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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公公自嘲的笑了一下:「我雖然生了個男兒身,可yin差楊錯,卻成了一個太監,雖然手握重權,卻無法享受男人的樂趣,深以為憾,這其中的苦楚,非常人所能理解!」
陳小九心中暗怒:你這廝壞事做盡,喪盡天良,老天爺懲罰你做太監,實乃最大快人心的事情,有個屁的遺憾?
表面上卻裝出一副深為同情的模樣,連連點頭。**!。*
曹公公又緊張兮兮道:「我被淨了身,只能老老實實的做太監,不敢有別的心思,可是乍聞陳公子精通嫁接之術,有通天徹地之能,實令我寢食難安,若是公子能大開慈悲之門,用嫁接之術,恢復我男兒之身,我……我的人生,便重新煥發了生機!」說到此處,乾癟的眼眶中居然徘徊著點點淚珠。
陳小九愣愣的坐在那裡,低聲呢喃:「這……這可如何是好……不是我不幫你,這其中委實幹系甚大……」yu擒故縱之術,被他發揮得淋漓盡致。
曹公公激動萬分,撲通一聲,居然跪在了陳小九的面前:「陳公子,只要你能幫我恢復男兒之身,我終生感念你的大恩大德,從今以後,你有任何難處,便是殺人越貨,我也能為你保駕護航!」激動之時,鼻涕、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能讓這大權在握的老太監,心甘情願的跪在身前嚎啕大哭,若是日後傳得出去,也是一樁天大的奇聞,哼……若非抓住了他致命的脈搏,豈能讓他就範?陳小九嘆了一口氣,疑問道:「此事,還需要斟酌一下,我且問曹公公,若是我為公公恢復了男兒之身,從那以後,你還能服侍皇上左右嗎?」
曹公公一怔,眼眸中露出一絲鋒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咱倆不說出去,便沒有任何人知道。」
陳小九隨口反問道:「公公會不會殺我滅口?」
「絕沒有此等心思!」曹公公連忙擺手,對天發誓道:「我若敢生殺陳公子之心,五雷轟頂,千刀萬剮」!雖然他說得狠毒,心中卻打定了主意,此等消息,只能一人知曉,陳小九利用完了之後,必將要除之而後快。
陳小九如此刁難他,只是為了增加故事的真實性、趣味性,唯有如此,方才符合邏輯!對於老太監的詛咒發誓,從腳趾頭到天靈蓋,從來就沒有相信過。
但臉上仍舊做出一副,十分信任的表情,親切的將他扶了起來,點點頭道:「曹公公,你不必發誓,我自然是信你的,實不相瞞,崔老祖卻是傳授了我這門神奇的法術,只是這門嫁接之術需要的物品十分繁瑣,並且又告誡我『嫁接』之術過於逆天,不可濫用,只能用於治病救人,否則,天雷滾滾,必不會饒恕與我!」
「而今,既然曹公公能猜中我的心思,足見咱們是有緣之人,且治病救人,天經地義,這個大忙,我幫定了……」
曹公公聞言,喜不自勝,一張老臉綻居然綻放出了青春的氣息!
抓緊了陳小九的手臂,激動的說不話來:「陳……陳公子,你……你真是我……我命中的貴人呀……」既然如此,咱們什麼時候開始治病呀?」
老太監,怎麼會這般著急?
「曹公公,無需這般緊張,我答應你的事情,定會做到!」
陳小九為難道:「只是,凡是逆天之法術,需要天才地寶,數不勝數,嫁接之術,也是如此,需要一些寶貝做藥引子,還需要公公備齊,方可行事!」
曹公公攥緊了拳頭道:「需要什麼寶貝,皇宮裡面就有許多,若是沒有的,我就立刻去弄,便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來,達成我的心愿。」
「天山雪蓮、白山人參、西域毒蟾、南海十三鱗……」陳小九如數家珍,將他聽到過的寶貝,如數家珍的念叨了一便,足足有十三種之多,他這般故弄玄虛,一來說明嫁接之法的難度,二來卻又可以拖延時間,趁機讓曹公公為他所用。
曹公公聽著陳小九信口胡謅,不由得頭大如斗:「陳公子,這些寶貝,我只有雪蓮與人參聽說過,皇宮中或許還有珍藏,可是後面那毒蟾、十三鱗等十一種稀世珍寶,我卻是聞所未聞,到哪裡去找呢?著實為難咱家了……」
哎呀!光顧著炫耀,痛快嘴皮子了,倒忽略了這玩意可不像白菜大蒜一樣,滿大街都是。
至少要讓曹公公看到一些希望,否則,這老東西破罐子破摔,寧可做一輩子太監,這場戲不就演砸了嗎?
陳小九沉吟片刻道:「曹公公,若想醫好你的隱疾,這十三種寶貝非得至少備齊八種才好,總之,寶貝樣數越多,效果越好,成功率越高,您就千方百計的去弄,保證還您一個金剛不倒之身!」
曹公公一臉沮喪,又聽說只要弄齊了八種,便有機會恢復男兒身,不由得喜笑顏開,連連拍手道:「陳公子,我這就會去弄,你便敬候佳音……」
陳小九憑著三寸不爛之舌,以退為進、虛虛實實的言語,徹底的將曹公公引上了賊船。
又想著石頭籌這廝如此yin險、智慧,說不定能窺見其中的玄機,還是先吐為快,封住石頭籌的嘴才是!又道:「曹公公,此事重在保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雖然咱們做的隱蔽,只有咱們二人知曉,但管中窺豹、可見一斑,本來你我有些誤會,此時卻相觸親密,難免令人心生疑竇,比如……」
「比如什麼?但說無法!」曹公公也很擔心此事,臉上布滿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