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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師兄你若是不去,他們豈不是就沒有辦法實施陰謀了?”周伯通聽著王重陽的那番講述,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王重陽對著周伯通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我若不去,又怎能讓朝英復生?我若不去,豈不是要讓這天下人小噓?我若不去,豈不是說我王重陽怕了那些只敢縮在背後的小人?”
劉成聽到此話,有些疑惑的問道:“師尊,你口中的那些只敢縮在背後的小人是指?”
“數百年前,江湖之中,有數門數派諸多勢力,很可能都會參與此次華山論劍。其一為那道門逍遙派,其下轄的靈鷲宮,無量派,星宿派。其二是那少林在外的諸多弟子,還有寺內隱藏的高人。其三,七十多年前解散後,活下來的諸多梁山後人老怪。其四,就是那各大朝廷內培養出來的高手。剩下的基本都是一些散人高手,也不知有何其多了。”
王重陽一字一句的說著那些他知道的,不知道的背後隱藏之人。讓一旁的劉成一陣的眼暈,這江湖的水深,也深太狠了吧。原著中可是只有那五絕的啊,這到底是那一版的射鵰啊。
“那師傅?這一場大戰,目的好像已經不只是為了那九陰真經了吧?”劉成雖然是在問,但是卻也肯定的說道。
那想到,王重陽卻搖了搖頭,否決了劉成的話,“這一場大戰,還是為了那九陰真經,只不過,卻要憑命去奪那九陰罷了。最後得到九陰之人,可謂就是那天下第一之人,其所在的勢力自然也可冠上天下第一的名頭。而那活下來的人,就是江湖中的最高一層的高手了,其所在的勢力自然也就是當世之上最頂尖的勢力之一。”
“這樣那道門豈不是在做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們怎麼能肯定自己就一定能活到最後,就能肯定自己能做那天下第一?”劉成此時已經不再相信射鵰原本的劇情發展了,不懂還是多問問來的好。畢竟,王重陽活了近百年,自然知道很多不為人知的秘辛。
“其實,全真教也算是道門之列,佛門如今衰敗,有多少高手無人可知,可是當了數百年的出頭鳥,此次定然是被第一個圍攻出局的。那各國之間皆有仇恨,大宋朝廷和那梁山可謂是勢同水火。道門的機會,可謂是數百年來最大的一次了。”
這一番講解下來,也讓劉成明白了很多。這一切終究不過是一場道統之爭罷了,不管如何,佛教的衰敗都會成為註定的事情。而道門不管是誰得利,終究都是同屬道門。那些背後之人,也許是些小人,可是他們心中自有他們心中的大義,那就是道門興盛。
隨後的日子裡,劉成每日依舊是蓄養內氣,苦修龍象引導術,熬練自己的功力。不管那華山論劍是陰謀也好,是絕世大戰也罷。想再多,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自己也不能擋住王重陽去那華山的決心。管他是巨浪滔天,還是洪水滅世,該面對的,終究是要面對。
而王重陽,則每日在那朝英閣內,盤膝在林朝英的身前。不論颳風下雨,還是電閃雷鳴,除了在劉成送上一份飯菜過去時吃上幾口之外。其他時間,身形都未曾移動過一下。
周伯通還是每日纏著完顏彝,每次都能找出一些新鮮的玩具,來逗完顏彝開心。只是那些玩意,在完顏彝看來,都很是幼稚。只是礙於周伯通的輩分,有些敢怒不敢言罷了。
林縈玉這段時日,也不知為何,每日凝望劉成的背影,一呆就是半日。劉成有時問上一句,她就轉身離去,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卻又不願開口一般。
孫不二有時也會來看看劉成和完顏彝,隨後便不見了身影。而馬鈺,劉成已經三個月未曾見過了,也不知其躲到那裡去幹嘛了。
這段時間,全真上下,基本都被籠罩在這種怪異的節奏之下。直到前幾日,在江湖之中混出了鐵腳仙名號的王處一,帶回了一名孩童。倒是給了劉成一種這還是射鵰的感覺,只因,那人名為——趙志敬。
雖然劉成知道趙志敬往後很可能會背叛全真派,但是有自己在,又那輪得到他們出現那等么蛾子。說到底,趙志敬也不過就是心胸有些狹隘罷了。就連劉成自己都不敢說,自己的心胸有何等的廣闊,自然也不會太過於看低這趙志敬了。
第四十九章 赴華山
九月九日重陽節,華山腳下。
此時的華山之前,站立著一名鶴髮童顏的道人,那道人身著道袍,腰配長劍,雙目中不時閃過絲絲厲芒,冷厲的看著眼前這西嶽名山——華山。
在其身後,則站著一名英俊不凡,身材魁梧的少年,和一名貌若天仙的少女。站在老人身後的他們,看上去就好似一對金童玉女。只是,看那金童無視玉女,玉女不理金童的樣子,真是白白的浪費了這般場景。
那道人便是那全真掌教王重陽,而其身後的兩人,則是其徒弟劉成和那林縈玉。
早在數日之前,丘處機等人便已盡數回歸了終南山全真派。
只是在臨行之時,被王重陽安排在了全真派內,只帶了劉成、林縈玉二人,來到了這華山。
華山,在那華夏五嶽中稱之為西嶽。而古人以那五嶽比喻儒家五經,說華山如同那“春秋”,主威嚴肅殺。三人上了那華山,一路來到位於華山南峰的一個建在巨石之上的園亭處,此亭名為山蓀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