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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秋冬四位花旦立刻覺得頭昏腦漲,捂著耳朵,逼運內力抵抗如夢似幻的靡靡之音。
那十位番僧正在吟唱梵經,哪裡想到被雪子的琴聲一衝,心神混亂,昏昏沉沉,梵經竟似難以為繼。
陳小九手中的紫晶扳指忽然大閃,隨後黯然無光。
毒皇、扈三娘二人與陳小九同氣連枝,昏迷的腦海瞬間轉為清明,手中寶劍各自發威,幻化出燦爛的眩光。
而陳小九依然運用撩.yin腿,想踢碎啞番僧的下.yin。
雪子因為要對付十大番僧,指尖用力過猛,琴弦被勾斷,心中不由得焦急起來。
但此時即便琴弦斷了,也無傷大雅,戰局剎那間完全顛覆。
陳小九一腳就踢在了啞番僧的下.yin處,隱隱然似乎能聽到蛋碎的啪嚓聲,啞番僧肥碩的身子被卷上了天空,但偏偏不會說話,痛得『阿巴!阿巴!「大叫,撲通一下摔在地上。
禿頭摔在了岩石上,直接摔死了。
毒皇、扈三娘手中的寶劍甚為厲害,還不等那兩個番僧有所反應,寶劍已經割斷了他們的喉嚨。
鮮血化為血雨,染紅了一片綠意。
剩餘的七位番僧哪裡想到三男一女如此厲害,居然破了她們的玄經陣,還連殺三人?
他們沒有半點猶豫,飛身就要逃命。
陳小九、毒皇、扈三娘、雪子四人毫不猶豫衝上去,嘁哩喀喳幾個回合,十番僧已經全部被殺死。
唯有獻血流淌在青石之上,很是悽慘。
番僧終於被肅清,春雪等四大花旦一股腦的跑到小九身邊,抱著他的脖子痛哭流涕。
「都別哭了,不是有我呢嗎?」
想到自己與四大花旦纏綿悱惻時的嫵媚,心中對她們越發憐惜起來,逐個安慰。
雪子修復琴弦,向小九偷偷眨著眼睛,撅著粉紅誘人的唇,一副嫉妒委屈的模樣。
毒皇站在一旁,看著四個小美人緊緊摟著小九不鬆手,輕巧的撞了一下扈三娘的柔腰,揶揄道:「我們的小九啊,到底糟蹋過多少女孩子啊?」
扈三娘啐了一口,才附耳對毒皇低聲道:「我礙於身份,已經死了心,只是毒皇妹子,還有木有被小九給吞噬掉呀?」
「三娘,你胡說什麼?」
毒皇臉頰漲紅,忸怩不安,「你當我像你一樣,還有一顆不老的心嗎?」
扈三娘不屑的輕哼,「老不老,你自己心裡清楚,若是不承認,誰也拿你沒辦法……」
陳小九聽著毒皇剛才促狹的話,臉上一陣火辣辣的。
想起自己曾經連御四女的混亂經歷,不由得對自己更加佩服,那時候的身體真是好啊!
現在自己即便想要瘋狂一回,恐怕也力不從心了吧?
春雪在陳小九懷中溫存了一陣,就招呼三位姐妹打掃戰場,而後又壓著那三名僅存的番僧進入大廳。
陳小九掃視了一圈大廳,才發現大廳里布滿灰塵,顯然許久無人打掃了。
「春雪,月神姐姐呢?紅杏呢?她們都去了哪裡?」這才是陳小九最為關心的問題。
春雪嘆了一口氣,說道:「月神教主與紅杏聖姑已經帶著一百餘位教眾滲入了岩都城中,司機營救聖姑的娘親去了,只留下我們四位姐妹守住硬碟。」
「原來如此!」
陳小九又問道:「那她們去了多久?我心中已然有了妙計,無需他們再去冒險。」
春雪道:「已經去了三天三夜,但現在來看,形勢卻不容樂觀,恐怕會遇到險情。」
「為何?」陳小九心中焦急。
春雪抿著紅唇,一字一頓道:「定南王與番僧素有勾連,我懷疑定南王已經琢磨透了月神教主的行蹤,所以先派番僧攻占了邪月教總壇,包抄教主退路,然後在擒住教主等一眾姐妹,則危機除矣。」
陳小九一聽,頓時急了,走到那昏死的番僧身邊,兩個大嘴巴,將番僧打醒,凶神惡煞的追問道:「禿驢,你是誰派來的?給我從實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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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七章 埋伏中有埋伏
那番僧雖然醒來,但甚是硬氣,氣沖沖的就往石牆上撞去,竟似有視死如歸的骨氣。
陳小九一腳將他踢倒在地,冷冷道:「想死?落到我手中,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春雪等人四位姐妹惱恨被番僧們殺了許多師妹,心中悲憤,圍過來對著番僧一頓犀利的踢打。
番僧雖然自殺未成,但骨子確實剛硬,被春雪跟跟掰斷了手指,打的口鼻竄血,依然不招供。
「死禿驢,你說不說?你說不說?」春雪再打了幾下,把那番僧打暈了,依然沒有問出半個字。
「小九,這可怎麼辦?」春雪有些喪氣。
陳小九笑道:「這樣的事情找我沒用,只有毒皇姐姐能制住他。」
「這番僧骨頭倒是硬氣,我試試吧。」毒皇嫵媚一笑,走上來,將那番僧弄醒。
然後,將手中的藥丸給番僧強行吃了下去。
那番僧哈哈狂笑:「你們怎麼折磨我都是沒用的,我就是死了也不會招供,哎……怎麼?好……好難受!」
番僧正在驕傲的狂笑,便感覺到藥物所過之處,有些癢痛。
待過了片刻,藥物在肚子中融化開,一陣陣又麻又痛的感覺、從五藏六腹中散發出來,迅速流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