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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調皮的小鹿興奮的玩耍,偶然觸碰到了霧海的邊緣,它們抬起稚嫩的小腦袋左右一望,眼中閃爍出恐懼的神色,鳴叫一聲,揚起四蹄,匆忙逃竄。
有那麼可怕嗎?陳小九望著小鹿那驚慌的模樣,搖著頭,開懷大笑起來。
他信步向霧海走去,待走到距離那片層林十米處的邊緣,手中的紫晶扳指,猛然爆發出了絢爛的綠光,其閃亮的程度,比之以往,不知大了多少倍!持續了幾息的功夫,便黯然消失下去。
這片霧海,果然有玄機!
陳小九看了一眼手中的紫荊扳指,想著霧海中可以使人渾身酸軟,手足無力,嘴角詭異的一笑,心中猛然冒出了一個制服月神的絕妙主意!
有了紫晶扳指在手,便不會手足酸軟,迷失在霧海中,只要能把月神騙到霧海深處,趁他手足無力之際,不就可以與她圈圈叉叉,予取予求了嗎?
嗯……待我先探查一番!
陳小九壞壞一笑,打定主意,一閃身,便進入了白霧瀰漫的霧海深處!
身臨霧海,入眼之處,白茫茫一片,看不清前方景致,他運起內息,一股寒流沿著身體涌動,眼眸一瞬之間變得空明了許多,前方三十米的景致,在藹藹白霧縈繞間,模糊的映入了他的眼眸,一條彎彎曲曲的羊腸小道,竟然神奇般的出現在了他的腳下!
周遭除了樹葉舞動,傳來莎莎之音,便再也聽不到虎嘯蟬鳴。
他沿著羊腸小道一路前行,穿過一處陡峭的峽谷,白茫茫的大霧消散許多,入眼景致,豁然開朗。
那是一片花團錦簇的田園,一條清澈的小溪,蜿蜒輾轉,鼓鼓流淌,散發著歡快的音符;星羅棋布的桃樹,遍布于田園之中,粉紅色的花蕾隨風飄舞,展現出優美的舞姿。
美中不足的,便是缺少了白兔馴鹿的靈動點綴!
陳小九心中大喜,沿著小溪,大步走入田園之中,遠處隱約可見一處草屋,奇花異草,遍布四周,陳小九聞著奇異的花香,舒緩著踱著步子,來到了草屋門前。
「有人嗎?」陳小九輕聲詢問。
四野寂靜,無人答應。
「有人嗎?」陳小九再次詢問,依然杳無響聲,他輕輕推開那一扇老舊的,吱呀作響的房門,一陣奇異的花香,吸入他的肺腑之中。
屋中一片凌亂,四處布滿塵埃,顯然是多年無人打理,而數不清的奇異花卉,卻矗立於牆角處,綻放著青春的氣息。
陳小九大驚,不知這些花草,從哪裡得來的滋潤,他舉目望天,不盡啞然失笑,草棚上幾縷白光,順著破落的大洞,照耀進來,卻救了滿屋子奇花異草的性命。
信步走入內堂,依然一片狼藉,蛛網結節,處處散落著主人遺棄多年的痕跡,不過令他欣慰的是:他發現了一張床,一張很大很長,足以大被同眠五六人的火紅色牙床。
他上前輕輕試探了一下,結實而不軟棉,甚為舒服!
這……這處被人遺棄的神秘田園,便是為我小九所留,天意,天意啊……他不願多呆,心裡美滋滋的想著好事,甩起兩隻胳膊,飛一般的向外跑去。
……
池塘處一隻發。春的癩蛤蟆,不厭其煩的汩汩叫著!
「讓你再叫……」
「砰……」
一塊大石頭猛然砸來,激起一大片水花,那隻發。春的癩蛤蟆,嚇得鑽池塘中,再也不敢出來。
月神輕輕倚靠在窗前,一身湖綠色的長裙,襯托出她優美的身姿,芊芊玉手中,拿著一束光禿禿的,只剩下枝幹的玫瑰,臉色鐵青,氣呼呼道:「yin賊……小九,讓你不理我……讓你不理我,我拔光了你的毛,我切了你那根壞東西……看你還敢不理我……」
正在嬌嗔發怒之時,一聲甜膩膩的叫喊,擾亂了月神的心扉。
「小媳婦……我可想死了……」
只這麼一句酥麻的話兒,月神便丟掉了方才的嗔怒,目若秋水的望著一臉諂媚的陳小九,伸出雙臂,剛要縱體入懷,忽然停住豐盈的身子,又懶散的倚在窗前,氣呼呼道:「yin賊,你來幹什麼?我在練功,休要煩我……」
陳小九臉皮出奇的厚,一點也不在意月神的臉色,上前摟住她柔遠的腰肢,聞著清秀的發香,痴痴笑道:「小媳婦,還在生我的氣嗎?」說著話,一雙大手又向她豐軟渾圓的酥胸撫去。
月神嬌軀一顫,生出一絲舒服的麻癢之感,那口惡氣,煙消雲散,可是想著自己就這般臣服,從今往後,還不被這yin賊,在心裡把她看得更加好欺負?
她甩開陳小九的大手,冷著臉走到一旁,怒道:「誰是你的小媳婦,再亂說話,我撕了你的嘴巴……」
陳小九訕訕笑道:「月神姐姐,白花花的身子都被我看遍了,怎麼還不是我的媳婦?難道你的胸膛,那般隨意的給男人看的嗎?」
「小九,你想死不成?」月神紅著臉,身影晃動,一把便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啐了一口道:「這種荒唐的話,你……你怎麼能說得出來?你當姐姐是那般隨便的人嗎?姐姐的身子都給你看了,你還這般輕慢我,我……我好傷心……」說著話,眼圈已然濕潤。
陳小九被她掐的喘不過來氣,掙扎著身軀,斷斷續續道:「小媳婦,你……你輕點,一不留神把我掐死了,到哪裡再去找這麼讓你喜歡的相公?」說著話,雙眼一翻,便裝模作樣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