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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兒?伏泉一愣,隨即明白盧蘭說的是她兒子張衛和他的兄弟姐妹,畢竟他們是張道陵的後人,肯定要自小就要學會家傳典籍的。而現在屋子裡無人,這豈不是說現在自己可以帶這盧道姑進屋子裡去做一些令人身心愉悅的事情嗎?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伏泉當然不會退縮,連忙嬉笑道:“孤這就隨仙姑‘成仙得道’。”說著,便上前直接抱起盧蘭,在她一聲小聲驚呼里直奔屋裡而去,為了避免夜長夢多,計劃該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不能拖。
“啊!”盧蘭被抱起,驚呼一聲,聽到伏泉言語,怎能不明白他言語裡“成仙得道”的意思,嬌媚的拍了幾下伏泉,說道:“君侯壞!壞!枉為名門之後。”伏泉卻是不以為意,現在你這般羞辱我,待會到了床榻之下,讓你哀羞跪著唱征服。
未幾,院落外,只剩空蕩蕩的案幾和案几上那還冒著熱氣的茶水而已。一陣強風襲來,將院子裡的蘭花吹得七零八落,看著似乎淒清凋零無比,像是在表達屋裡女人被摧殘的同情一般……
第二百九十章 張魯來捉包
風流何處有,卻在道姑身上,貪歡一晌,猶如“成仙得道”,真是妙不可言。
盧蘭畢竟身在五斗米教,即使如今已是三十餘許的熟女,可是那水潤肌膚,窈窕身段卻似二八年華的少女,再加上她那嫻熟的床笫功夫,可是徹底讓伏泉迷失了。
最後伏泉不得不感慨這盧蘭保養有術,這一段盤暢碰撞可是令人瘋狂,特別這女人還穿著一身道袍,想到盧蘭身著道袍在自己身下承歡,就不由得令伏泉好一陣得意,真是頗有一種成仙得道的感覺。想到後來劉焉如此痴迷這熟婦,除了要藉助她背後的勢力以外,也是被她的樣貌身段所折服的緣故吧。
戰場雜亂,只見一片狼藉之色,原本蔓延著一股蘭花香味的房子裡,如今卻是多了一種難聞的腥臭氣味,和那蘭花香味交織,瀰漫整個床榻周圍。蘭花香味當然是原本盧蘭采了院外蘭花放置屋內而四溢的結果,而那腥臭味,卻是不可描述,反正如今盧蘭的身上,道袍上,床榻上可都是沾上了那些發出這種味道的不明液體了。
“君侯這般用力,妾身身子骨兒卻是吃不消兒了,難堪君侯伐踏。”盧蘭白了一眼此刻依舊在他鼓囊囊的胸脯正眼目不斜視的伏泉,心中雖然歡喜,自己這般年紀還有這種少年郎君愛慕,可是還是對著男人自從上了她的床榻後那些無理舉動,和那一直就很邪惡的眼神。
想到伏泉讓自己剛才做的諸般姿勢,真是讓盧蘭大開了眼界,要知道他們道教可是專注雙修的,房中術之類的典籍也是不少,按理什麼樣的姿勢動作她沒做過,可是依然有她聞所未聞的幾番情趣姿勢,這怎麼不讓她吃驚呢?
嘴中帶著得意的笑,終於拿下盧蘭這潛力股了,自己再和她水乳交融一番,以後這蜀中的五斗米教,難道還能是劉焉那老頭的利器嗎?越想越發興奮,興奮之後自然帶動身體活力,看了眼面前這皮膚嫩出水的熟婦,一股火氣似乎又上湧起來,伸手摸向那讓伏泉愛不釋手的飽滿山峰道:“仙姑,求仙之路漫漫,孤再隨仙姑學道一番,何如?”說完,便要再來一次水乳交融,讓這心中不潔的女道姑再受一番成神之苦。
只是,就在這道姑要求饒,伏泉已經要提槍上馬之時,屋外竟是傳來一朕孩童聲音,“母親、母親,咦?不在院裡?”
聽聲音,卻是這幾日常見的張魯,一個讓伏泉接觸感覺富有心機的小孩。聽聲音他似乎進了院子裡沒找到他母親盧蘭,準備進屋查看了,這還了得,此刻他還正與盧蘭赤身裸體,坦誠相待了,怎麼能讓他進來?
“魯兒何事,在外稍待,吾這便出來。”
“諾!”
這時候,伏泉著急,他身下的盧蘭更加著急,連忙對外大喊道,好在張魯生性孝順,聽到屋裡母親大呼,雖然好奇母親為什麼不讓自己進屋,卻還是乖乖的聽命,在屋外守候。
屋裡勾搭的兩人這才舒了一口氣,不過,還沒等伏泉思考如何應付,那邊盧蘭連忙下了地,把身上那沾滿各種味道的道袍連忙脫了扔到“桁”上,又從“桁”上取來另一件乾淨的袍子連忙換上,伏泉只見那對搖擺的肉團在自己面前搖搖晃晃了好一會兒,引得他又是一陣炙熱火焰燃燒,可是很快隨著盧蘭穿衣結束,就沒了剛才那無邊春色,只剩他昂揚著大鳥,無處宣洩。
“君侯還不穿衣?快躲入桁後,莫讓魯兒瞧見。”那邊盧蘭穿好衣服,也不管穿的是否正式,就要出去和張魯會面。不過轉頭看見此刻依舊在床榻上翹著鳥兒的伏泉,又是慍怒的白了一眼伏泉,隨即將他四散的衣服聚齊,連忙捲成一團,將裸著身子的伏泉連人帶衣服的全部推倒衣架之後。
張魯啊,我招你惹你了嗎?不就是和你母親好好談論了一下人倫樂趣而已,至於這麼對待我嗎?算了,為了自己這一身清名,傲骨一世,今日老子就忍了,暫且去那衣架後面躲上一躲。
心中雖然悶悶的對這突然打擾自己好事的張魯發著怨念,但是伏泉還是乖乖的躲到衣架後面,現在盧道姑在五斗米教勢力不是一家獨大,他可不想因為自己提前讓這盧道姑“再煥發青春”,寡婦勾搭男人的事情提前暴露,壞了歷史上盧蘭和張魯的軌跡,那樣說不得自己一番靠“色相”來勾搭盧蘭,從而控制五斗米教的企圖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