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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清拼命調動體內經脈里的真氣,瘋狂地向體表涌去,可是在秦葉的怪拳的擊打之下,還未等真氣構成防禦體系,就被秦葉用暴力擊得肢離破碎,根本無法匯聚在一起,立清現在總算體會到了秦葉製造出來的痛苦了,那種痛入心痱,卻又無力抵擋的感覺很快浸沒了他的全身。
立清的抗擊打力比張立揚還不如,秦葉只擊打了五分鐘不到,他全身的肌肉已經開始出現痙攣,渾身象打擺子一樣,抖個不停,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神,變得呆直了起來,嘴裡只會無意識地發出“噢噢”的呻吟聲,就再也做不出任何的抵抗了。
很快立清變成了張立揚第二,滿臉青腫,目光渙散,如果不是秦葉四面八方的擊打,可能他此刻已經軟倒在地上,只會抽抽了。
秦葉擊打了立清一會,一手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提了站起來,立清的頭就象在不穩脖子上一樣,不停地東倒西歪,全身軟爬爬地,兩隻腳已經有些僵直了,踮著腳尖地站在秦葉面前。
秦葉盯看了他一眼,隨手把他丟到了一旁,立清就象一個破麻袋一樣,發出嘭的一聲重響,直接躺在大廳里不會動彈了。
秦葉兩掌互拍,就象拍掉手上的灰塵一般,轉身走向那個已經被嚇呆的年青道士,年青道士一見秦葉走近,嘴裡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聲,轉身向大廳外跑去,由於跑得太慌張,不小心踩到了長袍的前襟,他象滾地葫蘆一樣,在地上翻滾了一會,撞到門坎停了下來。
看到秦葉繼續前行,他把手伸到胸前,胡亂的搖著,嘴裡大叫著:“你……你……別過來……別過來……”
“我為什麼不能過來,這是我在的地方,憑什麼?”秦葉嘴角的笑容看在年青道士眼中,就象惡魔在微笑,他四腳四手地向後退著,臉色變得蠟黃。
秦葉在握起的拳頭上,輕輕吹了一口氣,謔笑著:“你的師兄弟都被我打過了,如果你身上沒傷,過去不好交待,嘿嘿,你就忍忍,讓我打一下。”
年青道士眼睛急轉,在身體四周搜尋著,突然眼睛一亮,對著秦葉媚笑著:“不敢勞動你老人家動手,我自己解決,我自己解決……”
說著,朝著走欄上的一根粗大的柱子走去,靠近柱子後,年青道士拿自己的頭朝柱子狠狠地撞了幾下,一縷鮮血從頭頂一下子流了出來,順著他的額頭一直向下,他臉上露出解脫的笑容,對著秦葉說道:“這下可以了吧……”
話還沒說完,年青道士兩眼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躺在了有些濕潮的走欄里。
“啊?這樣也行?”秦葉瞪大了眼睛呆看著那個自殘的年青道士躺在地上的身影,半晌都說不出話來,這道士對自己可真狠!
秦葉呆立了一會,轉身大叫起來:“衛兵,衛兵都到哪去了?”
從拱門外畏畏縮縮地進來了一個戰士,他象老鼠去見貓一樣走到秦葉面前,敬了個禮說道:“教……教官,你……你有什麼吩咐?”
“哦,沒什麼,你找幾個人把大廳收拾收拾,再找一板車,把這地上躺著的人拉張家大院去。”秦葉拍了拍士兵的肩膀,和聲說道。
士兵如同大赦般地亂點著頭,連聲答應,正要快步跑開時,又聽到秦葉在身後大聲說道:“回頭送他們回去的時候,記得把打爛的東西記在帳上,找張家的人把帳要回來!”
“啊?”士兵腳下一抖,臉上帶著驚異的神情,跌倒在拱門之前……
第二百六十章 老道出馬
更新時間:2012-09-13
靜閒坐在張家大院的大廳里,臉上的肌肉不停地狂跳著,眼中的寒光比100瓦的燈泡還亮,他的雙手藏在長長的道袍袖子裡,正在微微的發抖,這是被擺在大廳里六個被蕭家用門板抬回來的弟子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好皮肉給氣的。哦不,有一個還是保住了白白淨淨的臉孔,只不過頭頂上那不停往向冒的血液怎麼看都比其他人要重得多。
六個活蹦亂跳的弟子出去,如今卻被人用門板抬了回來,抬回來的人手裡還捏著一張帳單,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寫著,打碎多少把椅子,打爛多少張桌子,打破多少個花盆,就連牆壁也計錄在案,總計二十萬元,折合糧食五千斤,亦可用等價東西抵償。
靜閒看著擺在桌子上的那張寫滿字的紙,心裡的怒火一陣陣升騰,可是他還不能發火,因為這些人來的時候,一路敲鑼打鼓,到處宣傳,搞得全京城基地的人都知道,今天早上張家的人不服前幾天張立揚被蕭家打了,找了一幫子人去蕭家亂事,結果,又被蕭家給抬了回來。
信息一傳開,那天在張家大門前被張家養的狗咬過的人,無不拍手稱快,爭相四下傳揚,把本來就臭的張家的名聲,再一次搞臭了,六個鼻青臉腫躺在門板上的人,被四周指指點點的人臊得滿面通紅,如果不是他們此刻無法動彈,怕早就暴起傷人了。
門板大隊後面跟著無數看熱鬧的人群,一路浩浩蕩蕩遊行到了張家,引得附近一大群平民在張府外張望著,一根根手指戳得張家的人臉色通紅,背上涼嗖嗖地,好不難過。
一看蕭家衛隊的架勢,張家守門的連屁都不敢放一個,趕緊引著他們把人抬到了大廳,接下來那張紙上的東西,他們可不敢做主了,急忙打電話給張繼強,張繼強在電話里沉寂了一會,冷聲說了一句照給,就把下人打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