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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鄭美妍氣得豐胸巨顫,胸前波濤翻滾,看起來誘人去摸。
鄭美妍廢了好大勁,卻沒法從地上掙紮起來,心中哀怨自己命苦,難道陳小九是自己的煞星,遇到他就會倒霉?
陳小九不忍心再看下去,起身伸手說道:「我來扶你吧,放心啦,姑娘之美色,我在明月樓中見多了,無須擔心。」
鄭美妍心中大怒:這小子居然把我堂堂公主與婊。子劃等號,真是氣煞我也。
她狠狠的瞪視著陳小九,很想獨自站起來,但腳下劇痛,沒有站起來的能力,總不能坐在地上吧?這不是更失了身份?雖然心中恨死了陳小九,思來想去,也只好伸出手抓著小九的手,讓小九扶著自己起來。
抓著小九的手,火熱的男人溫度傳來,讓鄭美妍身子不由自主的悸動,心裡有一股異樣的情思生出來,就覺得這隻手好燙,好細膩,與那些粗狂野蠻的男人真是不同,小九抓著鄭美妍的手,宛如握了一塊溫潤的白玉,心痒痒的仔細看了看,手背細膩,玉指蔥蔥,如新發的竹筍,吃上一口,味道一定是極好的。
看著鄭美妍被自己架起來,嬌臉羞紅婉約,淚眼婆娑,宛如雨後玫瑰,散發著楚楚可人的清香,心中一軟,指尖在鄭美妍手心輕輕勾了勾,說道:「公主殿下,對不起啊!我這人就是愛與美女開玩笑,公主殿下生的太美了,我這玩笑也就開得大了些,讓公主受驚了,咱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吧?是不是?好,冤家宜解不宜結,咱們也算是朋友了,有話好好說,我也不氣你了,咱們有事慢慢談。」
這番話聽起來順耳,倒像是人話!
鄭美妍心中本來萬分委屈,恨得陳小九要死,但聽著陳小九居然向自己道歉,心情豁然開朗,又舒服起來,想著自己光著雪白的屁股讓小九看一回,能換來他與自己開誠布公的談判,也算值了,畢竟有回報必定有付出。
她的心氣順了,手心處被小九輕輕勾動,又酥又癢,陣陣酥麻傳到了心裡去,好似千萬隻螞蟻在心間亂爬,那感覺別有一番滋味,忍不住將小手抽回來,但腳下劇痛,身子一歪,整個嬌軀靠在小九懷中,豐滿的胸啪的一下,壓在小九胸口,那誘人的感覺只可會意,不可言傳。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鄭美妍又急忙躲開,只是抓著小九的手臂借力。
陳小九溫柔一笑:「我扶著你做到床上去吧?」
鄭美妍低聲嗯了一聲,低著頭,不敢看小九的笑容,覺得他的笑容很迷人,引誘得自己心中亂亂的。
「還有……」鄭美妍想到了一件事,紅到了脖子根兒,嘟著嘴,「那個……」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來。
陳小九領悟了鄭美妍的意圖,說道:「放心吧,你在花盆中噓噓的事,我是不會給你說出去的,我自己知道就成了。」
「嗯!」
鄭美妍羞愧的嗯了一聲,羞臊的越發不敢抬頭,想著小九既然知道自己噓噓,那一定是偷窺自己了,私。處的風光一定也被他看光了,哎,真是丟人丟到大燕來了,萬一聲張出去,以後還怎麼嫁人?
這個陳小九還知道保密?他要是不故意氣人,倒是還懂得女人心思。
鄭美妍剛要坐在床上,就見慧娘匆匆忙忙的跑進來,滿臉的緊張與興奮,大喊道:「小九,生了,要生了。」
「要生了啊?」
陳小九大喜,一時間什麼都不顧了,抽身就跑。
鄭美妍身子一軟,歪倒在地上,摔得呻。吟起來,也不顧著痛,大吼道:「國公大人,不秉燭夜話了嗎?」
陳小九跑出去,遠遠的聲音卻傳進來:「不談了!不談了!」
秉燭夜話?
慧娘看著倒在床邊的鄭美妍,想著剛才倆人攙扶在一起的曖昧模樣,心中有氣,冷眼看著鄭美妍,挖苦道:「高麗的女人真不要臉,這麼快就勾搭上我男人了嗎?秉燭夜話?你以為你是誰呀,還賴在地上不起來,哭什麼哭?裝可憐啊!多少錢一夜啊?」
「你……」鄭美妍咬緊了粉唇,嫵媚的眼眸犀利的盯著慧娘,哼道:「母老虎!」
「嘻嘻,母老虎?」慧娘可不是個軟柿子,回應道:「你送我三個字,我也送你三個字。」
「什麼?」鄭美妍忽閃著大眼睛,問道。
慧娘道:「騷!」
鄭美妍臉上一紅,「怎麼就一個字?」
慧娘補充道:「騷母狗。」
「你……你才是騷母狗呢。」
鄭美妍氣得滿臉漲紅,若非腳崴了,真要衝上去抓花慧娘的臉,饒是如此,也抑制不住鬱悶,將繡花鞋脫了,扔向慧娘。
慧娘閃身躲過去,笑嘻嘻的嗅了嗅,道:「還別說,這屋子有股騷味,你沒來,這屋子蠻香的,你一來,書房就有股騷味,你說,你不騷,誰騷?」嘲笑完,啐了一口,「還不快滾?真等著發。騷呢?勾引漢子,真不要臉。」慧娘嘲諷了鄭美妍一頓,才心滿意足的跑出去。
「不要臉,真不要臉,你才騷,你才是騷狐狸。」
鄭美妍氣得面紅耳赤,連帶著雪白的脖子都充斥著一片粉紅,她真沒想到自己今日會如此的鬱悶,不僅沒有商談國家大事,還被小九看著自己噓噓了,雪白的屁股,私密幽谷也被看光了。
而現在,居然被這女人罵成了勾引漢子的騷狐狸,誰勾引你男人了?白給我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