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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場面讓我有些難以接受,同樣是人,有必要這麼的狠毒嗎?上樑不正下樑歪,看來這個高層已經不行了,這樣做簡直就是在揮霍民心,你想想,有哪個人會想在這種人的統治下生存,看來,天助我也。
我們十六個人分了開來,各自做自己的任務去了,打探消息的混入了人群,買東西拿著他們獵的獸皮和商販們鬧在一起……
一個多月來,每當出太陽,我都是在炎炎烈日下暴曬,這一次,我終於得償所願,那一身古銅色的皮膚膚也微微變黑,再加上刻意打扮的衣服,不仔細看,還真認不出來。
唯一的缺點,就是我們很面生,一路走來,惹來了不少人的注意。我的手裡也拿了一張獸皮,這張獸皮,可是一張金錢豹子皮,花紋好看,皮毛也柔軟舒適,和刃一起走到那棵樹下,聽著人群里的議論,雖然他們有些人說的是民族語言,但大部分人說的還是華夏的話。
這種現象是很正常的,畢竟那些人是有一批經常在YN附近來會走動的,會幾種語言也是正常的。
這片土地以前本就是華夏的一部分,悠久的歷史可以追溯到明朝,只是近代以來,因為各種原因給割裂了出去。他們說的是中國話,用的電話也是YN的區號,通用貨幣是人民幣,看的是內地的節目,風俗習慣也和YN那邊差不太多,和國內沒什麼兩樣,可偏偏分屬於不同的國家。
那個拿鞭子的人還在逞著威風,我們從他們的小聲議論里得知,那人就是以前第三方勢力的頭目,他們膽大包了天,竟敢搶獨立軍的鴉片,搶劫不成功,反落到他們手中,於是他便成了獨立軍殺雞儆猴的工具,第三方勢力也隨之瓦解,被獨立軍吞併,隨之獨立軍更是壯大。
“這個湖垸村就只要兩個武裝組織,一山不容二虎,獨立軍肯定要對僅剩的那個組織,也就是自由軍下手。”我林邪聽著想著,獨立軍在湖垸村的名聲並不好,強搶強賣就不說了,還調戲婦女,強拉壯丁入伙,肆意毆打,反正就是一句話:“老子手裡有槍,想把你怎樣就怎樣,你不服,不服一槍崩了你!”
獨立軍如此,自由軍也大哥不說二哥,反正不把村民當人看,鬧得村里是民怨沸騰,怨聲載道。
這支獨立軍並沒有駐紮在湖垸村里,而是把營地建在了離湖垸村不遠的湖垸山上,湖垸山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也因為占著地勢的便利,獨立軍才能發展壯大,逞凶施惡。再加上,政府軍和同盟軍這些日子交戰不斷,更沒精力來特意對付他,獨立軍想趁著這個大好良機,把聲勢進一步擴大。
而那個第三方勢力剛好在老虎要大幹一番的時候,在他嘴裡搶食,金三角的武裝勢力,大部分都是以毒養軍,再以軍護毒,最小的那方勢力就剛好成了炮灰。
眼前這場面就大了來說,是警告湖垸村所有的人,讓他們不敢和獨立軍作對;但也是個信號,要自由軍老實一點,否則,全是兵戎相見。
其實,這一切在我看來,這只不過是一群土匪罷了。
那個兵估計是打累了,喚了一個手下來繼續鞭屍,他的眼光則在人群里瞧,目光掃過我們兩人的時候,略微停頓了一下,但沒在意,又接著看下去,直看到一人裝作低下頭,然後退出人群時,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屍體早就不成樣子,那兵見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又朝眾人威喝了一句:“誰和獨立軍作對,誰就是這樣的下場!”喝完帶著三個手下大搖大擺的往外面走,人群里自動分開一條道,那兵見他們臉上全都擔驚受怕的樣子,感到很滿意,可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卻看到一臉的鎮靜,心下有些不爽。便停下腳步,說道:“你們兩個很面生啊!你叫什麼名字?”
“龍天!”
“到湖垸村來做什麼?”語氣那一個傲,仿佛天是老大,他是老二一般。
“我們是來賣獸皮的,然後換點吃的回去。”
那兵盯著獸皮的眼睛一下子愣了,大呼了一聲,臉顯驚喜神色,不容拒絕的道:“這塊獸皮我要了!”說著伸手就要去拿。
我連忙把獸皮往後一縮,說道:“我爺爺說,這塊獸皮要賣五十塊錢!”
“知道了,老子會少你一分錢嗎?給老子拿過來。”
聽到這話,我倒有點驚訝,這個兵還真給錢?“你先拿錢,我再給你!”
“媽的,就你哆嗦,拿去!”那兵一面掏錢,一面要把獸皮往手裡搶,我看了眼錢,遞出去的獸皮又收了回來,喊道:“不對啊,我說的是五十人民幣,不是五十Mian幣啊,兵大哥!”湖垸村的村民們也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兩人。
“老子買你的東西是看得起你,你再聒噪,老子一槍斃了你!給老子拿來!媽的!”那兵手一揮,三把槍頂在我們兩人身上,那兵更是一槍著我哦的頭,還伸出手來搶獸皮。我心生一計,冷聲說道:“我最討厭別人用槍指著我的頭!如果你再指著,我保證你腦漿迸裂!”
“咦,***,還敢對老子放狠話,老子……”
“難道你們獨立軍要和我們自由軍開戰不成?”我剛出這句話,刃轉過頭來看了老大一眼,這老大還真能抓住機會,水就這樣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