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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木就喜歡修理熊都,拿出匕首,手起刀落,將熊都的右手無名指與小指削掉了,只把熊都痛的心如刀絞——雖然身體上只是覺得一涼,並不如何疼痛,但心中的痛卻深入骨髓,無法磨滅。
陳小九淡淡道:「給他包紮傷口,待會有話問他,還有,櫻木去審問一下那些士兵,問明蘇台的兵力,已經多格的行動。」
櫻木答應一聲去了。
毒皇的醫術天下無雙,利用針灸之術,刺中風箏的穴道,又用火烤,又催動內力,便感受到風箏體內真氣鼓脹,如山如嘯,毒皇大驚失色:這姑娘好高深的內功,居然比自己的內功還高出許多。
「嗯……」
風箏終於清醒過來,只是被催情藥折磨了幾個時辰,身體虛弱的很,雙眼無神,臉頰蒼白,顯得分外憔悴!
「啊?熊都,我殺了你!」
風箏稍一轉動思緒,就能的想起來昏迷前的一幕,立刻就嗔罵起來,身體不住的往後靠,抬眼一望,卻見到毒皇那張清媚的臉蛋,期期艾艾道:「你……你是誰,熊都呢?熊都在哪裡?我要殺了他,這個畜生!」
「姑娘,你醒了?」
毒皇溫柔一笑,安撫道:「姑娘不用害怕,我剛才為你檢查過了,熊都還沒有傷害到你,還有,熊都已經被興國公抓起來了,你想要報仇,有的是機會。」
「熊都被……被抓起來了?」
風箏愣了許久,思緒才一點點收攏回來,試探著問道:「熊都真的被……被抓起來了?你們到底……到底是誰?」
毒皇說道:「我們是大燕興國公轄下鐵甲營的軍隊,是我們救了姑娘。」
興國公?
風箏這才明白過來,熊都果然是被抓了,心中又是高興,又是失望——高興的是熊都這個畜生被抓起來了,失望的是熊都麾下的一萬精銳,居然真的敵不過陳小九的鐵甲營,嚴重丟了突厥鐵騎的威風。
毒皇又道:「你中了催情藥的毒,我已經幫你解開了,只是恢復還需時日。」
「那……那多謝姐姐!」風箏急忙站起來,向毒皇行禮,低頭檢查,發現衣衫已經穿好,卻聽毒皇又道:「是我幫你穿上衣衫的,姑娘放心吧,你的身子是清白的,雖然有驚,卻是無險。」
毒皇溫婉而笑,想著風箏裹著小九那根木橛子,十分上癮,只差一點就要騎上去,還真是一陣後怕。
「真的要多謝姐姐,挽救了我的清白。」
風箏急忙向毒皇拂禮,可是記憶恢復過來,腦海中的碎片卻一點一滴的拼湊起來,一個清秀朗逸的身影出現在腦海之中。
「哎呀!」
腦海之中,身影朦朧,她忽然想起了自己將那個男人的衣衫全部扒光了,並且抓著那個男人的東西肆意把玩,並且還用嘴裹了那根猙獰的東西,並且還要不顧羞恥的坐上去,然後,片段又消失了。
隨後,恍若自己又再一次重複了先前的動作,而且更瘋狂了。
「哎呀,我都做了什麼啊!我一個女子,怎麼還強迫男人與自己歡愛呢?而且還給男人裹那個東西,那多髒啊?」
風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羞澀與尷尬同時充滿心頭,卻又有著深深的不解: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居然經得住自己的百般挑逗?難道自己生的不好看,入不得他的眼睛嗎?
「姐姐,您叫什麼名字?」風箏臉蛋紅紅的,低著頭,不敢與毒皇對視,突厥女人雖然膽大,放縱,禮教簡單,但自己這般將人家扒光,還要主動奉上身體的舉動,也難以讓人接受。
「你叫我毒皇就可以了。」毒皇笑著說道。
「她原來就是毒皇?」
風箏心中大吃一驚,毒皇的大名如雷貫耳,真正行走江湖的人,雖然沒見過此人,也聆聽過她的傳奇,而且師傅提到她不止一次,自然在她心中流下了難以磨滅的痕跡,但風箏是有心機的女孩,很好的掩飾了心中的慌亂。
毒皇問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呀?」
風箏想了想,笑道:「毒皇姐姐可以叫我小箏!毒皇姐姐,你可真漂亮。」
毒皇自信的縷著秀髮,說道:「你也很漂亮,怪不得熊都那混蛋要對你下手呢?都怪你生得太讓男人喜歡了。」
風箏心中還惦記著被自己扒光衣服的男人,想要張口問毒皇,卻又很不好意思,思慮再三,卻仍是難以啟齒。
毒皇看出了風箏的心思,微微一笑,說道:「小箏,你能保住清白,還多虧了人家定力強,口下留情呢,也不知道這是你的福氣呢,還是你的背運,總之,你不用感謝我,倒是應該感謝人家。」
風箏自然知道毒皇口中的人家是什麼意思,怯生生的問道:「人家……人家是誰呀!」
毒皇一笑,「你敢不敢見他?」
風箏咬著嘴唇,說道:「總是要感謝一下的……」
「好,我現在帶你去。」
毒皇帶著風箏走向陳小九,打趣道:「國公大人,有人來看你了。」
陳小九回眸,剛好與風箏四目相對
天啊!
看著陳小九那張朗逸俊秀的臉,風箏臉頰漲紅,心潮湧動,瞬間傻在了那裡——原來,被我扒光,強迫與我歡愛的男人,就是大燕興國宮陳小九!
亂了!
一切都亂了……
風箏一時間有些發傻,不知該如何是好,傻呆呆的看著陳小九,思維短路,期期艾艾道:「國公……國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