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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樂清被小九那雙充滿的魅惑的眼眸盯得臉頰更加紅霞,越發不敢抬起頭來,盯著小九的腳丫,臉頰滾燙,心中砰砰亂跳!
心中卻想著剛才葉吟風的那句話:「小九在書房等你呢,深更半夜,偏偏要吃你的藥膳黑米粥,還要你親自送去,呵呵……我都糊塗了!」
李樂清心智聰慧,一個『深更半夜』再加上『偏偏』,還有『親自送去』三個詞語,已經很明確的指出了陳小九骨子裡的深刻用意。
所以,李樂清一看到小九那雙貪婪而又誘人的眼眸,心中就有一種淪陷的感覺。
從走進書房裡來,李樂清就打定了主意,要規規矩矩、敬而遠之,不給小九藤條攀松枝的機會。
雖然李樂清折騰了一天,心神交瘁,看著那張椅子,也很想舒服的坐上去解解乏。
但是看著那張椅子就在小九身旁,自己一旦做上去,小九隨隨便便的抬抬手、就能找出很多藉口碰到自己的身子,倒時候,自己是要甜蜜的逢迎,還是故作矜持的掙扎開來,也沒有想清楚!
李樂清低著頭不說話,只是偷偷瞟了陳小九一眼,便微微的搖了搖頭!
「你真不坐下?」
陳小九越發覺得有趣,盯著李樂清那雙羞澀的眼眸,促狹道:「過慣了大小姐頤指氣使的日子,真的能低聲下氣的伺候起人來?」
李樂清抵不過陳小九而又誘人的眼神,轉過頭去,低聲道:「在京城的這些日子,見慣了人情冷暖,便是伺候人的活兒,我也能做得來,不用你來故意笑話我。」
「你轉過頭去幹什麼?你不敢看我?」
陳小九走到李樂清身旁,促狹道:「你心虛了?你臉紅什麼?你心跳的好厲害!」
「我……我心虛什麼?」
李樂清慌裡慌張的向後退了幾步,眼神中有些羞澀與惶恐,抵靠在了牆角處,心中卻想著白天都被小九被抱著、摸著、撫慰著,怎麼深更半夜與他單獨相處,心裡會這麼慌亂?
陳小九進一步逼上來,看著李樂清嬌。喘吁吁、醉酒酡紅似的媚臉,挑逗道:「月娘,深更半夜,你說我叫你來幹什麼?」
「我……我不知道。」李樂清終於鼓起勇氣抬頭,看著石越那雙勾人的眼眸,忍著心頭的慌亂,說道:「陳公子不是喝粥嗎?」
「可是,粥已經喝完了呀!」
陳小九看著李樂清那副羞澀而又yu拒還迎的模樣想,心中越發覺得有趣,走到桌子旁,開始一粒粒的解開自己衣衫扣子。
李樂清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眸,急促道:「你脫衣服幹什麼?」
「睡覺呀!」陳小九促狹道:「月娘難道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啊?我……我懂!」
李樂清心兒慌亂,掃視了一眼書房,才紅著臉,咬緊了粉唇,聲音小的像蚊子般說道:「可是……可是這裡沒有床,怎麼睡覺?」
「需要床嗎?」
陳小九指了指身旁的桌子,壞壞的一笑:「這個桌子不是挺好的那?折騰起來,一定很舒服!」
「桌子……桌子嗎?」
李樂清紅著臉掃了一眼那桌子,心中卻突然想著:這桌子倒是夠大、夠折騰,衣服墊上,倒也不覺得咯得慌。
想到這裡,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柔軟的小手捏著衣服扣子,心中有著一種莫名的解脫!
杭州李老爺子與小九明爭暗鬥,李樂清一封書信,就讓小九在最後關頭,對李老爺子收手,刀下留人。
李樂清京城之中遭逢巨變,小九恰逢其時,拯救她於水深火熱之中!
這所有的一切,都隱隱將李樂清推向幻想而又憧憬的深淵。
她是一個柔弱而又堅韌的女人,儘管心中早就對強勢的小九有些傾心,但受世俗影響頗深,心底深處有著一個揮之不去的yin影在時刻告誡著她:「不能玩火,不能越雷池半步,要忍耐,要矜持,要循規蹈矩,不能做壞女人!」
但是,她現在發現,當獨自面對小九的時候,心底深處的**與躁動似乎變得格外的火熱,只要小九稍稍的誘惑一下自己,自己賴以護身的那些『矜持、忍耐、女馴』的藉口,都統統的望之腦後,甚至視為毒瘤。
只是這樣一想,溫軟身子的火熱弄得她心癢難撓,饑渴日久的嬌軀似乎重新煥發了火辣的味道。
李樂清媚眼流波,咬緊了粉唇,走到門口,隨著上栓的那一聲清脆的響聲,李樂清便覺得自己要淪陷了。
「上栓幹什麼?」陳小九笑看著李樂清,眼眸中蕩漾著貪婪的期待。
「你說上栓幹什麼?」李樂清倚靠在門口,嬌柔的深呼一口氣,柔滑的小手緩慢而又靈動的解開了自己的外衣,露出僅有胸衣褻褲包裹的誘人曲線。
陳小九不禁瞪圓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羞澀不堪的李樂清。
裸露的香肩與半邊胸。瓣透著粉紅,粉色窄緊的胸衣與褻褲把豐盈的胸膛、纖細的腰身、挺翹的圓臀包裹得凹凸有致、曼妙無比,紅艷的內褲也從薄而輕慢的裙里朦朦朧朧地透出誘人的形狀來。
「月娘,誰讓你脫衣服的!」陳小九血脈噴張,深深的咽了一下口水。
「還不都是你的意思!我成全了你!」褪去了外衣的李樂清臉頰潮紅、卻勇敢的抬起頭,額邊垂下幾縷稍稍零亂的細發沾在臉上,柔媚的臉蛋上透著嬌艷的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