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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有的喇嘛回到房間,有的喇嘛則是在房門外練習著武藝,劉成徑直回到了那巴根的房間。
許是那巴根平日裡沉默寡言,一番早課直到吃完飯回到房間。這一路上,競無一人同劉成打過招呼。
劉成也樂得自在,畢竟自己對於那巴根的生活習性是半點不知。萬一有什麼熟人,也許就直接被拆穿了。這又不是那仙俠世界,一個搜魂就能知道他人的記憶。
為了熟悉這金剛宗僧人的活動規律,劉成在門附近的窗紗上開了個小洞,直到日頭緩緩的懸在了房頂之上。那些在屋外練習武藝的喇嘛們漸漸的停下了身體的動作,那些在廂房裡打坐念經的喇嘛們,也打開了自己的房門,緩緩的走了出來。
劉成看著這一幕,也推開了房門,向外走去。隨著這人流,再一次來到了這金剛宗的食堂。
默默的念了一遍供奉咒後,吃起了金剛宗的齋飯。
被洪七公養刁嘴的劉成,雖然對這金剛宗的飯菜不感冒,不過為了避免出現鶴立雞群的景象,劉成還是默默的把那些齋飯吃了個乾乾淨淨。
直到那太陽西落,晚霞浮空,從窗紗的小洞中,看著那些外面練習武藝的金剛宗的喇嘛們停下動作。想想應該是那晚飯時間到了,隨後踏出了房門。
如此這般,劉成在這金剛宗,待了足足七天,對於金剛宗喇嘛們的日常活動,可謂是了如指掌後。
再繼續下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等到機會。他決定,等那太陽西下,三更夜裡,就開始行動。
第二十四章 龍象般若功?垃圾?
深夜子時,三更之天。
月宮上的嫦娥羞澀的躲了起來,而一群烏雲不辭辛苦的做著那護花的使者。
俗話說,夜黑風高,殺人夜。不去殺人,也盜竊。
正如此時的金剛宗內,一名全身黑衣,蒙著面的人,就做著那不是殺人就是盜竊的勾當。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頂著巴根面貌的劉成。這七天裡,他在觀察了好久之後,鎖定了目標。一名性子懦弱,欺軟怕硬,武功卻又一般的拉擦。
在密宗,拉擦基本都是屬於那種家裡有錢之人。所以,能夠升上拉擦,並不能代表這喇嘛武功多高,只能說明,這傢伙是土豪。
拉擦在藏語中意為代活佛,而金剛宗屬於密宗,活佛就是教中最高貴的人。既然能夠稱之為代活佛,對於金剛宗內的一些東西,自然也應該有所了解。
劉成來到了這名拉擦的屋外,聽著其內傳出的一陣陣鼾聲。想想也是,這傢伙就是家裡有錢,過來鍍鍍金的。也不可能指望這樣一個人,能夠像巴根那樣,半夜還在默念經文。
輕輕的推開了那拉擦的屋門,一下點了其穴道後,劉成對著他那肥胖的臉就是幾巴掌。劉成可不是仇富,畢竟自己如今的家產比這傢伙要來的多的多。只是在他心裡,巴掌比別的方法來的簡單而言。
“現在,我解開你喉部以上的穴位。你要是老老實實的,也許還能留你一命。若是敢於大喊大叫,那麼你會知道在下的手段的。”劉成知道,點了穴道的人,並不是沒有了意識,只是身體不能動而已。
冷漠的把話說完後,伸出手指,解開了其喉部以上的穴位。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那主兒乞氏的族長之子,俄日敦達來。你居然敢綁架我,是不是不要命了?”那拉擦聽到劉成的話,在劉成解開其穴道後,聲色內荏的威脅著。
在這蒙古待了這麼久的劉成,自然聽過那主兒乞氏的大名。大名鼎鼎的黃金家族之一嘛,雖然在成吉思汗後,除了孛兒只斤氏外,都被剔除出黃金家族的行列,主兒乞氏的實力也是不小的。
可是,那些劉成需要在乎嗎?他又不是蒙古族的人,不過這主兒乞氏居然有這樣的渣渣,怪不得會被鐵木真收拾掉呢。
“主兒乞氏關我鳥事?你可以再多幾句廢話,我保證你會去見騰格里。”
“大爺,別,別……我還這麼年輕,我可不想去見長生天。綁架我不就是為了錢嘛,兩大車黃金珠寶夠不夠?”俄日敦達來聽到劉成那滿不在乎主兒乞氏的話後,想都不想,就開了個天價出來。
“嘖嘖嘖!”劉成咂吧咂吧嘴,那些土豪算個啥?誰敢在自己被綁架後直接就開出兩大車金銀珠寶這樣的價格。
聽到劉成咂嘴,那俄日敦達來還以為自己報少了,急切的說道:“兩大車不夠,再加兩大車也行。求求你了,我還不想死。”
對於那些黃白之物,劉成如今真的沒什麼概念。在影視世界隨隨便便能弄來一堆的玩意,自己需要綁架這貨得到?
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冷聲說道:“黃金珠寶的事,咱們隨後再談。現在,我問你答。回答的不好,或者說不知道,我就砍你一隻手。手砍完就砍腳,直到令我滿意為止。”
“大爺,你問,你問。”俄日敦達來眨巴著眼睛,他可不想斷手斷腳。
“這金剛宗的藏經閣在那?”
想也沒想,俄日敦達來張口就答道。“金剛宗沒藏經閣啊。”說完,一臉怪異的看著劉成。
“沒有?”劉成皺著眉頭,自語了一句。
那俄日敦達來深怕這是劉成的試探,趕忙說道:“聽都沒聽過,宗內的人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