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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日軍再和**的戰鬥中,最喜歡使用的就是毒氣彈,這次,喬安邦也要讓他們嘗嘗被毒氣籠罩的滋味,雖然他們可能都配備了防毒面具·但也絲毫不妨礙虎賁軍的毒氣彈發揮效用,試問所有的日軍總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停的帶著防毒面具吧?他們總得吃喝,總得需要休息吧。
所以,防毒面具只治標不治本·再加上,虎賁軍的地空結合,全天候火力猛烈打擊,就算第20師團再強也抗不了幾天,幹掉了第20師團,此次皖北會戰,虎賁軍也就能由被動轉為主動了。
沉吟了片刻·喬安邦不忘囑咐的對喬安國道:“大哥,這次日軍第20師團的進攻目標肯定是雉和集縣城,其次才是我們的軍營,所以,這次我們將主要防禦陣地設在雉和集,由你親自坐鎮指揮。”
“好,沒問題。”喬安國點頭答應道。
“還有,如果戰況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時·無論如何也要保護咱爹突圍出去。”喬安邦再次囑咐道。
“嗯,放心吧。
必要的時候我會採取措施的。”喬安國再次點頭道:“沒別的事,我先回縣城了·趁現在鬼子還沒到來,部署一下防禦。”
“嗯!”喬安邦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對一旁的梁佳涵道:“梁副官,你去通知特戰營,讓梁一氓派一個排跟副軍長去雉和集。”
“好的。”梁佳涵欣然應道。對於喬安邦這麼安排的目的,她自然知道,這個特戰排,可以在危急之時,保護喬思遠和喬安國安然撤退。
徐州南,銅山縣·官橋鎮日軍第5師團司令部。
第五師團長板恆征四郎正在借酒澆愁,這幾日來,因為徐州機場遲遲未能修復,他無法繼續進攻虎賁軍的相城防線,時值正午,板恆征四郎已經連續喝了近兩瓶日本清酒了·整個人雙臉通紅,身體不受控制的左搖右晃,已然大醉。
倏忽之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自司令部外響起,現任第五師團參謀長櫻田武大佐神色匆匆的快步走了進來,見板恆征四郎喝的酩酊大醉,櫻田武不禁眉頭緊皺,走上前一把將板恆征四郎手裡的酒瓶奪了下來,厲聲道:“將軍,您不能再喝了。”
板恆征四郎酒瓶被躲,不由得勃然大怒,不問來人是誰,惱怒咆哮道:“八嘎牙路,把酒還給我,快快滴!”
“將軍,真的不能再喝了,卑職有要事稟報!”櫻田武臉色大急勸道。
“什麼要事?”板恆征四郎醉眼朦朧的問道。
“將軍,徐州守備部隊來電,機場已經修復完畢,我華北方面軍獨立飛行兵團川好敏將軍已經親率兩百架戰機和轟炸機進駐徐州和濟南機場,有了徐州機場,我們的戰機就算便可以從濟南和青島機場起飛,返航途中可以降落在徐州機場,這樣一來我們便能得到強有力的空中支援了櫻田武急忙回答道。
“什麼,機場已經修復?”看似醉意朦朧的板恆征四郎,頓時如被人潑了清涼的井水一般,醉意全無的霍然起身驚喜萬分的問道。
“是的。”櫻田武點頭答道。
“太好了,終於可以進攻了。”板恆征四郎狠狠的擊節贊道,當即轉身,剛想對櫻田武下令卻發現櫻田武面容有些異常,隨即問道:“櫻田君,你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
櫻田武沉吟了片刻,抬頭回答道:“將軍,根據可靠情報,牛島實常將軍所指揮的第20師團在昨日傍晚已經攻下了支那虎賁軍重兵防守的戰略要地,宿縣!目前他已經率部向虎賁軍腹地雉和集挺進,看來是想獨攬此戰之頭功。”
“什麼?宿縣?”板恆征四郎聞言大驚,僅存的一絲醉意頃刻間消失的乾乾淨淨,當即轉身朝懸掛在牆壁上的巨型作戰地圖走去,櫻田武連忙跟了過去。
走到地圖前,板恆征四郎在地圖上快速找到了宿縣的地理位置,又比劃了一番周圍的地區,不禁憤怒異常的揮拳狠狠砸在地圖上道:“八嘎牙路,這個消息會什麼不早點通知我?牛島實常這個混蛋,既然已經攻下了宿縣,為什麼不向相城攻擊前進?反而孤軍深入去進攻虎賁軍的大本營?”
櫻田武聽得一頭霧水,當下道:“將軍,第20師團之所以向虎賁軍大本營進攻,目的很明確啊,牛島君,想要第一個攻下雉和集,這可是大功一件啊。難道這有什麼不對嗎?”
“牛島實常太小瞧我們的對手了,如果我們幾個師團統一指揮,集中優勢兵力,共同進退,那麼喬安邦必定對此束手無策,而一旦我們兵力分散,則很有可能被其各個擊破,要知道喬安邦此人和他麾下的虎賁軍是一支機械化程度很高的部隊,他們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集合優勢兵力,然後對分散的皇軍部隊進行圍攻。
現在第20師團不但和我們分散了,更是孤軍深入,以我們對手的狠辣和捕捉戰機的能力,他絕對不會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的。”板恆征四郎語氣凝重的分析道。
“可是,將軍,喬安邦的虎賁軍現在不是已經被皇軍給分別牽制在南北兩線戰場了嗎?現在他們的根據地腹地的守備應該很空虛吧?難道他們還有能力吃掉整個第20師團?”櫻田武疑惑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