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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晨最為悶騷,糞耙子算個球哦,一下子就給砸死砸殘砸暈了,絲毫沒有快感,所以他選擇了找鉤子,上面的三個如同墜子一般的鉤子,只要插進鬼子的身體,隨即便是向後一扯,連肉帶骨頭全給扯碎了,有幾個躲閃不及,腸子都被勾了出來,那鬼子仿佛沒有了知覺般,身體拖著腸子死命的逃竄,根本不敢與這樣的死神搏命。
陳政那就更不用說了,手中的武器從始至終就是糞耙子,不過高手就是高手,或劈或刺或挑,能把糞耙子玩到這種如火純情的地步,也真是算人才了。
這些人都是十足的混子,打架的套路都是在一次次群毆中鍛鍊出來的,完全的野路子,不過此刻看上去卻是那麼的顯眼順眼,如果在配合那人人知曉的歌謠,辣妹子辣,辣妹子辣,辣妹子從小不怕辣的節奏,我擦當真天下無敵了。
戰爭還在持續,那場面讓人不敢抬眼望去,太血腥,太暴力了。
陳政這些兄弟身上已經完全被鮮血全染,當然那些鮮血分不清是鬼子的,還是他們的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的鬥志依然不減,每一下子都將鬼子砸的哭爹喊娘。
十來個人對上了鬼子五十多人,一回合下來,鬼子已經倒下了一半,若是平時鬼子也不會敗得這麼慘,歸根結底當然就是那麼些原因,一個便是分別得兩年的兄弟在此相逢了,那激動地情緒當真是無以言表,第二便是在這平山上,坑坑窪窪拼的便不是人多就行的,圈子就那麼大,你總不可能全部往上擁擠將他們活活壓死吧。還有就是這些個人早已被陳政嚇破了膽,採取的是逃跑方式,而並非正面迎敵。
此刻再觀場中,小五和陳亞並肩站著,其餘幾人分別站再陳政的左右前後,手中的糞耙子找鉤子早已斷了不知道多少截,一個個身上都還在往下滴著鮮血。
而那些鬼子,一個個垂頭喪氣,仿佛剛剛被人日了媳婦一般。
“兄弟們,爽不爽,丫的人多又能怎麼樣,兄弟們照樣殺的你們爹娘都不認識,一鼓作氣,將他們全給趕出華夏。”陳政大叫一聲之後,讓兄弟們將手中的武器全部換成地上橫七豎八的那些刺刀,刺刀和糞耙子找鉤子比起來,那武力值可真就不是一個檔次了。
陳政這夥人再次沖入鬼子的陣營,一刀刀狠狠的刺在對方的臉上,身上,腿上,如同殺豬宰牛般,敵人被這樣活生生的屠殺,眼珠子被挑翻出來,大腸小腸被刺刀一次次帶出,手勁腳筋全部被這群發了瘋的雜牌軍挑斷,血流成河,一次次噗噗的射出,噴到二十多人的臉上,更加激發了他們的獸性,嘴唇乾裂的戰士們,咽下去之後又掄起刺刀狠狠的一下兩下不停的來回刺著。
地上的敵人已經完全變成了一灘灘肉泥,陳政他們還在肆無忌憚的猛刺著。
這一槍刺為了死去的同胞而刺。
這二槍刺為了保護我們愛著的人所刺。
這三槍刺為了你們天真幼稚無知的想法而刺。
這一槍槍刺包含了太多的怨氣和怒氣。
侵我國土者殺,犯我國民者屠,就讓陳政這些兄弟手中的槍刺告訴你們,什麼是力量,什麼是團結,就算我們二十多人全部陣亡,還會有千千萬萬個我們前仆後繼同你們這些敵人戰鬥,只要精神還在,國家必定不會滅亡,等待繁榮富強拿你們祭天,稱霸世界也不僅僅是幻想。
看著剩下的幾個鬼子跌跌爬爬地滾下山去,陳政終於停了下來,轉身來到小五身邊問道,情況怎麼樣,兄弟們沒事吧。
“有沒有受傷的,”小五轉臉喊了一嗓子。
“沒事,就是有點累,不過好爽。”
“沒事。”
小五一陣納悶,怎麼沒有聽到陳晨的聲音就在此時才從最遠處的一個鬼子身下面鑽出一個腦袋,豁然正是陳晨,只見他掀開鬼子站了起來,一臉的驚恐,來到陳政身邊很是茫然的問道,“我的乖乖,這些鬼子都是我們幾個殺的嗎,怎麼跟做夢一樣,剛剛我打著打著,就被人從後面轟擊了一下腦袋,我就暈了過去。”
幾個人走了過來,忙查看有沒有事,小五很是惱怒的樣子,拿起手中的刺刀還想接著衝下去,被陳晨一把抓住了,“小五哥,你幹嘛去,還找鬼子事啊。”
“麻痹的,把你打暈了我不去多宰幾個哪能對得起你。”小五餘怒未消,狠狠地罵了一句。
“擦,我是被糞耙子砸到的。”
“……”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山腳下響起了陣陣的衝鋒號角聲,身為特種兵的陳政來說,這種聲音並不陌生,聽上去起碼不下五千人,幾個人朝山下一看,頓時慌了神,那可不是,山腳下黑壓壓一片,仿佛成千上萬的鬼子一個個高舉著刺刀朝著山上奔了過來。
“政哥,怎麼辦,好多鬼子啊。”小五也是一驚,頓時失去了主心骨,將一切希望放在了陳政的身上。
“要不我們跑吧,不然等鬼子上來了,我們都要死在這裡。”陳晨接了一句。
“跑,放屁,我們可是鐵錚錚的漢子,華夏最牛叉的混子,被鬼子追的跑,算個啥事哦,以後傳出去還有什麼臉混世啊。”小五對於陳晨的建議很是不滿。
“那可不是,憑政哥得身份,哪怕是死也不願被鬼子追著跑啊,”這是對於陳政還比較了解的陳亞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