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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源繼續往上走,大約一剖鍾後,山道上又下來兩個持劍的青年。這一次陳源沒有躲藏。像回自家院子一樣從容地走到那兩人面前。
這兩個掛劍青年的服裝和先前兩全持劍男子的一樣,左胸口位置都繡著一柄黑色的小劍小劍劍柄朝上,劍尖向下。
整柄小劍約有一寸長短。
這兩青年看見陳源手裡到握著兩把還在滴血的匕首,尤其是陳源臉上若無其事的平靜,讓他倆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都下意識地往山道上退了兩步。
“你、你是什麼人?來凌雲山做什麼?”
面相成熟一些的青年右手握住劍,柄,臉色有些發白地問。
另一個嘴上還有絨毛的青年,右手也緊緊地握住了劍柄,因為握得太緊,手指的關節都握得發白了。
“自斷一臂,我放你們離去。否則,死。”
陳源表情平靜,但嘴裡說出來的話卻讓他面前的兩個青年臉色大變
“你到底是誰?怎敢來凌雲山放肆?你可知道這裡是我們帝劍門的地盤,你敢在這裡殺人,你不可能活著離開凌雲山的。”
面嫩一些的青年色厲內掛地威脅陳源?
“我數到三。”
“啾
面相成熟一些的青年突然返身往山道上方跑,同時,發射出了一直尖銳鳴叫的響箭到天空中。
他一跑,面嫩的青年一怔,隨即也臉色大變地拔足往山道上方逃跑。
“放響箭?招救兵?”
看到那支升空的響箭。陳源神情就微變,倒握在雙手裡的匕首頓時向前一揚,飛出兩道優美的弧線,嗖嗖兩下,就射進了逃跑的兩個青年背心部位,原本正在逃跑的兩人頓時往前一撲,撲到雪地上,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上去從那兩人背上拔出兩把匕首,陳源面無表情地繼續往上走。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陳源不知道父親究竟是帝劍門哪個人殺的,也沒辦法去找出那個人,這樣的情況,他要報仇,必然就會傷及無辜。
況且,帝劍門是陳家的死敵,兩方明爭暗鬥已經數百年,雙方都殺死過對方不知多少人,陳源作為陳家的直系子孫,今天來這裡殺幾個帝劍門人,也不算過份。
這天從清晨到傍晚,陳源一共殺死了這樣兩人一組的帝劍門徒,共22撥,的人,僅放過了兩撥四個。女生。
對於嬌滴滴的女生,說實話,陳源下不了手,而且,陳源也不信那四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會是殺他父親的兇手。
殺的人多了,帝劍門的人終於發現了死在陳源劍下的那些人,終於在傍晚時分,有一個高手帶著一群人攔在陳源前進的山道上方。
“這條山道下面被殺的人,都是你殺的?”
一身白衣的俊朗男子單手持劍,劍尖遙指陳源,他站在小道上坡,陳源在下坡。
陳源之前見到的都是穿:二二,眼前這個丰神俊朗的高大男子,身卜卻是穿的勝彎。二但在衣服的左胸口位置,同樣有一柄大約一寸長,劍尖向下的黑色小劍。
在此人的身後,有一群七八個青衣男女已經拔劍立在此人身後,顯然,此人的地位比那七八個男女要高。
“自斷一臂。我讓你們離開。否則。死。”
陳源不為所動地重複出這句話。
悖,大言不慚,大師兄可是我們帝劍門第四代的首席大弟子,大師兄,此人肯定就是殺死眾位師兄弟的兇手,請大師兄將他正法!”
“請大師兄將此人正”
“大師兄,你出手吧!這人太狂了,那些師兄弟肯定都是他殺的。
“就是,大師兄,此人絕不能放過,”
站在白衣男子身後的七八個男女紛紛氣憤地出言要他們的大師兄白衣男子殺了陳源。
而這白衣男子也一振劍鋒,望著陳源,溫文爾雅地說:“鄙人帝劍,門第四代大弟子卓玉書,請!”
請?
公平對決?
陳源心裡嗤之以鼻,殺人就殺人,非耍弄出一套禮儀來,難道表現的禮貌一點,殺人就不是惡事,而是藝術了麼?
倒握著兩把匕首的雙手伸到面前,匕首的鋒刃在拳頭下方,刀鋒也是對著自己,對著對面卓玉書的反而是匕首的刀背。
“小心了。”
卓玉書文雅一笑,居然好心地提醒了陳源一聲,驀然,他動了,雙腳一錯,就從山道上方迅疾地撲下來,手裡的長劍如一道流光一般刺向陳源的胸口。
胸口的目標最大,他取的目標居然是陳源的胸口。而不像大部分劍,手、刀客一樣徑直殺向對手的頭、頸、膝蓋小腹等部位,以期可以一招就要了對手的性命。
公允的說,如果真的能有那麼准,這樣的戰略思想並沒有錯,甚至是很有價值,但如果做不到那麼准,那麼攻擊那些部個就不如攻擊胸口了,雖然往往一刀兩劍,即便傷到了胸口,也未必能殺死人,但胸口那麼大,起碼容易打中一點,如果攻擊其他部位,就很可能會失手,而且,一次失手,下次再想行動的時候,對手就可能做了嚴密的安排,到時候,大部隊招待自己,自己再殺上去,很可能就會把自己搭進去了。
陳源雙手突然一翻一揚,雙手裡的兩把匕首突然同時射向迅疾撲過來的卓玉書,兩把匕首射出的速度都是極快,卓玉書下意識用劍磕飛了兩把匕首,事實上,也容不得他不用劍磕飛那兩把匕首,否則他的劍即便能傷到陳源,他本人也會死在陳源的兩把匕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