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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乒桌球乓的打起來,陳小九害怕單兒打不過伊藤雪子,身形一動,便撇開了蘭蘭,率先進了屋中。
伊藤雪子的閨房被打得稀巴爛,桌子倒了,椅子斷了,茶壺、花瓶等瓷器,摔了一地,沒有一個完好無損的。**!。*
「單兒,你住手!」陳小九一進門,便看到單兒正兇狠的揮舞著寶劍,想要一劍刺穿伊藤雪子的嬌軀。她的劍法雖然凌厲,但是在陳小九的心目中,單兒的武功比之伊藤雪子,應該差了那麼一大截。
可是奇怪的是,伊藤雪子不僅嘴角有血跡,似乎身法阻滯,好像使出吃奶的力氣,才能躲過這凌厲的一劍。
陳小九不由分說,軒轅劍揮出,一道奪目的璀璨光芒、突兀的乍現!
咔嚓……
單兒手中的利劍應聲而斷!
「誰敢攔我?」單兒側目一望,不由得驚喜的叫出了聲:「九哥……」忽然又變了臉色,冷冷道:「你……你不是在人家被窩裡嗎?怎麼捨得出來了?」
陳小九先把踉蹌yu墜的伊藤雪子扶起來,才嗔怒的回答單兒道:「胡亂說什麼?我剛才與潘祥談論正經事呢!什麼時候鑽雪子姐姐的被窩了?死丫頭,你越來越不聽話了……」
單兒看著陳小九穿的很整齊,心中有七分信了他的話,嬌嗔道:「你怎麼抱著這個浪蹄子這麼緊?她有什麼好的?趕緊給我鬆開。」
懊惱間,又要挺劍刺出,才委屈的發現,劍已經被陳小九震斷了!她驚訝之餘,氣呼呼的跺腳道:「好啊,臭小九,你敢弄斷我的劍?我不饒你。」
不成想伊藤雪子卻是個惹禍精,將自己溫軟的身子緊緊靠在陳小九懷裡,粉唇微張,一口熱氣鑽進了陳小九耳中,嬌。喘吁吁道:「小九,我不是讓你躺在被窩裡藏好,不要出來嗎?這小妮子,我一個人就對付得了。」
啊?
雪子姐姐,你到底想怎麼樣?莫要害我……
陳小九yu哭無淚,低頭望著伊藤雪子妖嬈嫵媚的小臉、櫻唇上點點滴滴的血跡,也能捕捉到她眸子中藏著的狡黠。
單兒小臉憋得通紅,喘著粗氣,苦著臉道:「好啊!臭小九,你果然是花心大蘿蔔,我早就猜得到,你們兩個關係不正經……」
陳小九扶著伊藤雪子倒在床上,又像單兒走去,幾個回合下來,便將單兒反手給擒住了!
「臭小九,你們一對狗男女合起來欺負我?我……我不活了我……」單兒圓圓的眼眸紅紅的,只差這麼一點就流出淚來。
啪……
陳小九沒有理會單兒的哀怨,伸出大巴掌,就在單兒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還大聲道:「死丫頭,我往常讓著你,這回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你……」
單兒呆呆的、有點發懵:從來都是她欺負小九,還沒見小九欺負她呢!一下子被小九打在了肉肉的屁股上,除了羞澀與疼痛外,驚詫才是最不能讓她接受的。
單兒心中委屈,忽然一下子哭出聲來,扭著小屁股,淚滴滾滾滑落,「臭小九,你敢打我?你還是男人嗎?哪有男人欺負自己的女人的?你不是人……」
陳小九才不管那些,心想著這回一定要收拾這個小妮子,省得她在那麼任性!
揮舞著大巴掌,打在單兒有著驚人彈性的屁股上,還裝出一副兇狠的模樣,嗔道:「死丫頭,讓你這麼任性?讓你這麼不聽話?到處給我添麻煩,你看看我穿成這般模樣,哪裡像是從人家被窩裡爬出來的?有沒有點腦子?」
單兒這才又仔仔細細的把陳小九身上看了一遍,見他果然穿著得體,沒有一點凌亂的感覺,心中知道自己做得過火了。
可是,當著蘭蘭、還有那個浪蹄子的面上被陳小九狠狠的打屁股,這股羞澀的感覺,讓一貫任性的她不好意思屈服。
一邊哭著,一邊轉著眼珠想辦法,忽然探頭在陳小九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陳小九吃痛,一鬆手,單兒便逃了出去!他還沒有打夠,卻又見潘祥氣喘吁吁的從後面趕了上來,心想著怎麼也要給單兒留點面子,便停了手。
陳小九喘著粗氣,望著捂著屁股、躲在門口怒視他的單兒,氣呼呼道:「死丫頭,你是越來越不懂事了,我剛才在與潘祥談正經事,哪裡有鑽人家雪子的被窩?正巧潘公子趕來了,不信你問他。」
潘祥連忙為陳小九作證,心中卻不屑的想著:小九啊,你今天不鑽雪子的被窩,不代表明天不鑽,反正,雪子的被窩,估計你是鑽定了……
單兒聽著潘祥為小九作證,這才真正相信了小九的清白,不過她可拉不下臉來道歉。
倚在門口,紅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陳小九,撅著嘴巴道:「那你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胡亂的打我的屁股,大姑娘的屁股,是你隨便打的嗎?」
「誰讓你無理取鬧?」陳小九板著臉上前走了幾步,「你欺負我的時候多了,我打你一次又怎麼樣?」
單兒撅著嘴巴,怕怕的向後退了幾步,委屈道:「誰說我無理取鬧?是有人言之鑿鑿、告訴我的。」
「誰告訴你的?」陳小九一聽有人唆使,恨不得把唆使的那個壞傢伙屁股打成八半兒。
單兒猶猶豫豫道:「是……是石頭籌!我來的路上碰到他的,是他有板有眼的告訴我,你在與這浪蹄子卿卿握握,不清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