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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碰觸到我身上。”朱恩憤怒的說著。在這個世界沒有其他神靈。朱恩才敢肆無忌憚的展現著神火。因為沒有人能撲滅到他的本質。但也不可讓別人接觸到他地神火。那也許就會對他造成傷害。
並且。對於信徒來說。與神有距離。其敬畏與信仰才不會變質。
“為什麼會這樣?”在得到自由之後。奪軀怪便能在它的靈魂世界裡隨意變化。因此瞬間就又出現在朱恩面前。但這次奪軀怪不敢太接近了。扭曲著怪異的身體。匍匐在朱恩腳下問著。火焰已經把它燒得奄奄一息了。
“你的服從有虛假。”朱恩說著。如果奪軀怪真心信仰著朱恩。那這點神火就對它有極大的利益。可以保住它的本質。即使在身體被毀滅了。其靈魂也能夠在晶核里存活。而且。有多純粹的信仰。便有大的好處。
甚至當奪軀怪全心全意信仰著朱恩的時候。這點神火可以讓它成為朱恩的選民。而得到朱恩所允許地不朽。這是朱恩對第一個信徒地獎賞。
“我服從。願意服從。饒了我吧。”奪軀怪哭嚎著。對朱恩的恐懼達到了極點。這使得它那完整地靈魂深處出現了裂痕。神火即刻燒了進去。片刻就成為奪軀怪靈魂的一部分。與此同時。在它身上焚燒的神火減弱了一些分量。與奪軀怪恐懼所產生的信仰力量相等份。
恐懼也是信仰的一部分。但這是邪神的力量源泉。含著太多的個體意志。傳輸給朱恩的信仰之力。帶著黑暗的顏色。使得朱恩感覺很不舒服。神火都因此黯淡了一下。直至把信仰之力提純。融合到神火之中。才感覺好些。
但這絲信仰之力。在驅除了恐懼意志之後。僅剩下的卻微弱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如果全數吸收。那分量足以增加十倍。
“我可不想成為沒有前途的邪神。”朱恩想著。邪神的本質。距離墮落也就一線之隔。稍微不小心。就會失去自己的意志。被邪惡本質所操縱。破壞世界的秩序。無論在哪個世界。都是被當做毒瘤而受到諸神憎惡的。
“這些火焰會陪伴你的一生。當你對我不忠的時候。它靈魂。而只要你信仰著我。便可得到力量。就算要突破二十級的晶核限制也不難。就看你對我的忠誠到了什麼程度
朱恩對奪軀怪說著。剛開始的壓迫與恐嚇。造成了恐懼信仰。這是無法避免的。但朱恩相信。只要奪軀怪得到了好處。就會開始感激朱恩地。那時候便可轉化為正常信仰——如果沒有轉化。再把它殺死。收回神火即是。
“是。是。我會一直服從你的。”奪軀怪戰慄著。恐懼還是糾結著它的心靈。火焰依舊在焚燒著它的靈魂。但已經可以喘過氣來了。
“我很懷疑。不過無所謂。當你失去肉體之後。很快你就知道該如何發自心靈深處的服從了。記住。常念我的名字。用恭敬的心態來念。”
朱恩冷笑著。身體一轉。便離開了奪軀怪的靈魂世界。出現在它的肉體裡面。來到了毀滅之球地旁邊。黑色的神性光輝。正在緩慢的腐蝕著奪軀怪的身體內部。
擁有毀滅之球地那個加葛斯的手下。其靈魂已經崩潰了。只剩下毀滅之球想要回到其本源的世界去。但在奪軀怪的身體裡。領域的力量牢牢鉗制著神器。增加了神器吸收能量。破碎虛空地難度。
“雖然只有微不足道的一點點神性。那也是神性啊。正過來。以待他用。”朱恩伸出雙手。銀色地光輝凝聚在掌心裡。分開左右。將毀滅之球虛握在中間。靈魂神火化作一道極細的火煉。從左手掌心飛出。刺穿了毀滅之球。凝聚到右手掌心裡。順著身體流回到心臟處。
而靈魂神火在毀滅之球里穿過的時候。雖然只是一剎那間的事情。卻已經被朱恩抖落了一點神火。引燃了裡面的神性。那同樣是魔法的神性。本源的結合。很快就燃起熊熊大火。使毀滅之球地光輝。不幾秒就從黑色轉化為銀色。這即代表著被朱恩煉化了。
朱恩模擬出一些黑色的光輝。然後收起毀滅之球。靈魂回歸了現實。顯形在還沒有動作的布蘭卡身旁。說道:“酋長啊。眼看過了十幾分鐘了。加葛斯他們都還沒拿下奪軀怪。我都快支持不住了。你是不是該動手了呢?”
“磁王。你這可不像支持不住的樣子啊。”布蘭卡咳嗽了一聲。顫巍巍的說著。“不過。既然磁王要求。老朽就只能下場了。”
朱恩微微一笑。退了到遠處。看布蘭卡顫巍巍的走到奪軀怪的面前。搖身一變。轟隆一聲巨響。便化作了一隻巨大的牛頭怪。體型都不比奪軀怪小多少。頭頂一對彎彎的牛角。足有三米長。雄壯有力。便是一座小山大的岩石。也可“力量圖騰柱招來。”酋長嗡嗡叫著。深藏在魂格里地神器。一根十米長。兩人合抱地金色力量圖騰柱。便出現在酋長手中。
“一擊而定。”酋長大喊一聲。高舉著力量圖騰柱。在頭頂飛速旋轉。巨大的旋風呼嘯而出。席捲四面八方。逼得加葛斯等人都不得不側面讓開。氣勢壯烈到了極點。
“奧義。戰爭踐踏。”酋長突然縱身而起。剎那間升起到了半空。凌空翻跟頭。化作了一個飛旋地車輪。藉助旋轉的巨大慣性力量。力量圖騰柱猛烈的轟擊在奪軀怪身上。來自種族的奧義能力也在同時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