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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尤金,我還要要一次”芮妮一個翻身就騎在了羅醫官的身上,她俯下身子,捧住羅醫官的臉,深深的吻了下去,這一次,沒有那麼用力,也很溫柔,兩人互相索取者,舔著對方嘴唇上淡淡的血跡,品味著那若有若無的咸腥的味道。
柔軟的垂掛著的兩團柔膩在羅醫官身上滑動,兩粒硬硬的嫩紅的葡萄籽輕輕的擦過讓羅醫官喉頭髮出沉悶的呻吟,兩人的舌頭絞在一起,好像是無休止的吮吸和索取,嘴唇擠壓在一起,讓嫩紅的唇瓣不斷的變幻各種形態,如水一樣的形態。
“給我,尤金,給我”芮妮喘息著,很急促的從兩人擠在一起的唇瓣中吐露出來的聲音,仿佛帶著顫音的琴弦被風吹過的聲音。
尤金扶住她翹起的雪一樣的臀,然後輕輕的向上挺動著身子,那種慢慢滲入的感覺,讓兩人都膨脹到了極點,仿佛憋著很久的氣,從胸膛間緩緩的釋放出來。
“哦——”芮妮感覺自己完全的容納了並有脹滿的感覺。她的嘆息聲是從心底發出來的,帶著婉轉的彎兒,然後她的身子仿佛就像是上了發條一樣,在一瞬間的停滯之後,瘋狂而有節奏的快速運動起來,她的雪白的臀,就像是飛快上下運動的馬達,在這一刻,她徹底的瘋狂。有好幾次,羅醫官就幾乎把握不住她纖巧的腰肢,而從她雪臀的一側滑過去,脫離那溫暖濕潤的所在。
“尤金,尤金……”芮妮的聲音忽然變得高亢起來,她的嗓子裡帶著哭腔,低一聲,高一聲,猛然的繃緊了自己的身子。
“尤金——”芮妮就像一灘融化了得雪水,軟軟的倒在尤金的身上,然後蔓延開來。
羅醫官整個過程都只是默默的看著這個女人,天使一般的女人,他並不覺得她很**,那種從內心裡透露出來的,在行動中瘋狂的表現出來的,只是這個女人脆弱的內心和抓不住失去的最珍貴的東西所爆發出來的歇斯底里。
羅醫官的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芮妮的頭髮,她雪白的身子完全的暴露在敞開的毛毯上,她的身子水淋淋的,帶著馨香……
E連離開的時候,上午陰霾的天氣忽然好想從厚厚的雲層中射出了光彩來,陽光透過灰色的天空,給E連的兄弟們身上帶來了一點流光溢彩的感覺。
芮妮就站在救護站的門口,她輕輕的整理了一下羅醫官的衣襟,然後將手輕輕的放下來。她一身黑色的長大衣,俏立在那裡,頭上的藍頭巾的顏色很鮮艷,完全沒有像戰時那樣的沾染上一些灰塵。她的臉潔白的有些冷清,但是她只是抿著嘴,並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如果,我沒有陣亡,我就回來找你”羅醫官久久的看著她,然後再次說出了這句話。這算是一個承諾嗎?在整個戰爭中,美軍中一些大兵們隨時隨地的尋找著刺激,包括占領地當地的一些女人,但是他們從來沒有留下什麼諾言,但是留下了自己的種子。他們在風流快活之後,只會什麼也不說或者是說著甜言蜜語離開。他們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今天能夠和女人上床,明天可能就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屍體。他們不可能給任何女人承諾。
但是羅醫官卻對著芮妮說出來了,這是他的承諾,一個印第安後裔,是極為重視自己的諾言的,那就像是當著神明發過的誓言一樣,是不能反悔的,這承諾意味著他的責任。
芮妮的心忽然就顫動了一下,她輕聲的對著羅醫官道:“尤金,抱抱我,抱抱我,尤金”
這個要求,尤金沒有辦法拒絕,他猛然敬愛那個芮妮抱在懷裡,然後一俯身,就將自己的唇覆蓋在那嬌嫩的唇上,兩人忘情的吻在了一起。芮妮緊緊的摟住羅醫官的腰,就好像他會突然的消失一樣,使勁的抱著,直到自己的手臂酸軟得沒有力量。
“哇哦——”路過的兄弟們吹著口哨,很顯然他們很羨慕這一對兒,有人甚至在大聲的起鬨,“嘿,尤金,等這場戰鬥結束了,娶了她吧”
“現在時新郎吻新娘的時間”魯茲學著牧師的口吻,大聲的笑著叫道。
頓時他的聲音惹得兄弟們一陣大笑。他們總是能夠在低落中找到讓自己快樂的東西,這或許也是E連兄弟們不容易被打垮的原因吧。
“好了,芮妮,我要走了別擔心,我還會來看你的,我們不是可以經常見面嗎?”羅醫官停下來,然後捧起她的臉,儘量讓自己顯得輕鬆一些,“我不會死的,我還有自己的誓言,芮妮,我的祖母是個印第安人,我就像我的祖母一樣信奉我們的誓言,就像我們信奉的上帝一樣”
“我知道,我知道”芮妮低著頭,任憑羅醫官捧著他的臉。
“我走了”羅醫官鬆開手,衝著芮妮點點頭,一轉身,緊趕幾步,加入了E連的行軍的隊伍。他沒有回頭,匆匆忙忙的朝著前方走去。
芮妮終於忍不住,兩行眼淚滑過臉頰。她明白,這是戰爭。是戰爭讓他們在一起了,然後戰爭又讓他們分開。兩個人在彷徨、苦悶、悲痛以及苦難中互相理解著對方,然後在炮火中結合在一起,然後這一切是不是短暫得就像是照明彈一樣,在短暫的閃亮之後,邊沉寂在黑暗裡?
帕克斯靜靜的看著芮妮和羅醫官兩人在行軍的路上擁抱、接吻。他沒有上前干涉,這也不需要干涉,他欣賞這樣的戰地愛情,他們在苦難中尋找到自己的契合點,然後在彼此的支持中結合在一起,他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