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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張澳那脾氣一上來,當真怒氣洶洶地朝大門衝去。
“回來!!”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想掙脫當然是不可能的,隨後把她推到沙發上坐好。在把小雪揪回來扔沙發上。
“噠。”打灰機躥出火苗,我嘴上的香菸開始冒出煙來。
我打量了她們一眼,說道:“你倆要打架就好好打,我們當裁判。每天都這樣吵個無休無止也不是辦法,決一死戰吧你倆。我倒要看看是誰掐死誰。”
兩人誰也不動。
“打啊?快點打。”我催促道,“打完好上路,待會在路上就別打了。”
過了半響,兩人還是沒半點反應,但看來氣已經消了。我吐出一口煙來,“多大的人了這是,不打算了,我們要出城了,快點吃點東西,收拾行李。”
兩人悶悶不樂地收拾行李,我也趕忙吃了點食物,背上沉重的背包,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房間的大門。
走廊上依舊是一片死寂,光線也十分陰暗,身邊的一景一物,都像是畫裡的事物。頹靡、蕭瑟。
走著走著,小羽突然指了指一個房間說道:“裡面有東西。”
“走吧,除了喪屍還能有什麼。”我說。突然不知從哪吹來一陣風,“咔擦”一聲,那扇門竟然開了。
一隻女喪屍赤裸著身子站在我們面前,它渾身已經乾涸,胸前全是骨頭的輪廓。臉色慘白,頭髮稀疏……
“哈!”它朝我們衝過來。
陳雲鶴一斧頭便把它放倒在地,隨後走過去從它腦袋上拔出斧頭,一腳踢開浴室的門。
一具黑乎乎的人骨躺在浴室的角落裡,牆上全是乾涸的鮮血。
我們在床上找到一個女式挎包,裡面掏出一部手機,還有些化妝品、一個錢包。
“走了!”我喊道,隨即快步走下樓去,輕輕地打開門,再次走到空蕩蕩的大街上。昨晚的喪屍已經散去,整個城市依舊是一派淒涼景象。連喪屍都好像從未存在過一樣。
我拉著二愣子,幾個人緊緊挨著,朝著那座大橋走去。
我們努力做到小心翼翼,不交談,也不出聲。
突然,二愣子踩扁了一個廢舊的易拉罐。我們停下腳步,二愣子輕輕地把腳移開。然後閉上眼睛傾聽,我聽見不知道哪個黑暗的角落裡傳來了窸窣的響聲。
我睜開眼睛,幾隻喪屍從右邊沖了上來。張澳立刻衝過去,迎上它們,手中的尖刀鋒利無比,輕鬆地刺進了它們的腦袋,鮮血四濺。
於此同時,右邊也有喪屍出現了。陳雲鶴趕緊扔出了斧頭,幾隻喪屍紛紛倒地。但是喪屍似乎變得越來越多。
“快!陳雲鶴負責右邊,張澳負責左邊,小雪、小羽斷後!”我也拔出刀來,“保持隊形前進!”
這樣一來,二愣子和落落便被我們保護在中央。
而小雪竟然也從背包里掏出棒球棍來。
一時間我們防守嚴密,喪屍也沖不過來,好在數量還不是很多,我們完全應付得來,只是不想在它們身上浪費太多時間。
我也提著刀在前方開路,對於那些擋路的喪屍,我會毫不猶豫地砍開它們的腦袋,然後一腳把噁心的屍體踹飛到一旁去,又能砸倒幾隻喪屍。
“越來越多了!”
“上了橋就好了!”
於是我們加快速度,繼續保持著陣型朝著橋上跑去。
緊接著,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吼聲,我看見一隻喪屍狂奔而來,很快便超越了擋在它神身前的喪屍,直接朝著我們這群人撞來。而陳雲鶴正在忙著對付右邊襲來的喪屍。
那隻喪屍朝我們隊形的左邊撞來。當時的張澳正和幾隻喪屍打得難捨難分,完全顧不上那隻猛衝而來的喪屍。
“張澳!”我驚呼道。
只看見那隻喪屍突然沖了過來,嘴巴嘶啦一聲裂開,幾條觸角揮舞而出,朝著張澳刺去。
“小心!”我把刀扔了出去,那隻喪屍的腦袋被活生生劈做兩瓣。
接下來只能用拳頭應付幾隻衝上來的喪屍,但說實話,拳頭的殺傷力可不比刀要小,只是我覺得噁心沒用而已。不到一會兒,那些擋路的喪屍全飛了出去,倒在地上蠕動,卻再也爬不起來。
沒過多久,我們跑到了跨河大橋上,上邊挺慢了廢舊汽車,對身後的喪屍起到阻擋的作用,它們的反應十分遲緩,在這種擁擠狹隘的環境下,大大降低了速度。
我們穿梭在汽車從中,也需要時刻提防。
耳畔突然傳來一陣直升機的轟鳴聲,我下意識地抬頭一看,果真是一駕直升機,飛在城市的半空中,朝著北方去了。
我想,也不知道他們看沒看到我們這群人,要是看到了,會是怎樣一種想法呢?也許看不到吧,從上邊俯瞰城市,我們的身影和喪屍很難區分。
“快看那邊!”小羽突然指著前方大喊道。
他所指的地方,也真是我們要通過的地方,此時竟然已經站滿了喪屍,少說也有百來只。
“怎麼辦??”
我們當時正走到橋中央,背後追來的喪屍也越來越多,完全沒有退路可言。
“衝過去。”我說。
“沖你大爺!你不怕咬我們還怕咬呢。”陳雲鶴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