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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明感覺到了屁股上,頂著一根木橛子似的東西,堅硬中又帶著三分彈性,頂在軟彈的屁股上,大有生發調達的勢頭,隨著呼吸一聳一聳的,十分舒服。
扈三娘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回眸瞪了陳小九一眼,撇著嘴巴嗔怨道:「你是不是又想讓乾娘把你大腿掐腫了,才能老實些?就那麼挺著,讓乾娘怎麼辦?」
陳小九輕輕的笑了笑,搖頭道:「乾娘,這個東西怎麼可能聽我的指揮?我可以控制我的行動,但卻控制它挺胸抬頭呀!」
頓了一下,又可憐兮兮道:「你若是捨得掐我,便掐!我忍著便是了。」
「你啊你……」扈三娘小手伸到她大腿處,剛摸到大腿根兒的肉肉,抬頭見陳小九蹙眉的模樣,又把手抽了回來,嫵媚的笑了一下:「算了,你天生就是個壞痞子,就算是掐過了,一會還要使壞,就饒了你。」
她雖然可憐陳小九,但卻不會任由那根木橛子肆無忌憚的頂著自己的屁股,那感覺,實在讓人矜持不住,說不定會頂出一些混亂的事情,輕輕的翹起一邊肥美的屁股,讓身體與那木棍子離開一些,方才放下心來。
陳小九伸手拿過那壇酒聞了聞,雖覺得香甜,但想到那老闆臨走時神神秘秘的促狹表情,心中便覺得可疑,將酒罈子推到一邊,道:「咱們便吃些菜,別人剩下的酒,還是不喝為好。」
「怕什麼?難道還會有毒?」扈三娘拿下頭上的銀針,在酒罈里攪了一下,看了一下,又笑道:「美酒佳釀,可不能浪費。」
伸手倒上一碗酒,自己喝了半碗,又遞給陳小九,陳小九猶豫了一下,喝光了碗中酒。
「這才對嘛!」扈三娘笑了一下,又斟滿了酒,兩人就這般摟抱著,對飲起來。
扈三娘喝了三碗酒,臉上愈加紅暈,嬌艷yu滴,呼出的口氣都是*辣的,透著股旖旎的氣息,甚至還想輕輕的呻吟幾聲,才能覺得舒服。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心裡深處愈發的迷情。
**之間,又麻又癢,忍不住想去撫慰一翻,她趁著陳小九喝酒的空擋,含著羞澀,伸手到那裡摸了一下褲襠,隔著內褲與武士服,竟然濕了一大片。
她嚇了一跳,心想怎麼會泛濫成這般模樣,我怎成了不知廉恥的女人?
☆、第六百三十五章 偷偷離開你
扈三娘此時方隱隱感覺到不妙,自己就算在想入非非,也不至於想男人想到下面流水的地步,難道是酒力有什麼貓膩。
他隱約聽著陳小九低聲的喘著粗氣,回眸一望,方才發現他眼眸紅紅的,充斥著一股邪火,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噴出的熱氣灑在她的粉頸上,勾人魂魄,一雙大手也隱隱有些顫抖,似乎在強迫著自己的信念。
「乾娘,這酒力有藥!」陳小九喘了一口粗氣,方道:「想來是那對小夫妻行房時,圖個歡愉,就在裡面下了藥,剛才我就覺得神神秘秘的,沒想到咱們……」
說話間,一層細密的汗珠,從額頭上冒出來。
「被下了藥?」
扈三娘一愣神,嬌軀的身軀再無力氣,重新坐實在陳小九身上,正巧頂在了她翹臀正中間的縫隙上。
她正在一個需求旺盛的年紀,哪裡能受得了這個大傢伙的頂撞。
「嗯……」
她情不自禁嚶嚀一聲,稍稍挺起身來,但一頂之下,身上傳來又癢又麻的熱流,弄得她毫無力氣,又無力的坐下,這一個回合的掙扎,便又被頂了一下。
「小九,你別頂……」扈三娘神魂顛倒,越發的濕了,臉上又紅又燙,一點也不想著掙紮起來,小手背過去,從上面,抱緊了陳小九的腦袋,迷情道:「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這裡面被下了藥,卻故意引我上鉤想要欺負我?小冤家,這回你可害苦了我。」
「我哪裡有那般本事?」陳小九喘著粗氣,大手在扈三娘的輕輕撫著,還不忘了吟一首詩來說服這個熟透了的女人:「春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乾娘,我什麼都不管了,你還要等什麼?」
「你個混蛋,我才發現你居然是這麼壞。-_」
扈三娘體內暴風似的微微顫抖,藥物的作祟,使她生不出抵抗的心思,陳小九的在小腹、酥胸上亂摸,她舒坦得哼出了聲音。
身上發熱,越來越癢,急需一種劇烈的刺激才能把那酥癢制服,此時她什麼都顧不得了,只想在情郎的懷中放縱自己。
回身熱情的摟住陳小九的腦袋,豐滿的身子像蛇一樣,貼在他懷中扭動,痴痴喘息道:「你這個壞人,就知道犯上作亂,輕薄我,我現在這幅狼狽模樣,怎麼還能逃脫你的手掌心?哎……冤孽,遂了你的心愿便是。」
「乾娘!你終於想得通了……」陳小九喜得心花怒放,不再客氣,大手伸了過去,抓著扈三娘豐滿的翹臀,用力的捏了幾下,又彈又軟,美到心裡。
每抓一下,扈三娘就顫抖一下,心底深處卻希望小九抓得更猛烈一些,或者伸到裡面去抓才好,那泛濫成災的地方,正需要強有力的刺激。
陳小九心火難耐,卻強行克制著節奏,探頭過來,再回眸凝望的扈三娘眼睛上親了一下,逐漸挪移到她的唇邊,聞著她檀口中的香味,再也挺不住甜蜜蜜的誘惑,大舌頭靈巧的再次探了進去。
與以前截然不同的是扈三娘敞開心扉,不再躲閃,抱緊了陳小九的腦袋,猩紅的小舌頭主動伸出來,與陳小九的舌頭纏繞在一起,發出吱吱的口水交融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