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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諾看著站在眼前的斯芬克斯，這個怪物此時卻是閉著眼睛，和傳說中一般無二，只是，又和傳說不同，這不是月圓，這裡沒有法陣，沒有契約書。
“弱小的人類，你必須儘快作答，偉大的斯芬克斯是不會給你太多時間的，若非上神的旨意，偉大的斯芬克斯甚至不屑於和你對話。”
那怪物依舊閉著眼，卻是傲慢的開口，只是，這句話卻是終於讓曹子諾下定決心。
弱小，的確，曹子諾雖然兩場劇情收穫極多，但是卻還遠遠不夠，不說劇情世界的種種神奇存在，就算是空間內，那些組織，還有資深的契約者，又該是何等強大，曹子諾不想和人攀比，但是在這空間內你不比別人強，就隨時可能成為別人的盤中餐。
恆為何會和他合作，鷹飛為何會和他合作，不是因為其他，僅僅是因為他的力量足以震懾兩方而已。
“我不知道。”
牙齒一咬，曹子諾終於道出這四個字，強安奈說出答案的衝動，艱難的擠出四個極為冒險的字。
陰沉的笑聲響起，站在曹子諾面前的怪物似乎遇到極為開心的事情，她笑著，然後緩緩張開了眼睛，只是，眼睛剛剛張開，她的笑聲卻已經如同被卡住脖子的鴨子一般戛然而止。
第一百零一章 是虧是賺?
斯芬克斯的凝視據說擁有不下於美杜莎的神奇。
但凡被它目光凝視的人都會陷入無窮無盡的謎語之中，它不閉眼，就會永遠猜測沒有窮盡的謎語。
上一世，曹子諾卻曾經見過一個傳說，希臘人最喜歡的傳說方式，類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美杜莎的凝視用鏡子還擊，斯芬克斯的凝視也是以鏡子還擊。
石化的美杜莎依舊可以獲得她的頭顱以及石化射線的力量，而斯芬克斯吶，也是這樣的說法，以此方式獲得斯芬克斯的力量。
一面鏡子被曹子諾舉在斯芬克斯的面前，斯芬克斯的視線被反射回去，這個怪物陷入了自己的視線中。
曹子諾飛速開口。
“斯芬克斯，請猜測這個謎語，這世上先有雞還是先有蛋，先有光還是先有暗，先有天還是先有地?”
曹子諾的聲音極為鎮定，額頭卻已經冒出了冷汗，斯芬克斯剛才讓他猜測的謎語顯然已經不再是傳說中的謎語，他現在也不知道這個傳說中降服斯芬克斯的辦法以及謎語是否還有用。
只是，富貴險中求，不僅僅是其他外星契約者，就算曹子諾也是不能免俗。
這本是一個無法回答的問題，除非傳說有誤，否則的話，斯芬克斯定是無法回答的。
曹子諾舉著鏡子站在那裡，陷入自己視線凝視的斯芬克斯無法避免這樣的問題，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曹子諾發現斯芬克斯的氣息似乎逐漸的在減弱。
“偉大的斯芬克斯不知道答案。”
咆哮一般的聲音響起，如同噩夢中鬼怪的嘶吼，曹子諾心中卻只覺這聲音比世上任何優美的音樂都動聽，他這一次賭博卻算是贏了開頭。
“斯芬克斯，這個問題的答案是，答案先有渾沌，而我內心深淵便是渾沌之地。”
曹子諾大聲嘶吼起來，到這個時候他也忍不住緊張起來，首先是不知道究竟能不能如同前世聽過的傳說以心靈深處困住斯芬克斯，從而獲得這個怪物的力量，其次是，如果獲得這怪物的力量，那又會是什麼樣的力量，單純的智慧屬性，或者其他什麼。
“人類，斯芬克斯要自己確認答案。”
低沉的咆哮，曹子諾面前巨大的怪物驀然間化為煙霧朝著曹子諾的胸口鑽去，如同惡魔附身一般，那煙霧飛速的縮進曹子諾的胸口。
一股無法言喻的感覺從曹子諾心中升起，似乎剛吃過飯的飽滿，又似乎思維獲得發散之後的爽快，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迷茫，好像對著天地生出無法言說的懷疑。
曹子諾緩緩伸手，微微抱出一個圓弧，陰陽動靜，莫不除此，九陽的力量散開，曹子諾腳下驀然間出現一個太極圖案。
太極拳，這看似隨意的圓弧竟是最為正宗的太極拳。
是智慧，悟性，無上的悟性。
曹子諾眼睛微微閉上，嘴角卻是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斯芬克斯的力量，無上的智慧，卻是立馬見效，他學過太極劍，擁有太極拳經，雖然也能夠推演出一絲太極意境，但是卻哪裡能夠隨意的施展出太極拳法。
而斯芬克斯剛剛被他納入自己的力量中，那無上的智慧帶來無可比擬的悟性卻是立刻讓他舉一反三的打出了最為正宗的太極拳，充滿太極意境的太極拳。
“人類，你竊取了偉大斯芬克斯的力量，你褻瀆了神靈，你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突然，心靈深處一個微弱而模糊的聲音傳出，卻是斯芬克斯的聲音，只是，這聲音怎聽都似乎隨時會散去的感覺。
曹子諾心中微微一震，隨即明白，斯芬克斯，這根本不是實質性存在的生物，這東西怕本身就是智慧凝聚而成的魔怪，也因此它才會被心靈深淵困住，同時在心靈深淵中會再次還原成為智慧屬性，變成困住它的那個人類的力量。
只是，神的懲罰，赫拉，或者繆斯。
曹子諾不在乎的笑笑，這不過是劇情世界而已，就算這個世界真有赫拉和繆斯又有什麼關係，難不成這兩個大神還能追殺他到強者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