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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急忙幫著小九將褲子提上,嬌怨道:「我算著時間,這幾天可是能懷孕的日子,我還想著給你生兒子呢,哎……你還沒泄。身呢,又被壞了好事。」聲音軟軟的,像只可愛的小貓。
小九笑著為春雨整理秀髮,安慰道:「別急,晚上假山後見!」
「哎!」
春雨急忙美滋滋的答應著,「那我可等你喲!不見不散。」
聽著單兒的腳步聲臨近,春雨忍著腿軟,抽身上了房梁,又順著房梁爬上了天窗,鑽了出去。
砰!
單兒一腳就將房門踹開,貓眼圓睜,四處瞄著,卻不見人影,回眸瞟著小九,嗔道:「說!和誰偷腥呢?」
陳小九木訥的搖搖頭,「聽不懂單兒在說什麼?」
「呸!」
單兒指著小九身下仍高聳的一團,啐道:「你聽不懂,他可聽懂了。
☆、第九百六十四章 驢也懂溫柔?
糟了!
小九通天徹地,無所不能,但唯獨對自己身下這根藥杵的大小軟硬卻無法控制。
「單兒,它看見你,這才打起了立正呢!」
陳小九摸著單兒華美的臉蛋,讚美道:「它想你想得久了,忍不住醒過來看看你。」
「呸!不要臉……」
單兒看著那根藥杵,心裡惶惶的,臉頰緋紅,瞟著小九,嬌嗔道:「你說真的?」
「自然是真的 。」
陳小九拉著單兒的手,讓她感受了一下藥杵的猙獰火熱,壞壞的笑道:「你摸摸,看看它是不是很興奮?哈哈……越發抬頭了,除了單兒,誰能有這麼大的面子?」
「哎呀,好像真的很給我面子呢。」
單兒懷孕後,十分在意肚子裡孩子,就沒有與小九胡搞過,現在隔著褲子握著藥杵,感受到它的猙獰雄壯,手心似有酥酥的電流滑過,擊在了心頭,心慌意亂,心底深處的情火被勾引出來。
「小九……」
單兒摸著藥杵不願意鬆手,依靠在小九懷裡,媚眼如絲,嗲嗲道:「咱們有多久沒……沒那個了?」
「哪個?」
「哎呀,你怎麼那麼壞?就是那個啊……」單兒心中氣苦,小手忍不住加力,狠狠的捏了一把。
「嘶……單兒,你要害死我啊。」
陳小九痛的渾身打哆嗦,心裡卻更加刺激,膝蓋在單兒小腹下緣頂來頂來,打趣道:「你想它了?」
「嗯!」
單兒輕輕的哼了一聲,柔柔道:「心裡癢著,就想要,我還問過毒皇姐姐,毒皇姐姐說是可以的,就是要你小心些,不能真的橫衝直撞,要溫柔,要很溫柔才成。」
「我還不夠溫柔嗎?」陳小九攬著單兒的柔腰,不解的反問。
「你現在是溫柔,上了床可就不一樣了。」
單兒在小九腰間掐了一把,嬌嗔道:「上了床像驢子似的,能把人鑿穿了,我怎麼敢相信你?」
我去!
我的好單兒,居然把我比作驢?哼……你也太高看驢了吧?
陳小九心中得意,挑著單兒的下頜,笑眯眯道:「單兒放心,小九我強勁如驢,溫柔如綿,你想讓我溫柔,那我今晚就好好的溫柔你,讓你像小綿陽一樣哼叫。」
「還要今晚?」
單兒肩膀撞了撞小九的胸,俏生生道:「那不如現在!」
「好!現在就現在,我才不怕呢!」
陳小九剛才沒有泄。身,被單兒勾引了一番,心裡火燒火燎的難受,巴不得的好好親熱一回,攬著單兒的胳膊,一邊親昵的咬著耳朵,一邊走向單兒的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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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驛館中,阮成保將茶杯酒盞摔得粉碎,亂色鐵青,眸子陰沉,咬牙切齒,看那樣子,似乎要殺人。
「成保,你冷靜些,沒有一點大將軍的樣子。」阮良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勸慰道。
「冷靜個屁!」
阮成保指著屋頂,說道:「他陳小九就是想在咱們安南國頭上拉屎,還要咱麼冷靜?我……我冷靜得了嗎?說什麼私人恩情?我呸,那條件有多苛刻?供應補給?好,這個咱們要認了,要留一萬軍隊在明口駐留三年,那也認了,但是,割地之事,萬萬不能同意,那豈不成了叛國之臣?」
「放肆!」
阮良啪的將茶杯摔在桌子上,冷著臉,嗔道:「你啊你,腦子本來是極好的,但就你這副毛躁性子,將來可怎麼接我的位子?我看你就只能做一名征戰沙場的武夫了。」
「爹!哎……」
阮成保圍著屋子走了好久,咆哮了一陣,終於氣餒的坐在椅子上,呼呼的喘著粗氣。
「大眼有句古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呵呵……你能理解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嗎?」
阮良品著香茗,凝望阮成保,又道:「還有後半句話沒說完,那就是:不識時務者為狗熊,你說你現在這幅樣子,與狗熊有何區別?要麼你就用蠻橫的武力將定南王幹掉,要麼你就用腦子智取定南王,可你現在看不清形勢,色厲內荏,與狗熊何何異?」
「我就算是狗熊,也不能叛。國!」阮成保生硬的頂嘴。
「不用你背負惡名,也不用為父背負惡名,自有人要為這件事情負責。」
阮良沉著臉嘀咕了幾句,從懷中取出一副手諭,扔給阮成保,說道:「這是國主手諭,國主是個聰明人,已經預見到了陳小九會獅子鼻口,大開口,所以,手諭中已然言明,不論條件多麼苛刻,也要通盤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