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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衛柱國威嚴得很,陳源也正色起來。
“你什麼時候練到帝級的?”
衛柱國又問,目光開始緊緊地盯著陳源的眼睛,身為上位者,他已經習慣了從別人眼睛裡分辨對方有沒有撒謊。
這個……
陳源心裡遲疑了下,嘴上卻肯定地說:“有兩年了。”
沒說是最近,因為他自己也忘了這顆天眼是什麼時候有的。
“兩年?”
不僅衛柱國感到驚訝,整個議事堂里凡是聽見這個答案的人,無論官大官小都驚訝了。“你今年幾歲了?”衛柱國這個問題也是眾人心裡共同的疑問。
我今年幾歲了?
陳源一怔,這個好像可不能撒謊,一旦被拆穿,連補救的機會都不會有了,忽然,他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個信息——他是六歲入學的。
“這個,啊,我也記不大清了,不過我記得我是6歲入學的,加上這些年……”陳源故意把聲音拉長了,然後果然聽到衛柱國皺了一下眉,說:“學校13年,我聽說你今年剛畢業,那就是19歲了,你修為這麼高,卻連自己多大都記不清了,難道在學校里的時候,心裡只顧著修煉,連基本的算術問題都沒學好?”
這個問題讓衛鳳瑤、衛劍英等人輕笑出來,不過也有人面現不屑之色,還有人微微點頭,似乎在說:這就是了,如果不是修煉狂人,怎麼可能在兩年前的17歲就修煉到了異能者的極致——帝級?
“好了,其它的老夫就不多問了,從今天起,你只聽命於本帥一人,沒有老夫的命令,除了我衛家的府邸遭到強人攻擊,其它任何時候你都不需要出手,至於待遇……”說到待遇問題,衛柱國目光望向身前左側的大兒子衛劍雄,吩咐道:“劍雄,你安排一下,讓他住在我家府邸的左側,那裡不是有幾座小院嗎?給他一間最好的。”吩咐了房子的事,衛柱國又把目光落在陳源臉上,繼續道:“至於你日後的一切開銷,只要不高於百萬聯邦幣,無須向我匯報,全部由財務部全額報銷。陳源,這樣的待遇,你還滿意嗎?還有什麼條件可以儘管提!”
這麼好的待遇?
陳源腦海里忽然閃過前世辛辛苦苦掙錢的日子,當下就不由得有些呆了,我現在值這麼高的價嗎?
他心裡有種不真實感,仿佛這樣的待遇並不應該降臨到他頭上。
但議事堂里的其他人卻沒有一個人為此而感到驚訝,畢竟帝級高手在整個珈藍星,或者說全世界都是獨一無二的。(除了珈藍星,其他星球即便有異能者,也絕對無法和珈藍星上的相比,所以,在珈藍星上無敵的異能者,也就可以說那個異能者就是在全世界都無敵了。)
對於珈藍星無可爭議的第一高手,議事堂里的人都覺得無論給予什麼樣的待遇都沒什麼奇怪的,如果沒眼下這個待遇,他們還真要驚訝呢。
“怎麼?想出什麼其他條件了嗎?”衛柱國見陳源久久沒有回答他的話,眉頭就有些皺了。
衛柱國的聲音把陳源喚回了神,回神後,陳源微笑著搖搖頭。“沒有了,謝大元帥。”
陳源沒有提出其他的要求,讓衛柱國剛剛皺起的眉頭重新舒展開來,微微頷首道:“好!既然如此,那就接令牌吧!”
說接令牌,一直站在他身後的老人就從袖裡掏出一塊玉佩大小的金色令牌走到陳源近前,他便是衛柱國最忠心的貼身近衛,有力王之稱的巨力老人尉遲鏞,他把令牌遞到陳源面前也不說話,只是神色平淡地遞著那塊令牌。
對於他的態度,陳源也沒有介意,畢竟人家眉毛、鬍子都白了,還有什麼可計較的,接過令牌,瞄了一眼上面的字,只見這塊三角令牌上浮刻著一個金閃閃的“衛”字。
“這塊令牌除了我的近衛尉遲鏞,你是第二個擁有的人,看到它就如我親臨,敢有違抗命令的,你可以格殺勿論,即便沒有違抗你的命令,只要你有正當理由,除我衛家血親,其餘人等你可以先斬後奏!”
衛柱國對這塊令牌所賦予的特權,終於讓議事堂里的大部分人面色變了,這哪裡還是普通意義上的令牌?這分明就是一塊催命符、殺人證啊,有了它,只要有個理由就可以隨心所欲的殺人了。
不過好在衛柱國說了“除我衛家血親”,再加上陳源珈藍星第一人的實力,否則在場的恐怕就要有大半出言反對了。
當陳源從議事堂里出來的時候,拿著那塊不過三兩重的小令牌,心裡總覺得這塊令牌重愈千斤,就是這麼一塊小小的令牌,即便它真是純金鑄造的,價值也有限,可它卻能號令無數人,還可以殺死無數人。
陳源的腦海里忽然冒出“錦衣衛腰牌”幾個字,然後他就覺得這塊三角型的小令牌比那什麼錦衣衛的腰牌還牛叉。
跟著他一起出議事堂的還有衛劍雄,衛鳳嬌、衛鳳瑤等人,畢竟他們剛才能出現在議事堂是因為陳源的事,現在陳源的事暫時結束了,他們自然不可以繼續留在那裡影響衛柱國等人議事。
當然,按理說,二公子衛劍英既然有資格在裡面,那麼身為大公子的衛劍雄也應該有這個資格,不過衛柱國剛才吩咐了,讓他馬上給陳源安排一座最好的在衛府左側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