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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落下,對面盧蘭為伏泉添加茶水的手上卻是一顫,一些冒著熱氣的茶水濺在桌上,而那盧蘭對此也不聞不問,仿若少女一樣,淺淺的低下了頭,倒是令人覺得可愛之極。
見盧蘭如此,伏泉也是見怪不怪,畢竟自己這番意有所指的讚美,可是引用了宋玉的那篇《神女賦》的名句,此情此景用在此時也是恰到好處。他這番說辭的意思卻是盧蘭所制的茶十分好,簡直是無可挑剔,上古時代完全不曾有,當今人間也找不見,根本無法找到其他話語來讚美,可謂是一番殷勤獻得十分過了。
盧蘭當然知道伏泉這話的出處,她嫁入張衡前,也不是普通的鄉野村姑,家裡也算是蜀地的豪強,自然對於這些優美辭賦十分喜愛。如今伏泉這般赤果果的將宋玉那《神女賦》的名句,混著讚美自己的茶水說了出來,他到底是何意?
要知道《神女賦》里,可是有一個十分悽美的單相思故事,那就是著名的“襄王有意,神女無心”,伏泉這般說了出來,是真的對自己有意嗎?還是自己多想了,只是面前這位俊朗郎君一次口誤而已?
只是,想到這幾日伏泉這般殷勤見自己,今日來時更是那般直言不諱的盯著自己,盧蘭再如何為伏泉剛才的“荒唐”言語找解釋,也找不出口。“襄王有意,神女無心”,若是伏泉真有此意,用這話來說也是極其貼切的,畢竟伏泉身為亭侯,也是王侯一類的人物,而神女,別忘了,盧蘭她可是道姑,也算是神女一流,現在伏泉這般赤果果的言語,分明是對她這個大齡婦女有了好感,這讓她這個也算是數年未得滋潤的望門寡婦,心裡也是突然泛起一陣漣漪。
男人和女人之間,其實就是一層紙,少男少女還好,羞澀的他們捅破這層紙可能會繞很多彎路。可是對於盧蘭這種早就盡知“人事”的熟透了的女人來說,有些事,一旦表露出來,就能明了,對於伏泉的表現越想越多,最終想到了什麼,盧蘭才會有剛才那抹“哀羞”的表現。
“仙姑,出了何事,可是病了?”
“胸口有些難受,不妨事。”
“怎會如此?何處難受?且讓孤看看。”
伏泉率先打破了沉默,開口問了盧蘭,誰知盧蘭竟然回了這一句。愣了一下,伏泉心中反思這是盧蘭搪塞之語,還是她的勾搭言語,對於盡知“人事”的男女來說,有時候幾句心靈相通的言語,就能讓兩人野合在一起了。後世很多才見幾面的男女約會吃飯,之後的那一炮,多數不都是男女之間用一些隱晦的言語勾搭一下就成功了嗎?
片刻思索,伏泉決定直接直搗黃龍,只見伏泉裝作不知情一般,十分關心的問了盧蘭的身體,還假裝關心過度,向著那盧蘭的被道袍裹著的那對誘人飽滿,伸出了邪惡的大魔王之爪。
既然你提到了胸難受,就別怪我伏某人今天提前行動了,早點將你拿下,也省得夜長夢多。伏泉明白,時機易逝,如果這是盧蘭給自己的一種情趣暗號,自己沒有把握住,那豈不是太虧了嗎?
當然了,如果自己會錯了意,那也無所謂,大不了之後尷尬時候,自己展現一番這時候的“名士風骨”,灑脫的只承認自己只是一時關心過度,莽撞行事就行了,反正以自己的身份,這盧蘭即使心中不喜,也不敢對他有任何報復行為。
胸口突然被人摸了,而且那怪手還有意的握著她其中一個山峰,用力捏了下,盧蘭即使心裡有些準備,臉色也是一慌。
這壞人,看著年紀輕輕,沒想到一肚子壞水,自己到底該不該應從呢?應得話,倒也無妨,那死鬼老公已經死了幾年了,自己守了這麼久活寡,也算對得起他了,再說自己也是風華正茂的年紀,怎麼能如此苦了自己?她需要男人的滋潤,而倘若她不應從,從而惡了伏泉的話,說不得這位太守自己以後有求於他,不再理會自己,算了吧,左右不過是換個男人而已。
想到對面男人可是巴郡一郡太守,對她以後有著莫大助力,盧蘭快速抉擇後,連忙笑著託辭道:“君侯,此處不可如此?非君子良人所為也。”不過,言語是在推辭,可她身體卻並未抗拒,甚至她的手都一直沒有推搡過伏泉,顯然有些言不由衷。
恩?
此處不可?
言外之意,是這裡不合適自己這樣輕薄?
有戲!
伏泉瞬間反應過來這盧蘭話語裡的意思,她沒有拒絕,只是說這裡不適合自己這般輕薄動作。心中瞭然,看來這盧道姑是應了自己剛才話語裡的求愛之語,頓時心情狂喜,果然是過來女人好對付,心裡寂寞下面癢,稍稍獻了殷勤,就能輕易拿下。
“仙姑,那何處可如此?”說著,伏泉那隻作惡的大魔王之抓,換了一座山峰,直接握了上去,和剛才握著沒有太多的多餘動作不同,這一次是直接握住就不在放手了。坦白的說,不握不知道,這盧蘭鼓囊囊的胸口,雖然看著和劉堅差不多大,但是摸上去卻完全不同,那軟軟的肉團比劉堅那一對可是大得多了,想來是生育的多的緣故,不知劉堅生了孩子之後,會不會有這般規模呢?
媚眼白了面前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盧蘭望著自己屋裡的方向,小聲說道:“衛兒幾人去教中聽道,應是不會速返。”