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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臉上掛著大寫的兩個“懵逼”的樹枝男,牧風一臉認真的建議道。
樹枝男:“......”果然,我還是掀桌吧!
“咦?道友,你怎麼不說話?不說話,是對我的觀點表示認同嗎?
說起來,這還真不像你們哲學側修行者的作風呢!
你們哲學側修行者,不是向來主張意見不合直接開懟,懟不過就罵娘,罵不過就動手的嗎?
對於自己就是真理,別人都是錯的,即便自己的真理說不通,也不是自己錯了,錯的是整個世界的你們來說。
這種默默的聽著我說完反對意見的行為,真讓我表示懷疑:
道友,你到底是不是哲學側的啊!”
樹枝男:“......”我也想知道,到底我是哲學側的,還是你是哲學側的?
怎麼感覺,你丫比我還能說?
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就不能互相留點面子嗎?
面子?
呵呵!
牧風表示,面子都是互相的,你丫什麼德行自己不知道,還想讓人給你留面子?
自己好心好意的救了你,你那是什麼行的表現?
自己什麼樣,自己不清楚?還好意思要給你留面子!
聖師這個職業,並不是諸天萬界所有人都熟知的。
能夠認出牧風的,除了跟他有過接觸的那些之外,也唯有諸天萬界真正頂尖的那幾位,和與他們有關的一些後輩。
至少,這裡面,不包括眼前這個連聖師這個職業是幹什麼都不明白的樹枝男。
因此,樹枝男儘管知道眼前男子的強大,卻並不知道,在他面前的男人,是一個將讀心術這項技能加到滿值的男人。
而面前這個男人,有事沒事,就喜歡對人刷一下讀心術的熟練度。
“道友,是對貧道的名字有意見?”
到了現在,已經有了撕破臉的徵兆。
對此,作為哲學側的大能力者,樹枝男自然不懼。
從踏入哲學側的修行開始,一路走到現在,他經歷的大小的撕逼大戰絕對不少於百億次了。
如今,在他看來,即便撕破臉,也不過是一場撕逼大戰罷了!
玩辯論,將真理,作為哲學側的天才,他還真沒怕過誰呢!
嗯,畢竟,贏過他的那些人,都已經去見馬克思了。
對於哲學側的修行者來說,這輩子最不怕就是撕逼、罵街、各種惹是生非、
所以,在牧風已經直白的挑事之後,叫做我思故我在的哲學側修行者,這位樹枝男,已經做好了應戰的準備。
而他那句話,就是一句宣言。
對方如何應對,就註定了事情接下來的走向。
“對你的名字有意見?”
牧風搖頭。
“不!我是......對你整個人都有意見!”
“哈?”
聽著牧風的話,樹枝男這個人都懵逼了!
憑胸而論,在他修行的這麼多年裡,雖然也沒少跟人撕破臉過,但卻也從來沒有過一上來就這麼擺明了要撕逼的。
作為哲學側的修行者,大家都是很注重自己的形象的好吧。
你見過誰家的辯論賽,一上來正反雙方就互相罵娘,抱一起摔跤,打不過就咬耳朵的?
這些,都是在辯不過,罵不過之後,才不得不出的下策。
修真側講究能動手儘量別嗶嗶,而他們哲學側講究的是能嗶嗶儘量別動手,管他嗶嗶的是錯是對,先噁心了對手再說。
可是,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遇到這樣的人,友好交流還沒開始,上來就要撕逼。
只是,作為哲學側的大能力者,樹枝男從來不會畏懼與人撕逼。
撕不過,還罵不過嗎?
哪個哲學側的修行者,對於撒潑打滾這種必備技能不是點到滿值的?
所以......
“看來道友是對我有意見了,只是,道友不覺得,人之所以存在的意義,就是思考嗎?”
雖然對方已經開始撕逼,但樹枝男覺得,作為哲學側的大能力者,自己一上來還是應該嘗試著以德服人。
“人,與動物最大的不同,就在於人能夠思考,而動物,只有本能!
我是誰,我來自哪裡,我將去往何處,我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是這個世界選擇了我,還是我選擇了這個世界?
時間會不會有盡頭,世界之外,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世界?
這些,都足以讓我們用一生甚至更長的時間去思考。
而這,也是人與那些只知道遵循本能的動物,最大的區別,是哲學,存在的意義!
是真理,在客觀事物中的真實顯化!”
一番義正言辭的言論,樹枝男覺得自己完全是超水平發揮,說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那叫一個振聾發聵。
然後......
“毛球,這傻逼說你不會思考,你來教教他,你會不會思考!”
牧風伸手對著虛空一抓,還在石村看家的金毛朱厭毛球,一臉懵逼的被抓了過來。
“吱吱!吱吱吱吱!”
聽到牧風的解釋,毛球當時怒不可遏。
作為尊者級的凶獸,他的智商比很多人類都要高出很多,老謀深算的他,連一些人類中的老傢伙都算計不過它。
現在,竟然有人說他不懂得思考?
這,絕對是對他朱厭一族最大的侮辱!
樹枝男:“......”
他就是一個比喻而已,比喻,知道不?
說動物和人的區別,只是為了突出思考的重要性啊!
你特麼這麼現場拿出來一隻有靈智的動物來打臉,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