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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種情況,場邊的白靈族人一個個面面相覷,相顧失色。他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以前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情形,不知道為什麼聖木遲遲不選定奉祭的族中秀女。
跪伏在那裡的那一排白靈族少女,一個個心情忐忑,神情慘澹,聖木遲遲不選定奉祭的秀女,在她們看來,就是她們的罪過。
而那卓絲公主更是花容慘澹,神情淒楚,差點就要當場落淚了,她原本以為,聖木已經選定了她,但沒想到,結果聖木又棄她而去,這讓她感覺到一種被拋棄的委屈之感。
難道是這次族中準備的秀女,聖木一個都不滿意嗎。
場中的白靈族人一個個心情緊張沉重起來,這樣的情形是他們以前從來未遇上過的,由不得他們不胡思亂想。
就在場中眾白靈族人心思紛亂的時候,異變再生,那聖木的枝條在盤旋一陣之後,突然“嗖——”的竄了出去,猶如離弦之箭,射向了一旁的觀禮台。
此刻的觀禮台上,站著白靈族邀請前來觀看聖木落地生根儀式的嘉賓,江平,以及其它各族的國王首領,王公大臣都在場。
聖木的枝條突然射向觀禮台,讓觀禮的眾人措手不及,還沒有回過神來之時,聖木的枝條已經到了眼前,不知究竟的眾人正愕然不知所措之時,只見聖木的枝條已經電射向了他們中的一人,柔軟而又韌性十足的枝條緊緊的纏繞上了對方的軀體,迅速的打了幾個圈。
被聖木枝條突施襲擊,捆縛住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江平。
此刻江平也是茫然不已,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在聖木枝條襲來之時,他本是可以避開的,不過不明究竟之下,他擔心貿然行動,會破壞了白靈族的這聖木落地生根的儀式,惹來白靈族的不滿,所以他最後還是採取了穩妥的策略,什麼也沒做,任由聖木的枝條襲上身來,把他緊緊的給捆縛住了。
隨後,他就感覺到一股大力襲來,自己的身子便被聖木的枝條帶得不由自主離地而起,凌空飛去,在空中划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最後落在了聖木旁邊的空地上。
看到這一幕,場中一時沉寂下來,所有的白靈族人都面面相覷,目瞪口呆,心頭齊齊生起一股忐忑不安,以致荒謬之感。
為什麼聖木會有這般不同尋常的怪異的舉動,難道是預示著什麼,這對白靈族來說,到底意味著是禍是福?
就是那些觀禮嘉賓,見到這一幕,也都是一個個目瞪口呆,疑惑不安。
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聖木這次選中的奉祭的“秀女”,就是這位江統領不成?
但這又怎麼可能,此前還從未聽說過,聖木選秀,會選中外族的人,但不是這樣,又該怎麼解釋如今聖木這般怪誕的舉動?
“大祭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靈族國王奧蘭多一臉憂色,轉過頭去,詢問旁邊的白靈族大祭司。
一位年老的白靈族老者露出思索之色,他此刻心中也大是疑惑不解,在冥思一會之後,他緩緩的回答道:“回陛下,我想聖木應該是已經選定了江統領,作為這次的奉祭之人了。”
奧蘭多聽了,吃了一驚,有些不敢相信,道:“怎麼會是這樣,江統領並非我白靈族人,也非生命磁場純淨之秀女,聖木怎麼會選擇上他呢。”
白靈族老者大祭司回道:“這個老朽也無法回答,不過我想,聖木既然選擇了江統領,自然有它的道理,我們應該尊重聖木的選擇才是。”
奧蘭多呆愕了半晌,似是好不容易消化了這個消息,最後無奈的道:“也罷,既然聖木選擇了江統領作為奉祭之人,那就只能如此了。不過江統領並不知我們的奉祭儀式,不知會不會配合。”
白靈族老者大祭司道:“那就由我去給江統領分說一二。”
說罷他緩步而出,徑直來到了場中江平的身邊站定。
江平此刻被聖木的枝條捆縛的緊緊的,正感到茫然不知該如何是好,見到白靈族的大祭司走過來,忙詢問道:“大祭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白靈族老者大祭司朝著對方稽首一禮,道:“江統領,我正要跟你解說。這是一個意外,不知為何,這次聖木選中了江統領你作為奉祭之人,對此我們也感到很是不解和意外,不過既然這是聖木的心意,我們也不敢違背,所以有個不情之請,還望江統領答應,我族感激不盡。“江平聽了,隱隱明白了什麼,便道:“好吧,你有什麼事就說。”
白靈族老者大祭司道:“還請江統領能夠出手相助,幫我們一個忙,完成這次的聖木新生的奉祭之禮。”
說著又是鄭重的一禮。
第一二六四章 貪婪的聖木
江平無奈的道:“好吧,我可以答應你們,你只管告訴我,我現在該怎麼做?”
白靈族老者大祭司道:“很簡單,只需要江統領用你虔誠的心靈,滴出幾點鮮血到聖木之上,就可以完成這奉祭之禮了。”
江平聽了,稍稍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不知會有什麼苛刻的條件,提出讓他為難的要求,只是幾滴血而已,算是舉手之勞的事情了。
他當即就痛快答應了,道:“原來如此,這好辦。”
說罷他伸出食指噙在口中輕輕咬破,鮮血流出,湊到聖木上面,鮮紅的血珠滴落,掉在聖木上,立即就透木而入,消失不見,並見不到任何的血漬,只是隱隱覺得聖木表面上的光華更加明亮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