不快,對司徒霸埋怨道「羅大哥,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言而無信?今日之事,便要今日了解,久托豈是長久之計?況且二當家曾再三嚴明誰若是醉了,無論如何也要把他nong醒,堅決不能抵賴,我小九,這不正按照二當家的話去做的嗎?何錯之有?」
羅桐本就是個忠勇的漢子,不善言談,訕訕的張了張嘴吧,不知該如何是好!心中卻甚為好奇陳兄弟是怎麼回事?既然要我來求情,偏生又不給我面子?難道其中還有什麼深意?
花如yu一臉冰冷,近乎完美的雙頰上,襯著兩個漆黑深邃的大眼睛,射出的目光,足以殺死視線內的所有生物;ting直的鼻子下面,是淡水色的一抹嘴唇,削瘦的線條,高傲的向上撅起一條弧線,身上散發著青春英武的氣息,像是一件無懈可擊的塑像,那麼的優美。
司徒霸裝死,她心知肚明,心中氣憤萬分!
本來她認為司徒霸雖然蠻狠霸道,但仍不失是一位英武的男子漢,但他現在的所作所為,卻暴漏了膽小怯懦的本質!她圍著司徒霸的『屍體』轉了幾圈,突然伸腳,狠狠的踢在了他的屁股上,一字一頓道「扈家寨的人,沒有一個懦夫,輸贏有命,豈能推脫?九哥,給我接著淋……直到……直到二當家醒了為止!」
眾漢子被大當家出位的舉動,嚇得渾身顫抖,臉色yin晴不定,竟無一人敢上前求情!
這土匪頭子,果然跟我一條心哪!陳小九心中高興,呼啦啦一瓢涼水,澆在了司徒霸的身上,卻一邊又拼命的向羅桐使眼色!
羅桐撓著圓滾滾的腦袋,真有些糊塗了,暗想兄弟,你這玩的是哪一齣戲呀?他迎著花如yu無比強大的氣場,硬著頭皮道「陳兄弟,扈家寨兄弟素知,二當家是個英雄俠義之人,豈會胡亂賴帳?今日,二當家爛醉如泥,情非得已!而且又是兄弟們歡聚一堂的大好喜事,那些不開心的小插曲,便以後再考量,還不行嗎?」
花如yu寸步不讓,劍眉一挑,雙眸含著殺氣道「三當家,扈家寨的山規,難道你想帶頭破壞嗎?我說不許賴帳,你有沒有聽到?我的話,誰敢不聽?」
一眾漢子被暴怒的花如yu嚇得噤若寒蟬,一個個低著腦袋,當起了縮頭烏龜。
羅桐不卑不亢,ting著了身子,傲然答道「法無可恕,情有可原,請大當家明鑑!」
「羅桐……你想氣死我不成?」花如yu如同母老虎般急於暴走,陳小九笑嘻嘻道「大當家且息怒……」
「息怒個屁……」花如yu啐了一口,怒火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