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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泉那時候是一刻也忍耐不住,奮不顧身的匆匆進入卞縈的體中。卞縈吃痛,食指緊緊摳住他的背,似是受到激勵,伏泉先柔後重,迅猛衝擊,卞縈起先還能忍住,最後嬌聲滿屋,香艷滿室。
也就是這一夜,因為劉堅懷孕,忍了許久的伏泉,終於又再一次展現了自己男人的雄姿了。而那卞縈在床上的諸般媚態,也是伏泉所難以忘懷的,這一世所拿下的女人里,可以說在卞縈身上,讓他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種從未有過的心理釋放,後來想想,或許僅僅是因為她是人妻控曹阿瞞的老婆。
第二百八十六章 夫為妻綱
翌日,山中嚴寒,比之外面更加令人寒冷,當晨雞報曉後,伏泉賴了好長一會兒時間,才從床上爬了起來,離開了卞縈那溫潤的身子。
被子突然鑽進了一股子冷氣,一下子就將還在夢裡的卞縈激醒了,睜開朦朧的睡眼,見是伏泉醒了,連忙強忍睡意,不顧還有些癱軟的身子,就要起身,口中還高呼:“君侯稍待,妾身這就起身為君侯梳洗。”
“不忙、不忙!”伏泉一口拒絕,隨後一邊取來掛在“桁”上的狐裘,穿在身上,一邊笑道:“吾去屋外打一套五禽戲,稍後再來梳洗,汝且再安息會兒,昨夜一番辛勞,莫要累壞了。”所謂桁者,就是漢代衣架,是一種橫架的木桿,用以掛衣,又叫做“木施”。
聽到伏泉那番意味深長的取笑話語,卞縈怎麼能不知道這不正經的君侯什麼意思,昨夜自家主君興致出奇的好,連番在她身上施為了三次,如今她身子依舊有些癱軟,也是這般緣故。真不知道自家君侯怎得如此好色,完全不像是個有名的君子所為,怪不得連自家姨母也敢偷,原來竟然這般“不知羞恥”。
這些日子都是卞縈在侍奉伏泉,也是經過無數床上鏖戰,卞縈才渾然明白了什麼叫“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君侯看似名儒大家出身,可是到了床上比之市井無賴還要無恥之極,諸般姿勢都要自己一一迎合,其中還有許多自己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姿勢,真不知道這位在外有名的“早慧神童”,以前讀書到底讀的是一些什麼東西。要知道她可是出身倡家,家中所教諸般房中術可是十分之多,然而竟然還有她沒有見過的,真不知道這些是伏泉自己想的,還是從哪聽來的,簡直是羞死人了。
當然了,作為前世也算是閱片無數的老司機,卞縈那點姿勢庫在伏泉面前顯然有些不夠看得,這才有她被伏泉諸般手段徹底搞得下不來床的結果。其實卞縈也並非不是不想反抗的,只是在如今的大漢,即使女性地位有所提高,但也不是後世那樣平等的,更何況這時候都講求三綱五常,夫妻之間更是要有“夫為妻綱,夫唱婦隨,夫婦相敬如賓”的狀態。再說這卞縈連妻子都不是,只是伏泉的一個妾室,想反抗也反抗不得,只能乖乖聽從伏泉的吩咐,按他話語行夫妻人倫大事了。
時間不知不覺的悄悄流逝,當伏泉打完五禽戲後,在已經梳洗過的卞縈服侍下,洗梳整理過後,這才帶著她一起去東方不遠處的劉堅屋子裡。
他們這一行人來五斗米教祈願,道觀可沒有什麼內院之分,因此眾人安排的屋子極近。當然了,為了避嫌,還是特地將劉堅以及那些伏泉的姬妾安排在了東邊屋子裡,那裡安靜,來人不多,而且進出也只有一門,伏泉見此也是安心許多,不然他也怕離得近了,被手下其他人看出劉堅身上的端倪來。
今日,伏泉並沒有和在郡署那般,不用通稟就能直接進入劉堅的閨房裡,畢竟這是在外面,還是需要做一些表面上的事情的。熟悉的婢女在接到伏泉的求見通稟後,向他行了一禮後,這才進了裡屋和劉堅通稟,不過這次稟報似乎時間有些長,伏泉等了小一會兒都沒等來裡面的消息,反而卻是等來了外面的消息。
“貧道見過君侯,謝君侯昨日救命之恩。”
面前,一個豐滿靚麗的道姑向著伏泉行禮說道,她就是那個昨夜讓伏泉念叨不已的道姑,張魯他媽,未來和劉焉不清不楚的寡婦盧道姑。
“仙姑言重了,此事多虧於忠,仙姑應謝過於忠才是。”伏泉施施然的笑著說道,話語裡依舊用著“仙姑”一詞,畢竟心裡已經有了要好好征服這美貌寡婦道姑的想法,自然要給對方無數好感才是,只是現在還未想好具體如何施為而已。此刻他也不揭露這五斗米教號稱有道法,符水可治人百病的謊言,想想昨日他們連呼吸不順暢都治癒不了,又何來治人百病一說呢?
盧道姑笑著應“諾”,言明見過公主之後,就去於忠那裡拜謝,畢竟在漢代對於禮節也十分重視,即使這盧道姑自稱是道家仙姑,也不能免俗,終究她此時還未“羽化登仙”不是?
之後盧道姑也請示劉堅院外其她婢女通稟,而在此時為伏泉通稟的婢女也出來,言道“公主有請。”
不過,伏泉並未立即進去,而是故意在門口和這盧道姑閒聊,倒不是他此刻就想猴急的和這盧道姑暢談人倫大事,他這番舉動卻是為了拖延時間而已。畢竟劉堅既然懷孕了,自然對於除了伏泉以外的外人覲見,能避則避,不能避就要適當偽裝一下,防止外人發現端倪不是?
表面上今日似乎是盧道姑專程前來求見劉堅,其實又何嘗不是整個五斗米教來查看這公主所來虛實的?而且極為有可能是要和劉堅商量如何祈福的事宜,既然如此,伏泉當然不能直接進去了,此刻能多讓盧道姑在劉堅門口停留一會兒,也是讓劉堅屋子裡的眾人有更多的準備時間,偽裝諸般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