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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磊手持長劍沖向單家父子,而單家父子也是不慫。他們手持腰刀縱馬直撲韓磊。看他們那架勢,即便是不用馬撞死韓磊,他們也要用手中的腰刀將韓磊給亂刀砍死。
不過他們到底是武林中人,不像軍隊那樣有過集團衝鋒的訓練和豐富的經驗,韓磊久經沙場看出他們的破綻,他手持長劍直撲這六人的破綻之處。韓磊將長劍將大刀使用,之間他揮灑之間淋漓盡致的將長劍之鋒銳揮灑到這六人的坐騎上。
原來這單家父子的破綻便是他們乘坐的馬匹,這大宋建國黃袍加身建的荒唐,所以這河套一代擅長出產戰馬的寶地全部都歸於蠻夷之手。所以大宋年間這士兵多是步兵,騎兵不能說沒有,但是卻沒有成為建制。基於這種情況這武林中人當然是對騎兵知之甚少。
他們只知道這騎兵是一種高速移動的戰鬥軍中,但是卻不知道這騎兵也是有他們特殊的戰鬥技巧。
自古有雲,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這騎兵的強大來自於他們身下強壯的戰馬,但是他們的弱點卻也同樣是戰馬。在戰場上,一旦騎兵的戰馬受損,在戰場上這與宣布他們的死刑沒有什麼區別。
在軍中,這騎兵大多數都學習過一些戰場上緊急保護坐騎的方法,同時他們的戰馬也大多都會披上一層防護,或是鐵甲,或是皮甲。
但是這單家父子卻沒有學習過這些方法,同時他們身下的馬匹也都是赤膊上陣。韓磊和他們衝到一處,利用他手中長劍的鋒銳和堅固,將這單家父子身下的坐騎全部都給梟了首。
坐騎突然失去動力,這單家父子在高速移動的環境下他們隨著慣性便是一頭栽了出去。
“單正,你們居然還有膽子追殺過來!當真是不想活了麼!”
這單家六人都是習武之人,他們的馬匹被韓磊殺了雖然有些淬不及防,但是他們只是看上去頗為狼狽,一生馬血,但是他們本人其實卻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倒是韓磊,在亂馬從中居然能夠行走自如,而且舞劍如飛只用極端的時間就將六人的馬匹梟首,這份膽略,這份武功這單家父子簡直聞所未聞。
而且最讓他們六人膽寒的是,這韓磊連斬六馬,但是他身上居然一滴血都沒有,如果不是他手中長劍不斷滴血,這單家父子都要懷疑出手之人是不是韓磊了!
“閣下武功奇高,單某人佩服。單某人技不如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爹爹!”
韓磊武功高的詭異,加上他之前有說自己是天山靈鷲宮之人,單正自然是自我腦補認為韓磊果真是天山童姥的手下。
他與自己兩個兒子不同,他江湖閱歷廣,自然是知道這天山童姥的厲害。江湖中人畏童姥如洪水猛獸,傳言這天山童姥有一門讓人生不如死的神功,這天下間不知道多少英雄好漢在這神功之下甘願成為天山童姥的鷹犬。
他單正不怕死,但是要他成為別人鷹犬這卻是不能,他縱橫江湖幾十年,人稱鐵面判官,他如何會讓人操控自己!
“哦?你想死?這卻是簡單。
我將你殺掉之後再殺掉你的五個兒子,這樣你單家的高手便算是死傷殆盡。到時候我再放出你們已死的風聲,江湖上你單正的仇家也應該不少吧。
嗯,到時候他們便是齊聚泰山,將你單正還有你這五個兒子的妻女霸占、奸淫擄掠!再將你這些年拼搏出的家產給瓜分。到時候你單家是不是還能留種我還真是很感興趣啊!哈哈哈哈!”
江湖中人怎麼可能沒有幾個對頭,而且這些對頭的武功即便是弱他,但是卻也是弱的有限,否則還不是直接就要被其給剷除了。
這單正稱號“鐵面判官”這稱號是厲害,可是這稱號背後卻也隱藏著無數的隱患。他路見不平一聲吼,這他幫助的人自然是感恩戴德,但是被他吼的人自然是懷恨在心。這些懷恨在心之人中,武功低的已經被他解決了,但是那些武功弱他不多的卻還是在江湖上蹦躂。
他單正在的時候還好,但是他要是死了還被對頭聽到了風聲,那這單家的滅亡恐怕還真的就在一夜之間!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基業就要被對頭霸占瓜分,想到自己的妻女,兒媳,孫女都要被對頭姦淫,單正突然怕了。
他是真的怕了,他縱橫江湖這麼多年這些事情他不是想不到,只是不願意想,如今韓磊將事情說開,他便是好似整個人的靈魂都被抽了!
“你,你不能這麼做!”
“呵呵呵呵,為什麼,你為魚肉我為刀俎,我想做什麼難道還要你來批准不成?”
韓磊一步上前將這單正一腳踢倒在血泊中,他的五個兒子見此情形哪裡還能忍,他們雖然從馬上摔下來,但是他們本身就是身強體壯而且還身負武功,這點點的衝擊對於他們來說本來就算不得什麼。
只不過他們被韓磊一劍梟六首的絕技給震懾住了心神罷了,此番韓磊欺辱單正,這單正的五個兒子立刻就是抓起手邊的腰刀砍向韓磊。
韓磊有凌波微步護身,這凌波微步便是以段譽那等武功都能夠讓這大理三公在密室之中擒拿不住他,韓磊如今施展開來,這泰山五雄當然是直接撲了一個空!
“住手!你們是想要我單家絕後麼!”
單正先輩韓磊震懾住了心神,如今又被韓磊踢到在血泊中,如今見自家五個兒子在咫尺之間都拿韓磊沒有辦法,當真是怕了。他單正不怕死,大丈夫難免一死,哪怕不能死的轟轟烈烈但是自己在臨死之前也能說自己曾經風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