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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尊敬的客戶,你就是我們的上帝,我們會儘量滿足你的要求,慢走不送。”阮月兒一臉迷人微笑送出了張玉,心中樂開了花,該死的傢伙那麼好色,不痛宰你解恨當真是對不起自己的一隻手,想到這裡,走到洗手間一遍一遍洗著被張玉抓過的一隻手。
“安娜,讓司里的人立即聯繫海關和出入境管理部門,攔截一名叫做阮星兒的年輕女子,年紀在25-27歲之間,身高168公分,身材苗條,大眼睛薄嘴唇,非常好看那種,特徵是面無表情,眼神呆滯,仿佛全天下的人都欠她們家錢一樣,懷疑其女子可能是星際毒梟,預計要去地方可能是墜落之星,立即辦,明白沒有?”張玉進了電梯抓起電話就咆哮了起來,一肚子火總算有個地方能宣洩了。
“是是是,司長,我聽得見,聲音不用太大。”安娜的耳朵振得發咻,抗議道。
“其他沒有事的人,全部出動到機場找人,照片在我的辦公室第三個文件夾夾著,看到之後立即發送到每個人的電話上!”
“司長,我已經在找了!”
張玉掛了電話開著車子朝著通往飛機場的道路上,一定要在機場將阮星兒從機場攔住,片刻之後,行動電話振動,張玉翻開一看,赫然是阮星兒的照片,與此同時,第六監察司除留三人值班外,其他人依照張玉的吩咐全都趕往機場。
三十多輛能源車在同一時間停靠在機場的停車場裡,下車的人連走帶跑朝著大廳趕去,張玉焦急地站出入境登記處看著過往的每個人,安娜的電話打來道:“司長,我們來了,該怎麼找?”
“盯住各個出入口,登機通道,還有衛生間,見到照片上的人,就算是她在衛生間上廁所也要給第一時間拉出來,明白嗎?”
“我會通知下去的!”安娜意識到張玉的火氣,不多羅嗦掛了電話,幾十個人立即分做數組找人去了,張玉心道:“小樣,除非你入地了,不然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不出半個小時終於有人發現了阮星兒出現在B3候機大廳,張玉得知後滿意一笑道:“跟我去抓人!”
他真的將阮星兒當作罪犯了!
正在等候發往宇航基地的航班,時間還有20分鐘左右,阮星兒百無聊賴的等待時間的到萊來,周圍的人逐漸多了,阮星兒驚奇的發現神邊形形色色的人好象都在注意著她的方向,左右環視自己,穿著沒什麼問題,剛低頭一群人突然出現不分由說的架走她。
阮星兒剛要大叫,一雙大手捂住她的嘴巴,一個聲音大喊道:“警察辦案,請讓讓!”緊接著出了機場大廳上了一輛車,一雙手銬鎖住雙手,一個男子坐在車裡對著他公式化地說:“你有權保持沉默,你所說的一切將成為重要的證供!”
“你們為什麼要抓我?”
“一會你就知道,開車!”男子發號事令。
阮星兒惴惴不安,有些害怕不知所措的坐在車子裡,很快他被帶到了一處所在,張玉有一個主意,肚裡暗笑:“嚇唬這個丫頭說不定會有些收穫!她貪錢的姐姐那麼對我,我這麼對她,也不過分,嘿嘿!”
張玉命人將她帶進了第六監察司偏僻的一個所在,特意安排阮星兒在一間審訊室,他坐在監視器的房間裡遙控指揮“審訊”。
張玉吩咐審訊人員秘密地吩咐如何進行,用什麼態度,問些什麼問題,20多分鐘的時間布置完畢,人都走出了,張玉一個端著一杯熱茶在監視器房間觀賞自己導演策劃的戲劇。
“啪”一聲房門被人踹開,阮星兒看見有二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進萊,凶神惡煞,時不時地嘴裡罵著髒話,兩個男人坐了下來開始詢問。
“姓名!”
“阮星兒……”
“年齡!”
“二十七歲……”
“知道為什麼請你來這裡嗎?”一個大聲喝道。
阮星兒驚慌地說:“我不知道……”
“二個月前麗星董事長方祖明病逝那一天的時候你在什麼地方?”
“當時我被人帶到方總的房間,然後他就宣布遺囑,在場還有法律顧問劉商。”
“遺囑都說了些什麼!”一個男人冷聲問道。
阮星兒猶豫不說,張玉看到冷笑一聲:“果然方祖明的死是另有隱情。”
“說不說!”男人的耐性不好,用力拍著桌子喝道。
阮星兒猛然一驚才緩緩地說:“因為之前方總身體比較健康,沒有立過遺囑麗星,我們一行人從塔那回來後,方總就病到了,病情來得很快,沒有超過72小時就進了ICU(重症監護室),人也陷入昏迷狀態,後來他清醒過來人也快不行了,我和法律顧問被叫了進去,他只說了一句話就失去意識了,8、9分鐘就去世了。”
“他說得是什麼話?”男人記下口供不耐煩地問。
阮星兒欲言又止了半天,另外一個男人勸說:“阮小姐,你現在設計到一宗謀殺案,我們警方希望你能將所有的事情講出來,對於死者和殺人者我們好儘快有個交代,不用擔心什麼,我們會完全保密。”
“警察”信誓旦旦保證打消了阮星兒一些憂慮:“方總說將所有的財產交由方靜雅繼承,他被別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