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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也不多言,就安安靜靜的等著小道童做出選擇!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
小道童望著小九那雙狡猾的眼睛,一本正經道:「我可以做皇帝,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你必須答應我!」
「說!」小九心中暗喜,臉上仍緊緊板著,不出一點喜色。
小道童很鄭重的說道:「在朝廷穩定之後,我將一走了之,你們願意立誰為帝,由著你們折騰,我絕不在參與其中,休想再用百姓民生來綁架我……」
「好!成交!」小九立刻答應。
只要挺過了眼前難關,以後的局面可以有無數種選擇,小道童的條件,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擊掌為誓!」小道童伸出手掌,一本正經道:「不得反悔!」
小九伸手與小道童擊了三掌,相視一笑,兩人眼中居然都隱藏著狡猾的意味……
砰!
一陣盔甲聲傳來,門砰的一下被踢開!
羅桐一身鮮血,又帶進來兩個女人,喘著粗氣,向小九稟報導:「馬武之妻女,已被末將救出!」
房齡卻從後面跑進來,一臉焦急,問道:「馬鞍的兩個兒呢?怎麼沒救出來?」
身後那個年約五十的女人嘆了一口氣,眼淚滾滾流下來。
那年輕的女孩大約二十歲,一邊哽咽著,一邊說道:「長兄與幼弟背負不起投敵之罪,不敢給爹爹抹黑,冒死逃往深山,寧死不降!」
「糊塗!」
小九隨手將桌掀翻,滿臉漲紅,大喝道:「你們跟著我去找馬老頭,我他到底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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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二章 妙不可言
梁縣後院的倉房中,有著隱約昏暗的燭光!
馬武身上被抹了藥,卻仍感覺到噬骨的疼痛,臉頰上有著一道醒目的疤痕。請使用訪問本站。
他橫躺在破爛不堪的炕上,眼睛掙得老大,望著昏暗的燭光出神,拳頭仍攥得緊緊的,威武不屈,整個人看上去,仍充滿著十足的殺氣。
聽著房齡重重的嘆息聲,以及三長一短的敲門聲,馬武隨手就將手中的瓷杯撇出去,砰地一聲,打在門上,摔得粉碎!
「滾!房齡老賊,你還來干shime?勸降我?你趁早死了心吧!」馬武大聲咆哮 」「 。
「馬老頭,你骨頭很硬啊!」
門打開了,小九與房齡一前一後的跟了進來,小九看著赤目欲裂的馬武,一臉的蔑視:「身為階下囚,還沒有yidian階下囚的覺悟,這杯子是用來喝水的,不是用來砸門的!哼……不能安之若素,暴躁的像條瘋狗,像一隻無頭蒼蠅,怪不得會打敗仗呢!」
「你……」
馬武掄起凳子,就要像小九砸去,卻見小九淡然自若的坐在那裡,這才意識到,在人家眼中,ziji還真就是一個卑微的階下囚,居然被鄙視得連屁股都懶得挪動一下。
馬武憤恨的放下椅子,強迫ziji將怒火收回腔子裡去,狠狠的啐了一口,咬牙切齒道:「房齡,你別想著跟我套交情,自從你投敵那日起,咱們的情誼就一刀兩斷。」
「我……我現在根本不認識你,你給我滾出去,我馬武英雄一生,絕不會投降的。」
「哈哈……好笑!真是好笑啊!」
陳小九指著馬武,不屑的搖了搖手指,冷笑道:「在我看來,馬老頭你不過是莽夫的身手,狗熊的腦子,說shime英雄一生,呸……不過自欺欺人而已!」
「你辱罵我為狗熊?」
馬武道:「你憑shime罵我為狗熊?」
「因為你腦子不好使!」
陳小九道:「連定南王都yi精認定你是叛徒了,連平州十五萬大軍都把你當成叛徒來唾棄,偏偏只有你ziji認為你沒有降敵,你說,除了狗熊腦子,誰還能幹出這樣的蠢事?」
「你……你騙我!」
馬武指著小九,神情瘋癲,哆哆嗦嗦道:「那都是陳海那小人造謠、誹謗於我,都是一面之詞,定南王知我忠勇,絕不會聽信讒言,你們就是在騙我,再誑我!」
「馬老頭,你放屁!」
小九啪的一拍桌子,將那桌子面砸出一個洞來,向馬武狠呆呆道:「老頑固,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好!我就讓你zhidao一下,把你和熊認為yiyang蠢,就是侮辱了熊的智商!」
回眸大喝:「把人帶進來!」
「爹……」
「相公……」
馬武妻女哭哭啼啼的衝進來,撲通一下,就跪在馬武面前,嚎啕大哭,言語哽咽。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馬武原本以為再也看不到家人了,卻不成想這個願望在今晚就yi精實現了,想要詢問經過,但卻止不住妻女的悲啼聲。
「哭個屁!」
小九怒斥:「婦人之仁,現在是shimeshihou?人命關天呢!還不快挑要緊的事情說!」
「爹!定南王翻臉無情,認定你是叛徒,要把咱們一家人關進地牢呢!若不是張之濤機靈勇武,娘,兄、弟,還有我,可就要做了冤魂了,嗚嗚……」馬武的女兒馬小翠一陣悲鳴,簡明扼要的將發生下午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馬武瞬間傻掉在那裡,萬念俱灰……
馬武並非是個糊塗人,他zhidaoziji功高震主,已然賞無可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