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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臉上的灼熱感一路蔓延到脖頸之間,隨後又將整副身子都吞噬掉……
「夫君——」實在壓抑不住內心的驚悸,丫頭慌忙從男人懷裡掙扎了開,嬌嗔佯怒道,「妾身有話要說呢!」
「嗯嗯嗯!你說。」黃炎一邊敷衍著,一邊卻是再次將她攬在懷裡,貪婪地呼吸著丫頭身上清新淡雅的體香。
「夫君……」男人身上那股濃郁的陽剛氣息,還有口鼻間的陣陣熱氣,又讓丫頭好一陣的情迷意亂,「夫君……昨日,貞兒妹妹家中來信了……」
「哦?」黃炎急色的動作,稍稍一緩,問道,「你可知道,信上說什麼了?」
「妾身不知……」紅袖的兩隻小手,輕輕柔柔地撫在男人的脊背上,「貞兒只是說,無非一些糜家兄長對她的叮嚀罷了……」
呵呵,糜家的書信來得可真是時候!
早不來,玩不來,就等著孟德攻進徐州了,這才「趕巧」來了家書一封……
黃炎正在若有所思的時候,紅袖又輕聲說道:「夫君……曹公這會兒可是正發兵徐州?軍國大事,妾身本不該多問……只是,糜家亦在徐州……夫君須對貞兒妹妹,善加安撫才是……」
老婆啊,你不會是又要把俺趕去小娃娃房裡吧?
不給丫頭再次開口說話的機會,黃炎直接將她橫身抱起,二人一齊滾入了床單上……
積攢了數日的彈藥,這會兒正是厚積「勃」發之時!
況且,方才在西院裡,已經全面徹底地熱身過了,此刻更是挺槍驟馬,奮力廝殺之良機!
「……」
一夜狂風驟雨,枝頭的花兒慘遭風吹雨打,卻又備受雨露滋潤……
柔弱得令人憐惜不已,嬌艷得讓人垂涎欲滴……
被那頭蠻牛殘忍地折騰了一整晚,第二天,直到天色大亮了,紅袖依然感到身子倦懶得很……
男人卻是精神抖擻得很,一早便爬起了床,照例去廚房準備愛心早餐了。
走到廚房門口的時候,黃炎見著糜丫頭竟然早他一步,正在廚間忙活著呢。
香嫂也在準備眾人的早飯,抬頭見著黃炎過來,剛要開口問安,卻被黃炎暗暗示意止住了。
隨後,香嫂便極為知趣地,悄悄離開了……
「呀——」正在埋頭擇菜的小娃娃,纖細的腰肢被人從身後突然抱緊,驚駭之下,即驚呼出聲。
轉身見著一臉霪笑的黃炎,小丫頭這才稍稍定下神來。
「炎哥哥,你好壞哦……」小娃娃甚是生氣著,晃動著兩隻小拳頭,不滿道。
黃炎也不說話,卻將整個身子都捂在了丫頭的香背上,十指抓成罩狀,從後將小娃娃那兩座香雪雲山,罩在掌中。
「炎哥哥……不要……」小丫頭嘴裡呢喃著不要,一副嬌巧的小身子卻在輕扭微搖,欲拒還迎……
強壓住滿身心的燥熱與躁動,黃炎的大嘴一邊在丫頭耳邊廝磨著,一邊輕聲問道:「聽說,你家中來書信了?」
「嗯……」小娃娃更是心慌至極,小聲音顫顫著,細若蚊蠅般,呢喃道,「家兄來信說,再有兩月就要過年了呢……說是過些日子,便會過來……拜望先生……」
呵呵,糜家的意思,無非就是打探下一步,若是孟德接管了徐州,會將糜家作何安排罷了……
順便又提醒自己一下,一年過去了,黃府打算何時迎娶糜家小妹……
糜丫頭冰雪聰明,即便猜到了其中詳細,卻也不會直說出口……
黃炎不想讓女人心思過多,負累太重,於是便提前對她說明了一切。
「東海相劉馗,在任期間,失德又失禮,孟德打算上表朝廷,由子仲兄接任東海相。」暫且饒過小娃娃一回,黃炎將雙手放到她的腰間,輕輕環住,「眼下這會兒,兗州與徐州正交戰中,若是往來不便,就回信給二位兄長,請他們多加保重就好。年前,我會親自過去,登門拜訪,提親,迎娶,生兒,育女……」
眼瞅著黃炎越說越離譜,聲音也愈發膩歪起來,丫頭的小身子也隨著漸漸酥軟下來……
「炎哥哥……這兩天……怕是不得便……貞兒……來月事了呢……」小娃娃轉過身來,小腦袋深深埋在黃炎懷裡,從牙縫中擠出一絲聲音來。
黃炎圈在丫頭腰間的兩隻胳膊,狠狠一僵!
這倒霉悲催的……
女人多了,這事兒也多了……
「既然身子不方便,那你還忙著在這擇菜洗菜?」悲催過後,黃炎彎腰將丫頭抱起在懷裡,大步走回後宅,一邊又甚是認真地訓道,「趕緊給我回房歇著去!另外,出門的時候,再披一件棉袍!」
「炎哥哥……貞兒的早飯還沒做好呢……」丫頭縮起小身子,偎緊在男人寬厚的胸前。
「一會兒我來做!你給我乖乖回房去……」話剛說到此,正碰上欣怡從房內出來。
微微一怔後,欣怡急上前輕聲說道:「先生!不可以的……貞兒妹妹這幾天……身子不方便……不能同房的……何況這會兒還是白天……」
艾瑪!
黃炎兩隻胳膊重重一抖,差點兒將小娃娃給丟了出去!
第206章 裝出來的與逼出來的
人生最大的悲哀是什麼?
被人誤會!
人生更大的悲催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