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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來回了兩趟都沒有看到一個人影,不僅侯萍失望了,連陳源和陳平的心情也受到一些影響。
忽然,前面一棟大樓的窗戶被人輕輕推開了,接著一個矯健的身影單手一撐窗台,就從裡面躍了出來。
這個人的突然出現,陳平和侯小蔣都驚喜起來,連陳源眼睛也亮了一下。
“看!有人!”陳平驚喜之下下意識地喊了出來,原本抓著車門的左手也指了過去,不過很快,三人又都失望了,因為那個人的身形雖然與之前那個侯小兵很像,但看清了他的臉,卻完全是兩個人。
“不是我哥
侯小萍重新恢復失望。
“回去了,以後你每天跟我們一起出來吧!來日方長,應該還有機會遇到他。”
陳源平淡地安慰了侯小萍一句,就把箱車往回開了。
“對對對,那個人我們已經遇到過兩次了,今天是第三次遇到,浮姐,以後只要你跟我和我哥一起出來,絕對是有很大的可能再遇到他的,你相信我。”
陳源說以後還有機會遇到他。陳平就突然想起來已經遇到那人三次的事,馬上就拍著胸脯向侯小萍打包票了。
“真的麼?你們已經遺到三次了?那你們怎麼今天才告訴我啊?”
聽說陳源和陳平之前已經遇到過那人三人,侯小蔣立時驚喜起來,不過隨即她就埋怨起來。
小萍姐,這不能怪我和我哥,我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的名字,以前兩次我們遇到他的時候。他都在街上和怪獸廝殺,那兩次可能是因為我和我哥沒有下車幫他的原因,他別說告訴我們他的名字了,你是不知道啊,他甚至往我們車上吐口水,要不是我哥涵養好,我早就下車他了。今天他之所以告訴我們名字,那也是因為我今天幫了他一把,算是救了他一命,要不然那個拽得像二五八萬似的傢伙肯定還是不會把他的名字告訴我們。”
在陳平和侯小萍的廢話中。陳源把車子開回到金鑫大廈門口。
之後的日子,每天上午陳源和陳平出去狩獵的時候,侯小萍果然次次都跟著上了車,弄得不想坐車後廂的陳平每次都只能站在車門口,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他們之後的十多天一直沒有再遇到那個拳套青年,但車上多了一個侯小萍之後,陳源和陳平每天狩獵的時候,氣氛也輕鬆愜意多了,也許應該用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句話來形容一下。總之,因為侯小萍在車上,這些天的狩獵少了幾分肅殺,多了幾許郊遊似的寫意。
半個多月了,一直沒有再遇到那個拳套青年,說實話,侯小萍一次次失望之後,已經不抱什麼希望。
也許那人已經離開了這座城市,也許,他已經葬身哪只怪獸的腹
。
這兩個念頭不時在侯小萍腦海里沉浮。
卷二 母星地球第151章 驚險的相認
※曲間有個詞語叫,“柳暗花明 還有一句話叫作: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WwW、qUanbEN、cOm
這句話古語的時候,用在寫女子的詩文中,但今天也可以用在陳源等人尋找那拳套少年侯兵的經歷中。
每次上午開著箱車繞長沙市一圈,一連半個多月,每次都沒有遇到那個人影,一次次懷著希望上車,卻一次次帶著失望回來,時間久了,陳源和陳平還抱著一點希望,畢竟之前也曾經十天半個月的沒有遇到那個人,但侯小萍失望的多了,卻是有點麻木了。
當失望變成一種習慣,當這個習慣突然被改變的時候,那種驚喜是難以言喻的。
那是個陰雨綿綿的天氣。上車的時候,陳平還發牢騷地罵了一句“騷天”因為侯蔣坐著副駕駛座,而他又不願意坐車後廂,所以他只能開著車門,站在車門邊沿上,可以說,他的腦袋和大半邊身子都是在外面的,也所以,在這樣陰雨連綿的天氣里,他要沐浴在這些冰涼的細雨里,這樣的“享受”任誰體會著,心情也不會好。
上車之前,陳源也曾讓他今天不要跟著了,但陳平卻按捺不住性子,在這樣陰雨的天氣里,地下室里不僅暗,還潮,地上、牆上、甚至連天花板上都有潮濕的水汽,甚至地下室里的空氣都比天睛的時候悶了許多,這樣憋悶的環境裡,生性好動的他憋了一夜,已經渾身難受了,拿他的話來說,“與其窩在這地下室里,我情願出去淋雨。”
就在這樣一個齷齪的天氣里,箱車駛上南街的時候,前面空曠的街道上,一個戴著拳套的青年正在雙手握著一把狗腿刀猛砍一隻小山似的
。
是的,那是一頭大黃牛。
按理說,牛這種生物即便是變異成了小山也似的體型,也還是草食型的動物,應該是不會攻擊人類的。
可是眼前這隻黃牛卻像發了狂似的用兩隻粗壯的牛角猛往拳套青年身上撞。
“哥
失望了半個多月,都已經失望得麻木了的侯小萍突然在這裡看見這個青年,她怔住了,輕聲喚了一聲“哥”她眼裡的淚水卻是一下子撲妝下來。倒不是眼前他哥和那隻大黃牛斗得多慘,而是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在這種情況下,猛然遇到想了幾個月的哥哥,她只是一個五穀不分的舊歲嬌小姐,在遇到陳源等人之前,那一兩個月里,為了活下去。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