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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蛇出洞?」
豬悟能是個頂聰明的人,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鑽進了拳頭道:「只要能找到兇手,我才不介意以身做誘餌,就算是死了,也在所不惜。」
陳小九笑道:「你有勇氣就好!人身安全神馬的、你不用害怕,我自會派人保護你的安全!」心想著只要從扈家寨里隨便選二個出來,保護豬悟能的安全,足矣!
朱媚兒有得有失,一方面因為娘親的去世悲痛拒絕,卻又因為小九重新回到自己身邊而幸福無邊,這種交叉的情感,讓她一陣心碎,又一陣陣的喜悅。
她親密的挽著陳小九的手臂,也不避嫌,將自己的身子完全掛在了陳小九身上,眨著雙眸,追問道:「那朱家的產業怎麼辦?可有什麼好辦法力挽狂瀾?」
陳小九自信的笑了一下,「此時說來也簡單,只需要八個字——聲東擊西、直搗黃龍。」
「好好好!小九好計謀!」豬悟能連連拍手,待掌聲過後,陳小九才追問道:「悟能,你既然識得次計,那我就來聽聽你的高見。」
朱媚兒一雙眼眸也怔怔地望著豬悟能,嘴角還掛著促狹的笑意。
豬悟能憋得臉紅脖子粗,訕訕笑道:「這個……這個小九,你是什麼意思,我就是什麼意思,我嘴笨,還是小九你來說。」
陳小九被豬悟能的話噎得半死,心中憋了一口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自信道:「李家一鼓作氣,在布匹絲綢上,用處了全力,咱們若是與之針尖對麥芒,硬碰硬的對決,最好的結局不過是兩敗俱傷,大傷元氣。」
「所以,咱們一定要四兩撥千斤,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繞過他的拳頭,對著他的屁股,狠狠。插一下,便讓他鮮血橫流。」
豬悟能急忙拍手,臉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情,「小九,我終於知道了,你的意思是咱們擺出一副在絲綢瓷器上、與李家正面的對決的意思,然後偷偷的滲入藥鋪行業?」
這頭豬,果然聰明的跟豬八戒似的,一點就透!
陳小九向他投去讚嘆的神色,慢慢解釋道:「你與媚兒像以前一般,做出一副拼個魚死網破的架勢、吸引李家,將李家的注意力完全吸引過去,然後咱們集中金錢,在背後偷偷的做藥鋪子,等咱們在藥鋪行業占聞了腳跟,然後再兩面夾擊,與李家一決雌雄,如何?」
豬悟能想了一下,疑問道:「可是,李家富家杭州,藥鋪子又經營的很好,如何才能壓制住他呢?而小九你又哪裡來那麼多銀子呢?」
「哼……怎麼會沒有銀子,你這頭豬,先借我一百萬兩銀子,我不就有了?」
「一百萬兩這麼多?你把我賣了,我也拿不出這許多銀子。」豬悟能心痛的掰著手指頭,「最多能給你五十萬兩,多了一分也沒有。」
陳小九得意的笑了笑:「五十萬兩也足夠了。」
豬悟能看陳小九笑得這麼得意,便知道自己答應的太快了,一句話便被他榨取了五十萬兩銀子,真心虧呀!
他苦著臉道:「就算我借你五十萬銀子,你自己再有五十萬兩銀子,也不夠與李家競爭的呀!」
「誰說我就五十兩銀子?」陳小九伸出一隻手,得意的翻了三番。
「一百五十萬兩?」豬悟能張著大嘴,一臉的驚詫:「天啊,小九,你不要騙我!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難道是搶來的?」
陳小九對豬悟能很鄙視,也不會告訴他有一百萬兩銀子是從潘祥哪裡鼓搗出來的,不屑道:「你管我銀子從哪裡來的,不管黑貓白貓,抓著耗子就是好貓,你就等著哦瞧好!未來咱們姐夫小舅子,可是要囊括布匹絲綢,漕運,還有藥鋪子的,有什麼驚訝的?」
「別胡說八道!」朱媚兒聽著陳小九滿嘴葷話,又是羞澀,又似嗔怒,一時間忘記了悲傷,連耳根子都滲血似的湧上紅霞,撅著嘴巴道:「什麼姐夫小舅子,我心裡這麼難受,你還像以前那般欺負我?我可沒有心思和你鬥嘴兒。」
陳小九嘻嘻笑著,偷偷撓著朱媚兒的手心,附耳在朱媚兒耳邊說道:「鬥嘴多沒意思,嘿嘿……親嘴兒我才喜歡。」
「你要死啊!」朱媚兒真受不了陳小九的調戲,身子一軟,歪扭扭的靠在陳小九懷裡,聞著他身上那清爽的味道,幽幽道:「你這張嘴巴嗎,不知道親了多少女人了,我才不稀罕。」
豬悟能見兩人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肉麻得心裡發顫,急忙抖著以身肥膘跑了出去,臨關門,才道:「大舅子可不敢饒了妹妹和妹夫清修。」
他還沒等關上門,朱媚兒抓起一隻茶杯便飛了出去,正好砸在豬悟能額頭上,這頭豬不敢久留,一臉血跡的跑遠了。
待豬悟能一走,陳小九再也受不了多日的思念,摟住朱媚兒坐在自己腿上,張開大嘴兒,帶著點強硬的霸道勁頭,撬開朱媚兒小嘴,含住了又軟又滑的舌頭,那香甜的蜜液,讓人從心裡迷醉。
「小九!」朱媚兒也很動情,也不顧的羞澀,抱緊了陳小九的脖子,用自己高聳的胸膛拼命的像陳小九擠去,恨不得鑽進了陳小九的心裡去。
兩人口舌交纏在一起,劇烈的喘息著,瘋狂的吻著對方的唇舌。
陳小九仍然不滿足,一頭拱在了朱媚兒柔軟彈滑的雙峰上,嗅著那淡淡的竹香味道,心神具醉,雙手用力一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